原來蘇玉澤一直很想看自己穿西裝的樣子,那種修身的西裝將一身的肌肉包裹起來,滿滿的禁慾氣息就足夠迷人了。
特別是祁城的那雙腿長得不行,一米九幾的身高,腿長估計有一百二十釐米左右,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蘇玉澤腦海中幻想着祁城穿西裝的樣子,那修長的雙腿被西裝褲包裹着,看起來筆直又修長,那一身的肌肉被白色的襯衫包起來,像是內斂着殺氣的野獸,特別是某個地方肯定會被褲子勾勒出來一個超級大包。
然後祁城坐在一個諾大辦公室的椅子上,雙腿大大咧咧的敞開,然後自己敲一敲辦公室的門走進去......
“小澤澤。”祁城低沉的嗓音帶着迷人的磁性傳進蘇玉澤的耳朵裏,突然將他拉回了全部的心神。
蘇玉澤猛地轉頭看向祁城,疑惑的挑了下眉。
“該喫飯了。”
蘇玉澤這才發現桌上都已經擺好了他們點的菜,熱氣騰騰的上涌。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沈蘭芳笑着問道。
“我一個朋友受傷進醫院了,他剛醒過來,跟我報平安。”蘇玉澤言簡意駭的說了事實。
要不是現在他剛見過祁城的家長,還需要和人家培養一下感情和好感的話,他肯定直接買了機票就馬上趕回南城去看望習雲。
不過現在就算他回去了,似乎也並不需要他。
現在何厲和習雲好不容易得到了習雲父母的同意,估計現在還需要在兩個老人面前刷一刷好感度,他就算是回去了也是個電燈泡。
“進醫院了?這麼嚴重嗎?”沈蘭芳有些驚訝。
“阿姨放心,他手術成功了,現在醒過來也做了檢查,沒什麼問題了,休息半個月就可以出院。”蘇玉澤猶豫着要不要說出所有的真相。
比如習雲其實是懷了身孕的,現在很多男性也是可以懷孕生子的。
“那就好,雖然是手術成功了,但是身體肯定還是受損了,要好好休息纔行。”沈蘭芳心腸特別軟,此時倒是有些擔憂了。
“嗯。”蘇玉澤應了聲,先喫飯。
“你們要在家裏住幾天?什麼時候回學校?”祁奶奶雖然也很想讓兩個孩子多住幾天,可是他們還有學業,沒辦法待太久。
蘇玉澤也不知道,只能轉頭看着祁城,等祁城拿主意。
“明天就回去。”祁城已經買好票了,明天他們就坐高鐵回南城。
他們已經請假了好幾天了,不能再繼續拖着了,眼看着這都已經十一月多了,再過不久他們也要放寒假了。
“那一會兒喫完了去買點特產,你們帶回去喫。”沈蘭芳尋思着買點什麼,讓兩個小孩明天坐高鐵的時候喫。
.
“喫什麼?”白南夏走在沈清風的身邊,因爲人多兩人靠得有些近。
低沉的嗓音偏向於溫暖的陽光感,可是聽在沈清風的耳中卻像是刀子一樣,劃得他鮮血直流。
沈清風連頭都沒有轉一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冷冷的噴道:“關你什麼事?”
他都不知道白南夏怎麼會有這麼厚的臉皮,明明就已經跟他連那種事情也做過了,兩人還吵翻了,可是現在搞得好像當初剛剛認識一樣。
他只覺得有點噁心。
本來就是好心問一句的,結果吃了閉門羹還被甩了臉色,白南夏的臉色微微一僵。
他原只是因爲剛剛自己的幻想,誤以爲沈清風因爲自己和別人說話喫醋了纔有些得意和高興,此刻他雙眸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剛要發怒忽然就想到:這是......還在喫醋?
白南夏還以爲自己猜對了,心裏越發的洋洋得意,甚至還爲自己這魅力高超到連沈清風這樣的猛一都能吸引到而感覺無比得意。
“你這是......喫醋了?”白南夏自以爲是露出笑容,甚至還擡起一隻手搭在了沈清風結實有力但是又相對於他來說比較纖細的腰肢。
他的手掌比較大,搭在沈清風腰上的時候,有些使壞的捏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刺激感讓沈清風渾身一麻,腰上那隻手好像一塊燒得火紅的碳,燙得沈清風頭皮發麻。
他動了一下,甩開腰上那隻令他噁心得不行的手,轉頭看着白南夏,一臉懵逼,擰着眉頭疑惑的詢問道:“你是有病嗎?腦子被狗吃了?我喫什麼醋了?”
有病吧,他喫醋?
開什麼天大的玩笑。
還喫醋,失智了吧。
“沒有嗎?”白南夏自說自話的笑着,哪怕是被甩開了手也沒有生氣,往沈清風的身後一站,湊到了對方的耳邊低聲道:“那你生什麼氣?”
沈清風轉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看着對方那得意的笑容,最後無語至極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玩意兒?
我他媽生氣什麼你自己心裏沒點逼數?
烏魚子。
沈清風已經懶得理他,只覺得再跟白南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和豬說話,完全就是在詆譭自己,降低自己的名聲。
沒必要跟這個智障爭吵。
白南夏見沈清風不回話了,還以爲是自己說對了,心裏得意的不行,心想着:就算是沈清風這種男神級別的校草不還是爲他傾倒。
或許是因爲在蘇玉澤身上遭遇的各種失敗和挫折導致的壓抑情緒,現在都在沈清風的身上自己腦補出來了一種自以爲是的滿足感。
兩人打了午餐以後找個位置坐下來喫飯,結果兩人剛坐下來沒多久,身邊的空位置就坐下來一個人。
“南哥,清風。”沈煜恆忽然在兩人旁邊坐下來,清澈的雙眸蒙着一層淡淡的紅潤,聲音也乾淨好聽,“你們兩是一對嗎?”
他坐下來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絲毫沒有迂迴的意思。
不過他控制着音量,並沒有讓周圍其他人聽見,頂多也就是模模糊糊的聽見一點點聲音。
話音一落,沈清風和白南夏驚訝得瞪大了雙眸,轉頭看着他,手上的筷子差點沒拿穩掉了。
沈清風驚訝之後差點就沒忍住開口大罵了,“你是不是今天早上起來沒有刷牙洗臉,眼屎都把眼睛擋完了。”
原來驚訝之後還莫名有些高興的白南夏聽見沈清風這麼着急的澄清,胸膛裏的怒火忽然洶涌,有些煩躁的皺緊了眉頭。
白南夏的聲音冰冷又帶着怒火,盯着沈清風的目光銳利得帶着鋒芒,那眼神就像是森林裏盯上獵物的野獸,“你說話這麼衝幹嘛?人家就是好奇單純的問一句而已,你沒必要這樣吧。”
本來就是怒火上來了,所以頂撞一下的話,此刻說出來以後,性質突然就轉變了。
本是因爲喫醋才頂撞的話現在成了因爲喜歡沈煜恆才爲他說話。
沈清風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心裏洶涌的怒火如同潮水一般洶涌而來,清澈的雙眸閃過一絲冰冷至極的光芒,“我說話衝?你到是挺護着他的啊,該不會......你對他有意思吧?”
白南夏愣了一下,有點懵逼的看着對方。
這是又喫醋了?
白南夏莫名的有一種蜜汁自信,總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好,沈清風只是不爽的頂嘴而已,現在在他的眼裏卻成了喫醋的話。
“我對他有沒有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白南夏忽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的話聽起來不清不楚的,既沒有完全否認,卻也沒有承認。
沈清風忽然感覺喉管裏面塞了一團紙巾一樣,難受的喘不上氣來,雙眸的目光越發的兇狠。
“老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沈清風怒氣衝衝的頂嘴,心裏面那種想要把對方給扒了的想法越來越沉。
剛坐下來問了一句話就一個不小心引發了大戰的沈煜恆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們,有些搞不明白了。
難道這就是超帥的猛一們之間的秀恩愛?
“額......”沈煜恆看着沈清風說話的氣勢,一點也不象是開玩笑的,很有可能真的下一刻就起身打架,他覺得自己還是需要站出來說點什麼的,“那什麼,南哥,清風,你們別吵了,我就是問一句,你們不是情侶的話那就好辦了。”
沈清風和白南夏一臉懵逼的轉頭看着他,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一樣,有些難以思考爲什麼他的腦回路如此與衆不同。
什麼意思?
沈煜恆感受到了兩人身上向自己洶涌過來的殺氣,頓感不妙,急忙擺手解釋道:“你們別誤會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不是情侶的話那就好了,正好我想約你們,你們要是想問刺激一點的話,我的擴.張性.能很強的!”
他玩過的其實不算很多,只不過放得比較開,而且這兩位的顏值很高啊,身材看着也是特別好。
白南夏似乎明白了什麼,心裏忽然有了點不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