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別讓我睡沙發行不行?”
傅老闆痛苦的又問了一句。
“我讓你睡過很多次沙發?”
閆閆直勾勾的盯着這個陰險狡詐的人問了句。
“以前是有那麼陣子。”
傅老闆想了想,爲了讓傅太太表示同情,說起來還有點痛苦。
“還讓你睡過別的地方嗎?”
閆閆又好奇的問道。
傅老闆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老婆的,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有點打鼓,但是還是悶悶地點了點頭:“還睡過客房。”
“這樣啊,那有沒有讓你睡過地下?”
閆閆其實還挺意外的,她竟然這麼大的膽子,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然怎麼敢把大佬踹下牀?
“那倒是沒有!”
傅老闆的眼神沒敢離開自己老婆臉上。
只見她突然點了下頭,像是經過了慎重考慮,突然說了聲:“那你今晚就睡地下吧。”
傅老闆……
“各種位置都要嘗試一下嘛,傅老闆也該好好體驗體驗不同的人生。”
“……”
傅老闆質疑的眼神看着他老婆,這個女人,竟然這麼陰險?
不愧是他傅厲的女人!
不過怎麼能把心計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嘛?
哎!
“睡地下就算了吧,畢竟,比起做丈夫的體驗不同的人生,老婆的下半生幸福更重要。”
“嗯?”
閆閆疑惑的與他對視着。
他睡地下跟她的下半生幸福有什麼關係?
傅老闆狡黠的黑眸看着她,湊到她耳邊去低喃了句。
閆閆的肌膚在漸漸變紅,從耳根一直到耳廓,然後……
“你說什麼呢你?不正經!”
明顯,如今的傅太太,還不太習慣傅老闆的不正經。
傅老闆看着自己老婆大人那羞臊的模樣卻是忍不住笑起來,勾着她的肩膀到懷裏:“夫妻之間說這個有什麼不正經的,我現在可是很正經的跟你說。”
閆閆眼眸稍動,隨即仰頭看他:“你這還叫正經,你……”
話還沒說完,突然下巴被捏住,轉瞬嘴巴也被堵住了,閆閆心裏嘆了聲,覺得自己可能應付不來傅老闆的精力。
不過想想,他們好像都年過三十了,按理說,年紀大一點不是就該沒那麼旺盛了嗎?
閆閆帶着考究的眼神盯着他,盯的傅老闆都有點心虛了,眼睛漸漸地眯起,稍微距離她遠了些:“怎麼那麼看我?”
“沒事啊,就是一時之間,摸不到傅總的實力了。”
閆閆輕聲對他講,這纔是真的一本正經。
但是傅老闆卻瞬間就起了邪念:“哦?摸不到傅總的實力了怎麼行?是爲夫的失職,爲夫帶你去了解下。”
“嗯?”
“這裏還是臥室?”
“什麼?”
“讓你摸透你男人的實力。”
“……”
其實她一開始明明想的也是在牀上的事情,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傅老闆給嚇蒙了,現在回過味來,只想趁他鬆懈溜走。
“父親大人,可否先給兒子籤個名。”
虔誠站在門口看了會兒,猶豫要不要進去,但是老師要簽名後拍照發羣裏,大家差不多都發了,就他還沒。
作爲一個三好學生,他真的是迫於無奈,所以左想右想,虔誠特別虔誠的開了口。
沙發裏歪着的兩個人愣住片刻,之後閆閆羞臊的把自己埋在他胸膛裏:“是虔誠?”
傅老闆有點掃興的閉了閉眼,心裏默唸,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籤個名而已。
他從沙發裏起來,理了理抽出來的襯衫衣襬,索性全都抽了出來,然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父子倆站在門外簽字,閆閆便趕緊的收拾心情,整理着衣服站了起來。
當她走出去後,看到虔誠已經不在,有點傷心的問了聲:“虔誠呢?”
“回樓上去了。”
傅老闆雙手環胸,轉眼睨着自己擔心兒子的老婆,這女人,對兒子永遠比對他上心,他側身,靠着牆根對着她,認真問了句:“虔誠重要還是我重要?”
閆閆……
“嗯?虔誠重要還是我重要?”
傅老闆特認真的又問了一聲。
她失憶兩回,加上她跟虔誠在一起,把虔誠看的比命還重要的那一回,回回他都是炮灰的角色?
會不會有一回,他是最重要的那個?
閆閆溫柔的眸子望着他,許久才長睫動了動,勉強笑了下:“大人的感情怎麼能跟孩子一樣?”
“嗯?”
“你重要!”
很快,傅太太就做出英明的決斷。
傅老闆聽到這話的時候深吸一口氣,眉頭稍微皺了下,低着頭問了下自己的內心世界,卻發現,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愉快。
他以爲有天她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畢竟會是快樂的,但是現在……
那麼,只能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面前這個女人,說的不是真話。
呵呵!
傅老闆突然笑着擡起頭與傅太太相對:“我們到房間去認真討論下這個問題。”
閆閆嚇的瑟瑟發抖,勉強保持點鎮靜:“這就不必了吧,這……”
“少爺,少奶奶,再過十分鐘開飯,老爺子說今晚要喝兩盅,讓你們提前下去。”
“知道了!我們馬上下去。”
閆閆一聽阿姨這話,趁着傅老闆生氣,趕緊的從他的臂膀下溜走。
傅老闆……
晚飯的時候,難得一家人那麼整齊,大的小的全都聚在一起。
老爺子開心道:“今天高興,稍微喝兩口,你們父子倆陪陪我?”
父子倆不敢反駁,陪着。
只是傅遠山剛要提醒阿姨開紅酒,老爺子來了聲:“喝紅的就沒意思了,白的你也不是不會,今天咱們全都喝白的。”
傅老闆轉身湊到傅太太耳邊:“待會兒我要是喝醉了,可能會更好的展示我的實力。”
“……”
她扭頭與他對視着,不太懂,他怎麼好像,無時無刻都記得那件事呢?
晚飯後閆閆接了關楠的電話,讓她明天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去臺裏一趟。
所以睡覺前她便跟傅老闆提了提:“我明天能去一趟臺裏嗎?”
“關楠的電話?”
傅老闆躺在她一側將她拉進懷裏,低沉的嗓音問她聲。
“嗯!好像有嚴重的事。”
閆閆低喃着。
“這麼快就有人想要謀朝篡位了呢,這個臺長你來當如何?”
“啊?”
閆閆擡眼喫驚的看着她男人,他在說啥?
“他們以爲我每年投入那麼多錢進去,只是爲了讓我老婆當個被算計的小職員嗎?”
傅老闆不太高興的低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