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閆這麼說,便是真的愛了!
關楠摟着她的肩膀跟她說:“那就讓他在心裏住着吧,以我這個過來人的感覺呢,心裏住着個人也挺好的,最起碼不會寂寞!”
戚閆聽她那麼說就笑了起來,只是去拎包的時候,趙陽跟秦若走到她身邊替她把裝衣服的包給拿了。
“哇喔!秦祕書呀!”
關楠看到突然多出來的女人,有點驚喜的打了個招呼。
戚閆也點了個頭:“今天休班?”
“是啊!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跟我們電視臺的大導演還有知名主播一起逛街呢?”
秦若挎着自己背了好幾年的包問戚閆跟關楠。
“可以是可以,不過怕不是爲了跟我們倆一起逛街吧?”
關楠猜測着。
秦若其實真的就是爲了跟她們逛街,當然了,主要作用嘛,還是秀恩愛!
她老闆的意思就是讓她跟趙陽儘量的秀,讓某人羨慕婚姻,想要結婚。
趙陽雙手插兜站在一旁,戚閆跟關楠看後無奈的嘆了聲,戚閆問趙陽:“你平時都是這麼跟秦祕書逛街的嗎?”
戚閆把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裏,然後再去看趙陽。
趙陽看看她,再看看自己的手所放的地方,又去看秦若。
“你們別爲難他了,他上班中呢!”
秦若便一隻手挎着他的胳膊跟戚閆還有關楠解釋。
當然,人家小兩口開心怎樣都行啦,就如她們也不是每次跟老公出門都手牽手。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好像很容易就會各走各的,但是不會讓人覺得這兩人陌生。
就好比,秦若跟趙陽現在就已經很有夫妻相,讓人以爲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呢!
不過不經意的看到他們手上的那對素戒……
戚閆又低了低頭然後看到關楠的手上也戴了一枚,心裏不無遺憾,卻只是微笑。
不過很快戚閆便想起來傅厲讓她給這兩口子包紅包的事情,大家正好在逛商場,戚閆便攢動他們倆去試穿情侶裝,然後替他們付錢,並且說這便是你們的新婚禮物啦!
秦祕書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沒敢太矯情,只覺得自己還挺幸運的,碰上了好老闆跟好老闆娘。
“昨天寶紅拿了個文件夾去老闆的辦公室,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你們知道老闆說什麼嗎?”
後來四個人在樓上喝東西,秦若一直拉着趙陽的手放在桌上,趙陽有些不理解的看她好幾次,她只笑笑,一邊秀一邊跟她們聊起來。
戚閆不太在意寶紅找傅厲說什麼,因爲肯定不是她喜歡聽的,倒是看着他們倆手上的婚戒一直移不開眼。
奇怪的是,以前住在外面,傅總還隔三差五提結婚,自從兩個人搬進傅家大宅裏,傅厲竟然不提了。
“我更好奇寶紅拿了什麼去找你老闆!”
關楠的太陽穴跳了跳,不由自主的就低聲的說出來。
秦若看着關楠又看了眼戚閆,便說:“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跟戚小姐有關。”
關楠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又去看戚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關楠聽後驚的張大嘴巴,“不可能吧?她怎麼會知道?”
“韓夢潔,她找寶紅救了戚寶珠,寶紅肯定不會無故幫她,所以這就是條件。”
趙陽說道這裏有點氣餒自責的低了頭。
韓夢潔還留了後手。
不過戚閆倒是不怎麼在意,笑着說:“如果將來再流傳出來這一段我覺得也沒什麼好介意的,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對此,關楠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是我失職!”
趙陽說道。
“老闆肯定是看在戚小姐的面子上所以纔沒像是上次那樣教訓你!”
秦若無心一句。
“所以以後自己是誰的人想清楚了!”
趙陽向她看去的同時,戚閆也看向他,笑的有點壞。
戚閆雖然認命說趙陽是傅厲的人,但是人嘛,誰還不願意爭個高低?她也想有天站在傅總面前炫耀,以前他是你的人,現在是我的人啦!
“我們都是戚小姐的人!”
秦若先開的口,秦若覺得只要是站在戚閆這邊,有錯也是小錯的,畢竟在她老闆心裏,戚閆好,就是大家好!
“戚小姐,老闆說,只要他有的,只要你想要,全是你的。”
秦若跟她分開的時候對她說了這樣的話,戚閆跟關楠目送她走遠,關楠說道:“哇喔!這話,真是霸道總裁能說出來的,就是不知道當時在聽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肝腸寸斷了,真可惜沒有見到那個畫面!”
戚閆看她一眼:“是啊!真可惜!”
兩人路過一家西餐廳,關楠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站在窗口看着往裏走的人,戚閆見她突然停住擡了擡頭,便也看到了。
寶紅約了關鈺。
“他們倆怎麼湊到一塊去了?”
關楠嘀咕着。
“大概沒好事!”
戚閆猜測着,寶紅找關鈺,若不是要錢,那就是爲人了!
“走!”
關楠拉着戚閆便跟了過去,偷偷摸摸的進去之後對工作人員虛了一聲,便貓着腰繼續往裏走。
這可難爲壞了戚閆,她現在雖然才四個月出頭,但是真的行動不如以前方便。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最近實在沒心情猜別人心裏想什麼。”
關鈺坐下後翻了眼菜單就扔在桌上,倒是也在翻菜單的寶紅顯得要從容的多。
“真沒想到關大少爺還會爲了一個女人傷成這樣,情傷可以有兩次的嗎?”
寶紅吐槽了他一句,點了兩個人的西餐。
“何止,可能會有很多次呢!”
關楠跟戚閆坐在他們前面被屏風當着,關楠想到關鈺的兩次情傷,心想還不都是自己作的?
“哼!你找我出來肯定不是爲了探討我的情傷吧?直說吧!”
關鈺沒心情聽別人調侃,他這兩天都不願意出門了,覺得人生無趣啊!
“我懷疑傅厲失去了判斷力,還是那次你妹妹跟戚閆給傅厲下藥的事情跟你也脫不了關係?我聽說之前你帶戚閆離開了榮城去了南方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