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有王妃我怕誰 >第二十五章 深夜打情罵俏
    景瀾將人帶到後就又消失了。王狄季被嚇了一跳,雙手死死的拽住大漠的袖子。大漠試着扯了扯回袖子,王狄季依舊使勁拽着卻還未發覺。最後大漠嘆了口氣,有種徹底放棄的感覺。

    老者對着花知憶行禮,說道:“公良散士見過花前輩。聽聞花前輩有要事重託,公良氏就急忙從源國趕了過來。”

    花知憶點了點頭道:“公良散士坐吧,無需客氣,花某隻是有個小小的不情之請,希望公良散士可以成全。”

    “花前輩,請說。”

    “這兩位是我的好友,都是煉氣期的修士,我想請公良散士當他們的師傅,我可以贈予公良散士想要的東西。不知,公良散士意下如何?”

    “花前輩,老夫十分願意當他們的師傅,但老夫實在不能接受花前輩的大禮。”公良散士一聽,立馬惶恐的說道。

    花知憶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接受,我怎麼好意思拜託你當他們的師傅呢?”

    公良散士一臉憂愁的站了起來,行着禮說道:“花前輩,您是我的恩人,恩人的要求,我心甘情願接受,絕對盡心盡力做好。花前輩,若是接受了您的贈禮,我心有不安,請花前輩諒解。”

    花知憶想了想,擺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楠安,狄季,過來見過師傅。”

    王狄季和易楠安滿臉歡喜的上前敬茶。公良散士接受了敬茶,收下了兩位弟子,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真是好孩子。快坐快坐。別站着了。”

    王狄季看了看花知憶,看到花知憶點點頭,便安心的坐了下去。

    “公良散士,這兩位十日之後要參加修行院的招生比試,這件事就拜託你好好教導教導他們了。”

    公良散士持着堅定的目光,又一次站起來對着花知憶行禮,說道:“花前輩放心,定不負所托。”

    花知憶笑着點了點頭,伸手請公良散士坐下。

    夜裏,秀香園四周十分靜謐,易楠安已經回家,園裏剩的人寥寥無幾。

    花知憶坐在屋頂上,手裏持着一壺酒,帶着些許寂寥的神色,看着天上的月亮。花知憶一直盯着月亮看,眯了眯眼有些疑惑的問着藏在暗中的景瀾,說道:“你說,這世界怎麼會有月亮呢?是不是那個人給安上去的?”

    暗中的景瀾漸漸的顯出人型,低下頭看着地面,泯着嘴坐在花知憶身邊,卻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花知憶轉頭看了看景瀾,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個悶葫蘆。”

    景瀾聽着花知憶話中的嫌棄,有些緊張的瞄了眼花知憶的神情,又像是觸電般的將眼神收回,繼續低下頭看着地面。

    這時,一道人影從遠處過來,景瀾擡頭看了一眼就先一步藏了起來。此人跳上屋頂,坐到了花知憶身邊,搶過了她手裏的酒,看着花知憶的眼睛,語氣中略帶邪魅的說道:“怎麼了?我的王妃,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有什麼不開心的?”

    花知憶斜眼瞟了一下不要臉的莊北城,微微的搖了搖頭,默默地又掏出一壺酒,似乎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人。

    莊北城看花知憶不搭理自己,不甘心的又將酒搶了過來,然後舉着兩壺酒挑釁的看着花知憶。

    花知憶翻了個白眼,忍着心中的怒氣,說道:“你是不是皮癢了,來找抽的?”

    “哎,你猜對了,我就皮癢了。”莊北城表情賤賤的說道。

    莊北城的話剛落,花知憶就毫不猶豫的抽出赤鞭朝着莊北城的身上抽去。

    莊北城在花知憶拿鞭子出來的時候,心咯噔了一下,絲毫沒有想到花知憶真的會拿出鞭子抽自己,就在鞭子抽過來的那一剎那,反應機敏的站了起來往下跳。

    花知憶跟着站了起來,衝着莊北城喊到:“別跑呀,不是說皮癢了?”

    “誰不跑,誰是豬。”已經跑掉的莊北城遠遠的迴應道。

    花知憶盯着逃跑的背影,露出邪惡的笑,說道:“莊北城,你是逃不掉的。”

    看着莊北城已經越跑越遠,花知憶持着這個笑容開始提步追了上去,不費絲毫力氣就追到了莊北城屁股後面。

    花知憶看着莊北城,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揮起鞭子,瞄準莊北城的屁股就是一鞭子,嚇得莊北城立馬提氣加快速度躲過這一鞭。

    莊北城時不時回頭看花知憶,還要躲過接下來的鞭子。似乎花知憶沒有真的想要抽莊北城,只是想逗逗他,才能讓莊北城每一次都能恰巧的避過去。

    但是一直在躲鞭子的莊北城已經快哭了,不斷求饒道:“王妃,娘子,阿憶,我錯了我錯了,別別別,別對着我屁股,啊啊啊!誰來救我呀!我錯了我錯了!”

    “你真的知道錯了?”花知憶依舊不依不饒追着,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花知憶現在心情比剛剛好了不少。

    “對呀,對呀對呀。阿憶,我真的錯了。”莊北城在轉頭的一瞬間捕捉到了花知憶愉悅的笑容,臉上也不自覺的笑了出來,逃跑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聽着莊北城的話,花知憶再一次揮起鞭子輕輕的打了一下莊北城的手背。莊北城假裝疼得捂着手,停下逃跑的腳步,改成在地上打滾,嘴裏嚷道:“哎喲哎喲,王妃打人了,王妃打人了,好疼呀。”

    花知憶有些無奈的看着地上的莊北城,踢了一腳屁股,說道:“趕緊起來了,裝什麼裝。”

    莊北城依舊打滾,不肯起來,嘴裏說道:“我不起,我不起,沒有王妃的親親,我不起。”

    花知憶看着這撒潑樣,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道:“莊北城,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莊北城停下來看着花知憶,委屈的舉起手給花知憶看,然後說道:“手疼。起不來。”

    莊北城瘋狂的在死亡的邊緣試探,突然花知憶朝着自己右後方打了一道真氣,把暗中的兩個人打了出來。

    被逼出來的兩個人,一個看着天,一個看着地,一副什麼都沒看見的模樣。

    “孫祭酒和蔡院長這是在做什麼?孫祭酒,這天上有什麼飛過嗎?你要一直看着。還有蔡院長,這地上又有什麼寶貝?來,讓我看看。”花知憶走過去雙臂環繞抱胸看着孫祭酒和蔡院長,打趣的問道。

    躺在地上的莊北城在這兩人出來的那一刻默默地從地上起來,摸了摸鼻尖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

    孫祭酒輕咳了一聲,眼神不自覺瞟了一眼已經站起來的莊北城,然後看着花知憶,語氣中帶着些不確定的指着天上的月亮說道:“前輩,看,這月亮挺圓的。”

    蔡院長一聽,靈機一動,似乎找到了規律,隨即很自信的看着花知憶說道:“前輩,您看,這地上的草,挺嫩的。”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爆笑從莊北城的嘴裏發出,絲毫不帶任何情面。

    花知憶默默地握緊拳頭,快步走到莊北城前面,在莊北城還未停止笑意的過程中,一拳打在了莊北城的肚子上。這一下疼得莊北城臉都扭曲了,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孫祭酒和蔡院長看着莊北城的下場,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莊北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顫顫巍巍的指着他們兩個幼稚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笑個屁!居然敢笑本王。”

    “殿下,請不要這樣妄自菲薄,您比屁要高貴一點。”蔡院長實在笑得不行,連忙迴應道。

    花知憶默默地聽着,下意識的笑了出來,莊北城忍痛擡頭看了看花知憶,也跟着笑了笑,輕輕的說了一句道:“阿憶,現在感覺開心了吧。”

    花知憶臉上的笑微微一僵,隨即緩緩的收了回來,最後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莊北城。

    躲在暗中的景瀾,皺着眉頭,摸着心口,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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