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沒有通行令的話,不允許隨便出入,這裏請出示你們的通行證,還有身份證明。”
鄭軒沒有說話。
倒是狂刀尊者立刻站了出來,拿出了一張藍色身份牌,交給了基地的士兵。
基地士兵看了那藍色的身份牌以後,頓時臉色一變,立刻是鞠躬,並且言語中透露出了恭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想到是獵手酒館的二級神明,你們快請進。”
在身份牌上不僅是標明的狂刀尊者的身份,並且還昭示了他的輪迴者等級。
當看見等級上標明的是二級神明,基地的士兵們頓時已經是震驚無比。
當然,獵手酒館出現了一位二級神明,這件事情幾乎整個國家都是人盡皆知,他們也不例外。
在看見二級神明訪問北方戰區的同時,所有士兵都是立正敬禮。
而後,更讓他們覺得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因爲這一位二級神明居然對着旁邊的小子那是恭恭敬敬,甚至微笑着請他先進入基地。
“我的天哪,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一位強者居然對那個小子如此的恭敬,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不知道,居然能夠讓二級神明都如此恭敬,我想除了國家的領導人物以外,沒有誰能夠讓一位神明如此恭敬吧?!”
可是他們也知道。
即使是國家的領導級別來了,見到二級神明,也要率先行禮。
可是,面前這一位年輕人卻是被二級神明如此恭敬的對待。
瞬間,在他們心裏頭冒出了一個念頭。
現目前來看也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甚至還要在二級神明以上。
“我的天哪,這個小子纔多大點,最多不過二十出頭吧,我們還在這裏站崗,別人已經成爲神明瞭,而且是超越了二級神明!!”
“人比人氣死人,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站崗,現在我們不用上前線,已經是最大的好處了。”
這些士兵也知道。
每年在平行世界前線,都要損失不知道多少的戰士。
而死亡最多的自然是普通戰士,其次就是低等級的輪迴者。
至於那些高端戰力,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保命底牌,而且實力強大,即使遭到圍攻也能夠脫困而出。
除此以外,組織裏邊對於高等級的輪迴者也是相當的愛護,甚至不惜派遣重兵保護。
所以,在戰場當中損失最多的也就是他們這些普通士兵,充當炮灰的角色,能夠鎮守在基地門口,對於許多士兵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
“說的沒錯呀,現在我們能活下來已經很好了,如果不是這些強大輪迴者,或許我們整個世界已經淪陷了……”
雖說強大的輪迴者有着優厚的福利待遇,甚至還有着重兵把守和保護,可是他們也並不嫉妒。
因爲所有人都知道。
強者都是一步一步的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其所遭受的苦難絲毫不亞於他們。
而如果不是這些強者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活着站在這裏。
在士兵的帶領下,他們也是在會客廳裏面見到了血衣,不過陪同血衣來的還有北方戰區的所有高層。
在他們得知了二級神明來到北方戰區以後,當即幾乎是驚動了北方戰區,所有的高層人物全部都是傾巢而出。
即使有的人還在忙着手頭的事務,或者在執行其他任務也是立刻趕了回來,迎接這一位神明級別的高手。
看見了兩人以後,血衣也是相當激動。
倒不是因爲狂刀尊者的前來,而是因爲鄭軒的出現。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的很。
在西遊世界裏邊,鄭軒可是能夠憑藉一己之力便直接鎮壓妖王孫悟空。
而在他們看來。
即使妖王孫悟空已經被鎮壓了幾百年,但是實力至少還是神明級別的,否則的話,不可能他們幾大巔峯級別的僞神也無法將其降服。
“我說狂刀尊者,你小子行呀,幾年時間不見已經成爲了二級神明,現在我都要給你讓座了。”
血衣立刻是譏諷道。
狂刀尊者也開始反方向的嘲諷他,“你個老小子,還有臉說。”
“這都過去了多久了?還是寸步未進,簡直是把我們獵手酒館的臉都丟光了。”
兩人簡單的胡鬧一會兒後,便是迴歸正題。
而鄭軒也是從自己的儲存空間裏拿出了一枚銀色的戒指。
當這一枚銀色的戒指出現在了會客廳以後,整個會客廳裏邊都立刻被銀色的光芒縮籠罩了。
而這正是怪人豪傑所擁有的那一枚神格。
其實,每一枚神格的形態都不盡相同,最終所凝聚出來的形態也是完全不一樣。
例如說,在鄭軒的丹田處,金烏神格的真實模樣則是一頂金色的皇冠。
而魔苟斯的神格,則是一團漆黑的煙霧。
在那煙霧當中還包裹着無數的枯骨。
至於水神共工的神格更是一團藍色的水流包裹在一起。
現在,三枚神格全部都匯聚在他的丹田當中。
因爲形成了某種奇妙平衡的緣故,所以,鄭軒現在可以發揮這三枚神格的部分力量。
可是他卻想的是。
或許,隨着他實力的提升,最終他能夠將這三枚神格完全操控。
這就是說,當別人還只擁有一枚神格的時候,他已經擁有三枚神格,並能夠完全發揮出其神格的力量。
“而且這三枚神格,除了現在還不明確真實身份的金烏神格以外,魔苟斯神格算得上是頂尖神格了。”
“至於水神共工的神格,那也是不得了,在西遊世界裏邊也算得上是頂尖神格,也只有那幾位聖人,或者是玉皇大帝、太上老君那一種級別的人物,才能夠壓一頭。”
一想到這裏,鄭軒又是一陣的哀嘆。
現在他的實力還不行,無法完全駕馭三枚神格。
恐怕,真正等到他可以駕馭三枚神格的時候,那時候他的實力恐怕已經超越了低等神明境界。
隨即,所有人再次將目光放在會客廳的這一枚銀色戒指形態的神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