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需要保證啊,媽媽在國外照顧我,你一個人在國內招蜂引蝶我們也不知道,你當然需要保證啦。”
虔誠替戚閆回答。
傅厲撇了兒子一眼,隨即轉頭看着旁邊的女人:“你需要我保證?”
虔誠覺得他老爸實在是很軸啊,爲什麼非要讓他媽媽說?他說也一樣啊。
“我不需要!”
戚閆低着頭淡淡的回了句,隨即看了虔誠一眼:“好好喫飯,來美國不是爲了讓你胡思亂想的,喫完去看書。”
虔誠不怎麼高興的低了頭去喫東西,他覺得他老爸大概是傳說中的鋼鐵直男吧,真的是直繃繃的那種。
關於虔誠這種想法,傅厲不是不可以承認,但是他只能承認他身上某個物件比較直蹦蹦。
傅厲沒怎麼喫東西,喝了點紅酒。
當然,紅酒也是上次宴客剩下的,她沒有餘外買什麼好酒,傅總勉強喝了杯,臉色特別難看。
“下次不要買這種酒了。”
虔誠去看書,兩個人坐在餐廳裏,傅厲伸長了腿在桌子底下,對戚閆說了句。
戚閆清靈的眼眸看着他:“這酒怎麼了?”
“難喝的要死。”
“你上次好像也沒少喝。”
上次?
她指的是他一個月沒見她那次?
她還指望他有心情品酒?
傅厲垂下眸,心想那時候哪裏來得及考慮這些,一過來就被你搞的頭疼欲裂,滿心只想着跟你怎麼周旋了。
“你訂好機票了嗎?”
戚閆不管他臉色怎麼那麼臭,又問了句。
“我會在這邊住幾天。”
“住幾天?”
他說的超級平靜的,像是聊閒天那樣隨便說出來,戚閆卻是不能接受的看着他。
“是!過幾天有個項目,也是在這裏。”
“那,應該會訂酒店吧?”
戚閆扭着脖子看着他問道,她對這件事真的很介意。
傅厲便也扭頭冷淡的看她一眼:“其他人有,我沒有。”
“爲什麼?”
戚閆不理解。
“原因很簡單,我老婆跟我兒子在這邊,我來了之後卻住酒店,傳出去讓人怎麼想?”
“……”
戚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管人家怎麼想?
國內的緋聞都已經滿天飛了,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就那麼想我去住酒店?”
傅厲煩躁的眉心緊蹙着,快要夾死蒼蠅的那種力道。
戚閆低下頭嘆了一聲:“我當然想你去住酒店,你早上纔剛剛跟我說要離婚。”
傅厲……
他說的別的話她從來不記得,離婚的事情倒是記得很清楚。
“離婚的事情是你先提出來的,你現在怨我?”
傅厲不高興,直接轉身坐到她眼前,問她。
“我……”
“你忘了離婚協議是你先寄給我的?”
傅厲又問。
戚閆被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離婚協議是她先寫出來給他的,可是她還有別的辦法嗎?
“怎麼?現在沒話好說了?”
傅厲又瞅着她質問,戚閆覺得他已經把她當成了千古罪人,戚閆心想,我還不是爲了讓你自由的飛?免得整天這個那個的還得藏着掖着,你累我也累。
戚閆說完便起來。
傅厲立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只能住這裏,這關乎到我這次生意。”
“我們倆的事情跟生意有什麼關係?”
戚閆疑惑的問他。
“對方很在乎我的婚姻是否幸福,也就是說他很看中我跟妻子的關係。”
“……”
她真的無語了,現在的人,談生意就談生意,爲什麼還要看家庭?
“那隨你,但是你去你兒子的房間睡。”
這晚,休想在她的房間裏睡。
戚閆說着想甩開他的手離開,但是甩不開,於是她冷冷的命令:“把手鬆開。”
傅厲擡眼瞅了她一眼,然後站起來:“我們還是夫妻,我爲什麼要睡兒子的房間?”
“什麼?”
戚閆被他氣的嘴巴已經開始打結。
眼看着他居高臨下的那麼逼着她,戚閆竟然什麼都做不出來,最後只覺得身上一飄,隨即整個人便已經被他橫抱着。
“夫妻沒有分房睡的道理。”
傅厲是打死也不會跟她分房睡,當然,他半夜睡好了她偷跑出去那他是攔不住。
不過今晚……
他全身的血脈膨脹,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在提醒他,別放過這個口是心非的死女人。
戚閆被他抱到房間裏還在納悶,她完全搞不懂他。
上午他來了之後,她有種他要跟她決裂的感覺,當然,她也的確沒給他好臉,但是她已經很久沒跟他像是正常夫妻一樣說笑了,她以爲他早就習慣,並且不在意,畢竟他在外面,有那麼漂亮的小情人。
但是……
他總能在一些時候讓她有那種不切實際的錯覺,他是一個好丈夫,被她虐的快要連渣都不剩的好丈夫。
傅厲把她放在牀上,就那麼彎着腰的姿勢,漆黑的眸子迎上她的一雙清眸:“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了?”
戚閆只覺得房間裏安靜無比,好像一根羽毛掉在地上都能聽到清楚。
她還聽到自己的心裏的定海神針,在一點點的倒下。
“我看不懂你!”
戚閆直接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傅厲輕笑一聲,溫潤的手指輕輕地捏着她額前的碎髮到一旁,低喃道:“你根本沒用心看,又如何看得懂呢?”
沒用心看?
戚閆不承認自己沒用心,但是她真的搞不懂。
“傅厲,你走吧!”
戚閆低啞的嗓音開始轟人。
“虔誠的成績突然下降,你以爲是爲什麼?”
傅厲依舊沒離開,那麼弓着腰問她。
戚閆想了想:“你以爲是因爲我們的關係?”
“不然呢?”
傅厲反問。
戚閆又想了想,虔誠爲什麼落後一個名次她真的有想過原因,但是更多的應該是因爲來了美國還沒熟悉這裏的學習方式吧?
如果是因爲他們的事情……
虔誠應該不是那種會輕易被父母感情打擾學習的人。
他低沉的嗓音略帶憂鬱“我小時候我母親看到我父親出軌,我母親差點自殺,那時候我也以爲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