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有王妃我怕誰 >第十七章 爲皇子妃看病
    大皇子對着花知憶行了禮,很真誠的請求道:“我與皇子妃伉儷情深,情同手足,我尋遍了各個宮中太醫,民間醫師,都束手無策,這一次,我只能來碰碰運氣。”

    花知憶沉默不語,莊北城則在看花知憶的神情。若是花知憶說把大皇子丟出去,他二話不說就會把大皇子丟出去。

    “若是花姑娘有辦法,本皇子再送份大禮。”大皇子直勾勾的盯着花知憶,緊張的等待着花知憶的回答。

    “那有勞大皇子帶路。”花知憶站了起來,往外走,大皇子欣喜若狂跟了上去。莊北城想了想也跟了上去。蘇易南交代好好照顧易楠安後也跟了上去。

    大皇子府。

    “花姑娘,這邊請。”大皇子在前面帶路。路上碰到的侍女紛紛行禮,待一行人走後,卻議論紛紛。

    一行人一同進到了皇子妃的院子裏,莊北城和蘇易南停了下來,大皇子帶着花知憶進了房間。

    皇子妃的侍女看到大皇子進來紛紛行了個禮然後退了出去。皇子妃躺在牀上,看到大皇子的到來,着急的想要起來行禮,被滿臉擔憂的大皇子扶着躺了下去。

    大皇子撩了撩皇子妃額頭的細發,柔聲細語的說道:“婉兒,你放心,我這次請了高人,一定能救你的命。”

    皇子妃又一次艱難的想要起來道謝:“婉兒多謝高人,多謝郎君。”

    大皇子心疼的扶着皇子妃躺下,然後起身對着花知憶行了禮,做出請的手勢。

    花知憶上前,探了探皇子妃的身子。

    許久,花知憶看着閉着眼的皇子妃說道:“皇子妃中毒也有些時日。中毒者日漸虛弱,體中寒氣越發增多,一月一次毒發,毒發時真氣消散,寒氣侵入五臟六腑,疼痛難忍,而且每次毒發都會逐漸加重。這毒能解,但不是一朝一夕能解的。”

    “那花姑娘可有法子解?”大皇子一聽,眼睛發亮,緊張的問道。

    “有,解這個毒,大約要一年時間,我會讓我的人來幫你解毒,是信得過的人。目前你先準備第一階段的藥材。”

    “多謝花姑娘,婉兒,聽到了嗎,你的毒,可解。”大皇子興奮的抓着皇子妃的手說道。

    “婉兒多謝這位高人,郎君,婉兒十分喜悅。”皇子妃也是十分高興的抹着淚。

    “婉兒,你先躺着,我去招待客人。”

    “喏。”

    “花姑娘,我來給你們沏壺好茶。請。”

    “請。”花知憶點了點頭道。

    大皇子請各位坐了下來喝茶,順便談談事情。

    “皇子妃如何?”莊北城看到花知憶,有些緊張的問道。

    “可解,但要費點時間,我讓我手下來幫皇子妃解毒。”

    莊北城點了點頭,對着大皇子說道:“大侄子,你說的大禮,是什麼大禮?”

    “皇叔,我查到了點東西,我知道對易姑娘不利的其中一撥人是誰。”

    “是誰?”蘇易南有些慌張的問道。

    大皇子看了看蘇易南又看了看莊北城,有些犯難,最後還是說道:“是右相。”

    “右相?爲何?”

    “那一次蘭國人劫持皇叔和蘇公子,雖然不知道是誰把他們殺了,偏偏殺人的那個人沒有搜身,最後碰巧讓經過的易少卿拿到了右相跟蘭國人私通賣國的證據。後來不知道是誰將這個事情告訴了右相,右相開始處心積慮對易少卿一家下手。”

    “所以上次太真寺和這次都是右相下的手?”蘇易南憤怒的握緊拳頭,狠狠地打在桌子上。

    “蘇公子息怒。我不知道哪一次是右相出的手,但是肯定有一次是右相出的手。”

    蘇公子難掩心中怒氣,但還是對着大皇子行了禮,說道:“多謝大皇子給的信息。”

    “這是我承諾的,無需客氣。”

    這時,花知憶放下茶杯,很平靜的問道:“大皇子可有子嗣?”

    場上的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大皇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來慚愧,還未曾有過子嗣,本皇子這府內也只有皇子妃,婉兒疾病在身,大婚之際也未曾洞房。還請諸位替我保守這個祕密。”

    場上的人均是一默。花知憶點了點頭也不再問下去。到了時辰,各位也起身離開。

    出了大皇子府,莊北城看着花知憶的神情,猜想到花知憶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他提議道:“兩位,不如再到我那裏喝杯茶?”

    “又喝茶?”蘇易南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花知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莊北城狡猾的笑着對着蘇易南說道:“你可以不去。我跟我的王妃談一談易姑娘的事情。”

    蘇易南一聽與易楠安有關,立馬換了個臉,很真誠的說道:“既然是關於安安的,那我閒來無事也去聽一聽。走吧。還愣着幹嘛,走呀。”

    “你可以不去。”莊北城站着不動,看着蘇易南。

    “不,我要去。”

    莊北城和蘇易南相互幹瞪着眼,眼神交集中碰出了火花,彷彿下一刻就要開打起來。

    瑜親王府內。

    “阿憶,你看出什麼了?”才坐下,莊北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蘇易南聽到莊北城的話驚訝的轉頭看着花知憶,問道:“大皇子有問題?”

    “我不知道是誰有問題,這個毒對於修真界的修士來說,就是小事一樁,但是對於世俗界來說,就是比登天還難。這個毒是按量下的,必須是一段時間後就要補上,且這毒不夠一定量是不致命的,只會讓人越來越虛弱,無法有子嗣。在這大皇子府內,能一直下毒的,不是大皇子就是皇子妃自己,或者是其他人想要皇子妃的命,但是誰會想要一個女人的命呢?據我所知,大皇子只有一個皇子妃。”

    蘇易南和莊北城深吸一口氣,十分詫異的看着花知憶。

    花知憶繼續說道:“這個毒,藥材我有,要我解,調養身子和解毒,六個月足矣,但是我跟他們說的是一年,接下來就看他們會有什麼動作了。”

    “那大皇子說的消息,是不是真的?”蘇易南有些擔心的問道。

    “有可能是真的,也可能不是真的。大皇子是敵是友,我們還不得而知。”

    “那怎麼辦?”

    “先按兵不動,找到更多的證據再說,但是右相,必要的時候,可以斷其左膀右臂。他強,對我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好。就這樣做。”蘇易南同意的說道。

    “我有種預感,我們可能要被當做槍使。”花知憶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她總覺得這個毒出現的莫名其妙,按道理不應該出現的,偏偏還是出現了,除非,有人做了手腳。

    莊北城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王妃說得在理。”

    花知憶瞪了眼莊北城,嫌棄的說道:“滾邊兒去。”莊北城不生氣,反到樂呵呵的笑了起來。蘇公子在一旁面帶看傻子一樣的神情看着莊北城。莊北城看到蘇易南的眼神,手癢癢的一巴掌往他腦袋拍了過去,被蘇易南躲了一下。

    花知憶搖了搖頭,心道,這羣人是有多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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