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可以不跟我商議了!”
實在是不忍心再責備她,無限寵溺的眼神看着她提醒了一聲。
“嗯嗯!”
戚閆立即又眉開眼笑,再次將他摟住要親他。
不過這次他沒推開她,戚閆反倒是停了下來,突然長睫呼扇着看他:“你怎麼不推我?”
“這個位置推了不太好辦。”
傅老闆突然曖昧無比的眼神看着她。
“嗯?”
“去車裏!”
“……”
戚閆還懵着,但是人已經被推到了車裏。
傅老闆壓了上去,幽暗黑眸帶着春意看着她:“知道自己做錯事才這麼乖嗎?”
“你別這樣,我運動了一天還沒洗澡!”
戚閆看他要喫人的模樣,紅着臉對他說。
雖然倆人以前也經常那什麼,在車裏。
但是現在畢竟不是以前,而且前面不遠就有很多她的職員好嗎?
“待會兒一起去洗。”
傅厲說道,隨即將車門關上,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這會兒我哪有心情再等你洗完澡。”
“喂……”
傅厲一邊吻她一邊哄她,又輕又柔:“乖!就一會兒!”
——
事後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城裏,戚閆軟趴趴的躺在他懷裏:“你怎麼突然就跑過來了?”
“接你回家!”
傅厲低頭看着她,輕輕地摸着她的長髮回她。
有些人,簡單一句話就能讓人心裏熱乎乎的。
戚閆又伏在他懷裏,安安穩穩的,半點都不想再跟他分開。
回到城裏已經不早了,不過倆人還是先去了趟醫院,悄悄從門縫看到老爺子老太太還在看新聞聊天,這才敲了敲門。
老兩口往外看了眼,隨即無奈的說:“太晚了,你們倆回去吧。”
戚閆擡頭看自己後面的人:“被趕了!”
傅厲笑了笑,推開門跟她走進去。
“閆閆說你們可能還沒睡,買了點水果給你們送過來,都已經切好了。”
傅厲手裏拿着一個漂亮的水晶盒,放在他們牀頭櫃上。
“還是我們閆閆知道疼人,還細心,剛剛你奶奶還說想喫點水汪汪的東西,瞧,這不是就來了。”
老爺子說着,趕緊的給自己老太太拿過去。
老太太笑了笑:“寶貝啊,奶奶明天就要出院了,讓家裏司機來接就是,你可不準再往這裏跑了,知道嗎?”
“知道!”
戚閆笑笑,也不多說。
反正老太太這個人軸得很,不過她知道老太太喜歡她,所以她來了,老太太也是真的會很開心。
兩個人從醫院出來後便直接回了句,傅老闆今晚突然扮演慈父,回家就直接去了他寶貝女兒房間。
看他出來後戚閆忍不住問他:“兒子出生這麼久也沒見你抱過多少次,倒是諾諾,都多大了你還天天抱着。”
“我看到那幾個小子就生氣。”
傅厲淡淡的一聲,臉上一點都不掩飾對他們的討厭。
戚閆哼了聲:“我跟你恰恰相反呢,我看到他們就開心,不管是虔誠還是虔遜亦或者是弟弟,他們三個我見了哪個都開心。”
“哼!”
傅厲白了她一眼,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戚閆看他那酸溜溜的樣子就忍不住笑起來,然後跑去追他。
“那才幾分鐘?”
傅老闆表示不滿意。
“……”
戚閆無言以對,又被做了一回,累到發不出脾氣,昏昏沉沉的在男人懷裏睡了過去。
——
而此時,海悅的客房裏。
“王舒心肯定是被戚閆給抓走了,否則她怎麼可能這麼久不出現在我這裏。”
夕顏跟坐在沙發裏的男人猜測道。
陳燁嘆了聲:“抓就抓吧,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遲早會害你。”
夕顏聽到這句話,心裏倒是有幾分暖,轉眼看他:“你怕她害我?”
“我怕她害你肚子裏的孩子。”
陳燁說了句。
“……”
夕顏氣的在他旁邊坐下,半晌不說話。
“那不也等於是害你嗎?總之你現在這麼嬌貴,誰都不能傷你,還有上次那酒,我後來找醫院的人又去問過,並沒有任何藥物。”
“什麼?”
夕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正在跟王舒心喝酒,然後突然有人衝進來?”
“對啊!”
陳燁眼眸灰暗,想了想又對她說:“可能是她給你的酒有問題,你在海悅被監視了,也獲了救。”
“……”
夕顏腦子嗡嗡作響,一點都聽不明白。
“換言之就是,王舒心想要打掉你的孩子,她肯定是誤以爲你肚子裏真是傅厲的孩子,她自己都想上位,怎麼可能讓你借腹上位?拋開這一切不說,她要是真把你當朋友,怎麼會給一個孕婦喝酒?”
陳燁看着夕顏發白的臉繼續對她講。
夕顏卻愣愣的問:“可是說不通啊,爲什麼戚閆會叫人奪走那杯被下藥的酒?她會那麼好心救我?”
“她壓根不信你懷的是傅厲的孩子,只等你生下來打臉了。”
“……”
夕顏又呆住,身軀不由自主的發冷。
陳燁看着她嘆了聲:“戚閆目前不會害你,但是王舒心還有……”
夕顏疑惑的看着他:“還有什麼?”
“楊菲,最近你也不要見她,尤其是單獨。”
陳燁想了想,不自覺的又嘆了聲。
跟楊菲,他是最不願意翻臉的。
但是楊菲的確有表示過,夕顏不配生他的孩子。
“楊菲?你爲什麼不跟她離婚?”
夕顏聽到楊菲,更是不高興。
想起來楊菲對自己說的那些侮辱性極高的話她就氣的要死,那個女人完全不把她當然看,感覺每次楊菲看她,就像是看一條狗一樣。
“不僅我不會離婚,你也不準有傷她的心思,知道嗎?否則這個孩子,不用說別人不想讓你生下來,我也會慎重考慮。”
陳燁對她說完後站了起來。
夕顏仰頭看他:“你要做什麼?”
“今晚楊菲過來了,我不能住在這。”
“陳燁,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不止這樣對你,你要知道,一個專情的男人是不會碰別的女人的,而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是早就知道?”
陳燁冷冷的看她一眼,隨即整理着西裝便往外走去。
夕顏卻還是訥訥的坐在那裏,心口莫名的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