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在哪裏啊?還請傅總明示!”
戚閆仰首,看着他英挺的鼻樑,以及長長地睫毛,忍不住的動心。
“最好是到前面來,再跪下在我面前。”
獨屬於他的那種荷爾蒙像是要爆屋,將她周身都纏的嚴嚴實實。
“我這麼纖弱,傅總忍心讓我跪下?”
戚閆一副受驚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衝着他眨眼睛,不過轉瞬已經到他眼前,踮着腳就在他下巴上用力啃了一下:“要不然傅總跪下啊。”
傅厲漆黑的眸子低着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讓他跪下?
嗯!那倒不是不可以,反正在牀上他也經常跪,不過……
“戚主播,看來你還是不太懂我們這一行的規矩,讓傅老闆來親自教導教導你吧,怎麼纔是求人的態度,嗯?”
傅厲說着已經將她給掐住腰抱了起來,戚閆下意識的擡腿勾住他結實的腰身,滿臉燥紅的看着他:“我錯了!”
“錯了?你哪裏錯了?嗯?”
傅厲說着帶着她往窗邊走,一到窗口,戚閆一隻手勾着他的脖子,一隻手背過去抵着玻璃:“別啊,這裏很涼的。”
“我以爲戚主播可以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老公,人家錯了啦,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戚閆想哭,某人認真了,想要跟她玩這個潛規則的遊戲?
嗚嗚!
“老公?嗯!這個稱呼可以,再來,再說點我愛聽的。”
傅總一本正經的點了下頭,隨即只望了她一眼便低了頭咬住了她的襯衣釦子,戚閆屏住呼吸,感覺自己要完蛋。
折騰到大半夜,好不容易纔睡下,外面下着淅瀝瀝的小雨,戚閆窩在傅厲溫暖如火的懷裏。
這一生,從來不敢想,自己會有這樣的人生。
曾經那個在黑暗裏的小女孩,像是終於,被人給一把拉了出來。
從此,生活中,一片光明。
——
清晨,外面的雨滴還在不緊不慢的蹦躂着,碧綠的草地已經被洗禮,偌大的傅宅大院子裏,寧靜又祥和。
老爺子老太太早早的在一樓的落地窗前打太極,虔誠便在旁邊跟着,學的有模有樣。
弟弟妹妹起的晚一些,看了會兒便到處亂跑了。
戚閆醒來後懶散的動了動,隨即喃吶了一聲:“喝水!”
立即身體被人給推了起來,一杯水到了嘴邊。
還沒等睜開眼,半杯水已經在她的肚子裏。
之後人又被放下,嗯,傅總沒感冒,倒是傅太太,真的感冒了。
昨晚她就說窗戶邊上太涼,可是某人不停啊。
今早她低喃了兩句,嗓子特別沙啞,傅厲才懊悔起來,又忍不住傻笑。
真的是不能貪歡。
等戚閆醒來的時候,傅總已經去上班了,但是交代讓她早飯後記得喝感冒沖劑。
戚閆喝了點粥,嘴裏沒什麼味道,便沒喫別的。
“少奶奶,少爺臨走前吩咐讓您一定把這個藥喝了!”
阿姨端着藥從廚房出來,戚閆看了眼,然後接過,溫乎乎的,給她放了個吸管,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喝完了。
老爺子正無聊,看到她出來:“閆閆啊,今天去不去工作,不去的話來陪爺爺下盤棋。”
“可是爺爺,我感冒了。”
戚閆站在遠遠地地方,不太敢靠近。
戚閆還是有點不敢,但是覺得爺爺無聊,便去找了個口罩戴上,然後纔回去陪爺爺下棋。
老太太從屋子裏出來看到戚閆帶着口罩在陪着她老伴下棋,忍不住嘟囔了句:“死老頭子,孫媳婦都生病了還不讓她好好歇着。”
老爺子說了聲:“感冒是身體排毒,再說,不然她也是盯着手機,還不如陪我下下棋。”
老爺子是喜歡跟戚閆下棋的,戚閆也樂的陪他。
老太太自知說不過人家,走過去的時候摸了摸戚閆的腦袋:“還不算是太燙,藥喝過了嗎?”
戚閆點了點頭:“奶奶,你們都知道我感冒呀?”
“可不是,你老公一大早就通知了全家上下,孩子們去上課,我跟你爺爺在家沒事,便叫我們不要找你聊天,結果可倒好。”
老太太說着又看了自己老頭子一眼,總覺得這老頭實在是不記事,也不怕他孫子知道了又要跟他不高興。
不過,傅家男人,好像都挺軸的,都不是那種愛聽話的人。
“不過閆閆啊,虔誠可真是個好孩子,咱們家啊,總算有個脾氣好的,懂事的男人。”
老太太看着戚閆,突然心裏柔柔的。
戚閆不太瞭解的擡眼看她一眼:“虔誠嗎?他又跟您說什麼了?”
家裏人寵孩子她是知道的,尤其是這老倆,甭管虔誠說什麼,就差點奉爲真理了。
“讓我們千萬別再找你跟你老公幫藝霏了唄,小小年紀,什麼事情都看的比我們透徹,閆閆,你放心,以後啊,奶奶再不說那些了。”
老太太說道。
“哎呀,你嘮叨個沒完,我們下棋呢,不能被打擾。”
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戚閆一直在跟他老婆說話,都沒空認真看棋局。
戚閆這才記起輪到自己走了,趕緊的執着黑子走了一步。
老爺子眉頭一皺:“閆閆啊,專心點,你看你走哪裏去了?”
平時不帶這樣的。
“得了,嫌我礙眼,我自己看會兒新聞行了吧。”
倒是打開電視,老爺子也不覺的煩,一邊聽新聞一邊跟戚閆下棋,還兩不耽誤。
上午下了會兒棋,大概是因爲感冒沖劑的關係,她突然犯困,便起身到了樓上去了,回到自己臥室,一撲到牀上,立即有種歸屬感,趴在枕頭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到此,傅厲在辦公室裏跟趙陽聊天,趙陽告訴他查到了一家影視公司那裏,傅厲擡眼看他:“哪家?”
“就是小妍所在的那家。”
趙陽說了句。
小妍?
那個想要靠他拿劇本的女人?
傅厲眉頭皺起來:“查到她身上了嗎?”
“那倒是沒有,不過查到了老闆身上,這家公司的老闆,跟莫家有些淵源。”
“莫家?”
傅厲擰眉,仰頭看他:“哪個莫家?”
“南方,莫永東那裏,好像是他的一個表親。”
趙陽又回到,傅厲手裏捏着根筆輕輕地,一下下的放在桌上又拿起來,最後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趙陽點點頭離開,門被關上後傅厲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他常年不會撥的號碼。
不過那邊接起來的倒是很快。
莫永東前陣子差點離婚,傅厲有點煩躁,一想到曾經戚閆差點跟這個人好了他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