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再揹着我給那個混賬男人打電話?”
“我就算打電話又怎樣?我又沒跟他做什麼,我只是……”
“老闆,太太,我們在開會!”
兩個人正要吵架,視頻裏傳來一聲職業又熟悉的聲音,是秦祕的好意提醒。
頓時,傅厲冷冷的眼神看了眼視頻裏,戚閆也閉了嘴。
“繼續!”
他又坐了回去,面對視頻裏的人,但是自始至終寒着臉,像是誰欠了他幾個億一樣。
原本大家都以爲老闆不在,開會能輕鬆點,但是沒想到老闆跟老闆娘正在鬧矛盾,而且聽上去,事情可大可小啊,老闆在發脾氣,大家都瑟瑟發抖,誰也不敢再高腔,說話都是好聲好氣的。
等他開完會,戚閆已經抱着書在看的入迷,傅厲把筆記本一關,冷眼看着她:“過來。”
“我要開一家八卦社。”
她突然將書一拍,特別倔強的通知了一聲。
傅厲靠在椅背,漆黑的眸子半眯着,敏捷的射向她。
“專爆料你在家各種不行還威脅老婆的私生活。”
戚閆氣呼呼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對他說出來。
傅厲如剛剛那般霸道的坐在椅子裏,冷冽的氣場讓書房裏充滿了陰暗,不過只除了沙發里正與他對視的女人。
戚閆可絲毫沒有懼怕他,還挑釁似地一直與他相視着。
傅厲突然也勾脣一笑,一雙眼裏卻透着不容反抗的氣魄。
“你要是真要做,我不會攔你,但是你可想清楚了,說一些不切實際的話讓大衆知道,在外對你我都沒什麼損失,但是在家……”
“……”
戚閆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讀懂了他眼裏的脅迫。
如果他還了自己清白,那麼,他是定然會讓她知道後果的。
不過也不知道怎麼的,戚閆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把書一扔,然後站起來,慢慢走向他。
傅厲視線一直在她身上,直到她繞到他背後去,兩隻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捏着:“在家你能怎樣?你那些花樣我還不都知道嗎?不過傅老闆,請你記住,你老婆也不是失憶的小傻瓜,你要敢欺負她,她,必會漂亮反擊!”
她放低自己,在他耳畔,聲音不高,但是卻是帶着幾分氣勢的。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馨香的味道不經意的擾亂着前面坐着的男人。
傅厲壓抑再壓抑,然後才能擡起黑眸與她對視,聲音卻不自覺的暗啞了:“傅太太,不要欺人太甚。”
戚閆意外的看着他,傅厲也意外自己的聲音,突然就紅了耳根。
戚閆卻突然高興的又直起身,然後慢悠悠的揹着手從他身邊經過:“我就是要欺負你。”
“你欺負我?”
她纔剛要走過,小細腰突然就被他摟住,直接抱在了腿上。
傅厲漆黑的眸子裏帶着剋制,隱忍,但是戚閆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欲,望,不自覺的也壓低了呼吸,聲音弱弱的:“我欺負你怎麼了?你要欺負回來麼?”
她分明臉紅了,但是接下來做出的事情卻叫抱着她的男人一陣窒息。
“我早晚被你折磨死了。”
傅厲有些生氣的看她一眼,他是真怕他控制不好自己,她不知道他每一天都再極力的忍耐。
哪怕是兩個人感情不穩定的時候,她不確定愛他的時候,他都想要就要她,但是現在……
可是她竟然這麼故意的勾,引。
“嗯!”
戚閆歪着頭悶哼了聲,突然也剋制了呼吸。
男人的薄脣覆在她頎長的頸部,在那細膩的肌膚上輕輕地,吮。
戚閆立即就覺得自己脖子上肯定又會多一道吻痕。
不過誰又管呢?
她只是轉過頭去,抱着他的黑髮,仰首去主動吻他。
就算是被她惹的氣呼呼的他,戚閆都覺得,無比的讓她心動。
而之後,他既然要做一個剋制的人,那麼她便是那個不剋制的人了。
畢竟,這種事,也不一定非要男人先開始。
他們夫妻這麼多年,她當然可以想要就要,想要怎麼來就怎麼來。
“太太,燕窩燉好了,現在要用嗎?”
書房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戚閆的行動停了下來,但是吻着她的人卻還在繼續吻她。
戚閆迷迷糊糊的揚了揚頭對外面:“那個,晚點再來。”
傅厲咬着她,問她:“晚點是什麼時候?”
“等我開心了!”
戚閆捧起他的臉,又再次吻上他兩片薄薄的脣瓣。
“你什麼時候開心?”
傅厲啞着嗓子一邊奪回主動權,一邊難耐的問她。
“老公,你說真的,這些日子你憋壞了吧?”
“你感覺不到他壞沒壞?”
傅厲寬闊的眉心又皺成一個川字。
但是老婆大人有需求,他能怎麼辦?
經過她昨晚那一鬧,傅老闆是真的不敢再招惹她了,想了一晚上,決定還是儘量的順着。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料到,這雨,一下就能一整天。
直到晚飯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新聞上說本市並無損失,值得慶幸什麼的,老爺子聽着也是長長地舒了口氣:“就去年,好像還出了事,那場雨還不如今天呢,說明咱們市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那能不好嗎?也不看看投了多少錢進去。”
老太太接着就懟了句。
戚閆在旁邊陪着喝茶沒有多言,感覺身邊的人一直在沉默,便轉頭看了他一眼,發現傅老闆正在日理萬機處理手機郵件。
她怎麼就這麼清閒?難道她真的得把事業搞起來了?
雜誌社可以交給田蓉她們去搞,她真的可以再搞個別的事業了?
——
第二天,終於風和日麗。
一切好像都回歸了正常,包括他們的生活。
傅厲像是之前那樣開車載她去了雜誌社,停下車後依然會抓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眸睨着她認真叮囑:“晚上我來接你。”
“忙就不用了,只要睡覺的時候洗乾淨等我就行。”
戚閆說着便上前抱着他親了下,然後下車走人。
傅厲還傾斜着身子往她座位那邊,不自覺的嘆了聲。
傅太太是迫不及待今晚了嗎?
那他是從還是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