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會再說我不懂事了吧?我可是爲了上次的事情才送的東西,算道歉吧?”
傅老闆一副很會做人的模樣。
戚閆尷尬的皺了皺眉頭,心想你要不提,那件事就已經翻篇了啊。
“我信你是真心道歉纔怪,不過懶得管你了。”
戚閆心想只要你別帶我去亂來,你私底下愛怎麼折騰就隨便吧。
“你說我要是撮合他跟那個袁夏,怎麼樣?”
傅厲突然湊近她,握着她的手問她。
戚閆精明的眼眸看着他:“人家的事情你管太多不合適吧?”
“你不會是不捨的吧?”
傅老闆看着自己老婆大人的模樣,突然皺眉。
“神經病你。”
戚閆說完就要起身,真的懶得理他,這個神經病人。
傅厲卻一把將她的手腕握住又帶了回去在自己的懷裏,低眸,犀利的眼光看着她:“你到底同不同意?”
“人家的事情我們操什麼心?你要做什麼不用告訴我,放手。”
她有點生氣了。
“我就是要你知道,我要撮合他們倆。”
傅大老闆固執地對自己老婆宣佈。
戚閆擡起手就握住他的脖子:“姓傅的,我掐死你算了。”
也免得你在整日的胡思亂想,我看着就累。
“姓傅的?”
傅老闆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便去吻她一下:“再喊一聲姓傅的我聽聽。”
“你,我還是先帶你去,醫院,吧。”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他總是突然就吻她一下。
戚閆被堵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傅厲卻是將她抱緊了,在沙發裏:“我真的想撮合他們。”
“你別跟我說,我不參與的。”
戚閆看他是鐵了心,便不再跟他爭論。
傅厲笑:“你不參與怎麼行?他是你師哥,也算是我師哥了。”
“……”
這是在認親麼?
要不要舉行一個認親大會?
家裏有個醋罈子該怎麼辦?
她改天得上網搜一下,看看有沒有這類書籍,或者是這種問題的解答。
她真的對傅老闆的醋勁,一點都拿捏不住。
“寶貝,我想你了。”
突然就,在她耳邊,啞着嗓音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手就開始不老實。
她今天穿的長褲,他摸索了一陣,嘆了聲:“爲什麼要穿長褲?”
“秋天了呀!”
戚閆只好提醒他。
“我喜歡你穿長裙。”
“會漏風。”
戚閆說完之後忍不住笑了聲,傅厲抵着她的額頭也笑了聲:“漏風?哪裏?”
“討厭,快起開了,大白天你好好睡一覺不行麼?”
“不做我根本睡不着,你試試。”
他說着便動了動,讓她感受他現在無法睡着的證據。
戚閆無奈輕嘆:“老公,你說你整天這麼有力氣,會不會真的將來有一天突然就不行了?”
“你盼着我不行麼?”
傅老闆總覺得傅太太這思想很危險。
“那倒不是,不過就算不行你也不用難過,我不會丟棄的。”
戚閆做出很傷心又很認真的模樣。
傅老闆到戚閆已經透着粉的耳邊去,一陣低喃。
戚閆臉越來越紅,頸上也是。
她覺得他這麼說下去,她會瘋掉。
但是想要擡手去堵住他的嘴,卻發現兩隻手都被他握的死死地舉過了頭頂。
戚閆被扛到臥房去,等傅傅老闆完事後抱着她去洗了個澡回到牀上,她已經不能動了,傅老闆卻說:“中午送了趙總個禮物。”
戚閆本來已經渾身無力,就想一覺睡死過去,聽到那話後卻是條件反射的又轉過頭,什麼禮物?
“想想我們第一次。”
傅老闆從容提醒。
戚閆……
——
趙赫載着袁夏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便看到袁夏已經要把自己的手掐斷了,那會兒就覺得她臉色不正常,這會兒看着,便更是覺得不對勁。
“你怎麼了?”
“沒事!”
袁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是她就覺得身上特別難受,像是有幾條蟲子在爬,她只得推開車門,她想走,她想她得找個地方單獨呆着。
趙赫將她的手拉住:“身體不舒服?”
袁夏轉頭看他,快哭:“你快放開我。”
“我帶你去醫院。”
趙赫說着又要幫她拉安全帶綁好。
袁夏仰着下巴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他的肌膚屬於很細膩,很白的那種,讓她突然就覺得嗓子癢的厲害。
聽到安全帶被扣好的聲音,她喘着氣將他的臉捧住。
趙赫一怔,隨即擡眼卻也沒看清她。
袁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一向是自控能力很強的,難道是她在海悅喝的茶或者是醒酒湯有問題?
可是海悅那麼高級的地方,怎麼會有那種齷齪的東西呢?
但是無論是什麼原因,她已經忍不住去問他,這段情埋藏在她心裏實在是太久了。
“趙赫,我想要,你介不介意?”
“嗯?”
趙赫低眸看她。
袁夏的呼吸越來越不穩,她抵着他的下巴,勉強自持:“我不是第一次。”
趙赫渾身都僵住了,兩隻手吶吶的撫着她腰上:“袁夏,你喝多了。”
“我大概是……”
她擡眼,一雙可憐的霧眸看着他。
趙赫也看着她,突然就想到那會兒在包間裏,服務生對他說的那句話,服務生說,傅總說樓上的高級客房可以休息?
呵!
那個男人還是恨他!
“要不要我幫你找你那個男友?”
趙赫問她的時候,手已經將她的細腰握緊。
袁夏搖了搖頭:“不要。”
她要的,只是他。
趙赫聽了她那聲不要,終於滿足,直接將她的安全帶解開,一隻手撫着她的腰上,一隻手將車座位放平,直接壓了下去。
袁夏就覺得身上有團火,越燒越旺。
趙赫卻是清醒的,只是眼下,她這幅癡迷的模樣,他聽到自己心裏對自己說了句話。
他不會將她交給她的什麼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