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隊員因爲在那殲星炮的攻擊之下深受重傷,可是,當身處橘黃色太陽當中時,這傷勢立刻便是恢復了。
最爲震驚的當屬狂刀尊者了。
因爲他明白,在其他世界戰鬥,作爲神明被壓制的程度可是相當的嚴重。
普通的神明在其他世界裏,最起碼都要受到四重壓制,由此,實力也至少會降低四個等級。
可是,外星人類基地當中的殲星炮,其威力至少已經達到了二級神明的巔峯境界。
可即使如此,在這一個神祕人的手中也是堅持不到片刻,便是被摧毀了。
現在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外星人類的基地上空,直接是出現了一道黑色的空間裂縫。
空間裂縫當中,直接是探出了一隻大手,這隻大手將整個人類基地籠罩在了其間。
而這隻大手的出現的時刻,幾乎是在橘黃色太陽將整個基地籠罩起來的瞬間,不過沒有人察覺到而已。
因爲這剛纔,這隻黑色的大手完全是隱形的。
等它徹底將基地籠罩完成以後,才顯現出真實的模樣。
大手呈現黑色。
不過,在這黑色當中,似乎還有着一條條的血脈,血脈當中流着紫色的鮮血。
在這條巨大手臂的籠罩之下,整個基地是似乎都是免除了被橘黃色太陽在一瞬間消滅的厄運。
但是那三門殲星炮就不這麼走運了。
因爲橘黃色太陽絕大部分都是聚集在了這三門殲星炮之上。
即使有這一隻黑色的大手將其保護起來,但是最終還是難逃被融化的命運。
而至於蜈蚣長老。
那黑色的大手從始至終就完全沒有打算保護過他,因此,蜈蚣長老的命運也就相當悲慘直接是化爲灰燼。
“這又是什麼?難道說是新的敵人,大家小心一點,從這個傢伙的身上,我感覺到了恐怖的氣息。”
幾乎是在這神祕大手的出現的一瞬間,狂刀尊者的瞳孔已經縮小到了一個極點。
如果說,剛纔那三門殲星炮帶給他了生命的危險。
但是,當這黑色的大手出現的瞬間,狂刀尊者已然是覺得,似乎整個世界的空氣都被抽乾了一樣。
現在,他正處於一個極度缺氧的狀態,整個人都是受到了巨大的壓迫。
在那個傢伙的面前,自己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而已,別人舉手擡足之間便是可以將自己消滅。
聽到了狂刀尊者的警告,其他人也是如臨大敵,絲毫不敢疏忽,看着那隻黑色大手,並且預測着下一步舉動。
不過他們也明白。
剛纔的殲星炮幾乎已經到達了狂刀尊者的極限,現在,這黑色的大手比那殲星炮更爲強大。
倘若黑色大手準備對他們發起攻擊的話,那麼,憑藉他們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只能將希望寄託於那一位身披斗篷的神祕強者。
不過,正如他們所料想的一樣。
當神祕強者收回了那橘黃色的光芒以後,黑色的大手立刻動了起來。
在這一瞬間,這一隻黑色巨大的手掌直接是籠罩了整個阿凡達世界,森林的上空沒有一點縫隙。
面對這隻黑色大手上傳來的恐怖的壓迫力,三大組織的人想要逃,卻是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力。
他們此時只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無論他們如何努力,在這黑色大手的攻擊之下,都不可能倖存下來。
當然,僞神和半神都是處於無法反抗的狀態,但是狂刀尊者現在已然是超越了僞神巔峯。
對於這黑色的大手也是有一定的反抗力。
隨即,從他的身上再次冒出了一尊金身。
只不過,相比於剛纔的那一尊手持大刀的金身,這一尊金身卻是有所不同。
因爲這一尊金身右手上持着一面巨大的盾牌,盾牌顯得古樸而滄桑,似乎是有着悠久的歷史。
與此同時,從狂刀尊者的手上也是出現了一枚圓形的盾牌,盾牌上鏤刻着各種花紋,其上是各種珍奇異獸,還有花草樹木。
“這是我最後的底牌了,如果連這盾牌都無法擋住那黑色的巨蛇的話,那我也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之所以剛纔狂刀尊者沒有使用這黑色盾牌,抵擋激光,便是因爲,這盾牌的覆蓋範圍不夠大。
倘若用盾牌抵擋的話,最多能夠救下他一個人。
而現在,他便是要使用這隻盾牌前去和那黑色的手掌硬碰硬,爭取給其他人爭取一些時間。
不過,在狂刀尊者即將動手做最後一搏的時候,神祕的斗篷男子再次出手。
但是這一次,他的目標顯然不是他們的敵人,因爲他的身形一動,從空中已然是出現了一朵七彩祥雲。
七彩祥雲出現以後,立刻是將神祕人給包裹起來,然後,這七彩祥雲也是迅速朝着三大組織的人籠罩開來。
隨着七彩祥雲將三大組織的人籠罩住,他們瞬間便是覺得,自己好像置身於一朵巨大的棉花糖之內。
這個時候的他們,完全是處於一片半夢半醒的狀態,分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們也清楚。
既然這一朵神祕的七彩祥雲是那個身穿斗篷的男子所召喚出來的,便是不會想要傷害他們。
正是因爲如此。
他們也就沒有反抗,任由着七彩雲朵將其籠罩,等過了幾秒鐘以後,甚至是幾微秒之後,他們睜開眼睛,七彩祥雲也已經完全消散。
不過,當他們看着眼前的景象時,更是大喫一驚。
因爲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已經不是阿凡達森林,而是人類世界,也就是他們藍星的世界。
朱武場此時神情依然是恍惚的。
在他跟前,數百米的位置,便是他們的阿凡達防線基地。
他甚至看到了許多的士兵,在阿凡達防線基地裏邊巡邏。
“怎麼回事?剛纔我們不是還在阿凡達世界的森林裏邊嗎?怎麼眨眼的功夫,已經是來到了我們自己的基地裏面?”
現在朱武場更是一臉的迷茫,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