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好慘。”卓奕欲哭無淚的看着花知憶,可憐兮兮的模樣還真的跟傳聞的聖子不太一樣。
阮琴兒心疼他,趕緊過去安慰卓奕:“沒事。你已經很厲害了,能在月鈞天手裏堅持那麼久。你放心,有大師兄在,月鈞天也贏不了榜首的位置。”
卓奕心裏甜蜜的很,只要阮琴兒心疼他,不管說什麼,都是對他好的。
花知憶轉過身翻了個白眼才轉回來,要說卓奕真的發揮全力,一個小小的月鈞天,怎麼可能放在眼裏。
第六場是皇甫霽風對上的是葉楓。葉楓看到自己的弟弟被玄音派欺負的這麼慘,早在臺下就已經摩拳擦掌要教訓教訓玄音派的人了。
“呵。靈寂期?區區靈寂期就想贏我?”實話說,葉楓的實力要比葉軒厲害。
皇甫霽風對上葉楓是有點懸的,皇甫霽風雖然天才,但是在實戰方面,經驗還是欠缺很多的。
“先打過再說。”皇甫霽風也有自己的驕傲,話說完就直接做好了對決的姿勢。
葉楓嘲諷的笑了一聲,一提步瞬間揮着劍衝向皇甫霽風,肆虐的真氣猶如又一把把的利劍劃破了皇甫霽風的防禦,劃傷了他的臉。
皇甫霽風下一刻立馬揮動手裏的劍,支起自己的劍招抵禦葉楓的攻擊。
可惜,葉楓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拼命的正面攻擊,隨後一招走勢讓皇甫霽風落了個空,使得皇甫霽風一瞬間泄了勁。
“呵。玄音派的垃圾,下去吧。”瞬移在皇甫霽風身後的葉楓冷笑了一聲,蓄氣一掌把皇甫霽風拍下舞臺。
原本葉楓也想讓皇甫霽風昏迷的,可惜,皇甫霽風跟沈煜和葉軒不同,那可是實打實的實力,雖然落到了臺下,卻也只是受了點傷。
皇甫霽風挫敗的走回玄音派的隊伍中,面色凝重又落寞,對着謝子歸說:“抱歉……”
謝子歸只是無言的拍了拍皇甫霽風的肩膀,給了他一些力量。
皇甫霽風下意識看了看花知憶的臉色,卻只是看到花知憶平靜的表情,瞬間自己臉色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現在的他內心開始有些搖擺,不再是一開始的自信和驕傲,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自認他沒有臉面再提出跟隨花知憶這個話。
“沒事。你比葉軒強,但是葉楓也不弱,你只需要多加註意實戰,多積累經驗,他得意不了多久。”
花知憶的安慰讓皇甫霽風一瞬間驚訝的擡頭看向她,這是自上次比試以後這麼久花知憶第一次跟他搭話。
皇甫霽風受寵若驚的點了點頭,乖乖的走到花知憶身後站着,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第七場,也就是最後一場,肖南弦對上康紹奇。肖南弦的實力不錯,剛開始他對上莊北城的時候,之所以會讓莊北城過關,一是粗心大意,二是他也被限制了實力。
“師妹,你就看好了,看我怎麼揍扁對面的。”
“贏就好。”花知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肖南弦這麼多戲?
康紹奇雖然進赤天派的時間久,但是,他的能力卻比不上葉楓的,肖南弦簡簡單單的幾招就讓康紹奇認了輸。
最後第二輪晉級的是謝子歸、月鈞天、葉楓、肖南弦、左川、花知憶、阮琴兒和範飛揚。
難得有時間休息,範飛揚拉着大家一羣人出來喫東西。
“結果又是我們門派留下的人最多!”範飛揚興奮地跳起來,一拍桌子,特豪爽的說,“來!店裏最好喫的都給本大爺上一份。”
“好嘞,各位爺稍等片刻!”店小二比範飛揚還要興奮,端着手飛快地跑進後廚。
“今日可以休息一日,師妹,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阮琴兒還記得花知憶還沒得逛街呢,今日難得休息,問了問花知憶的意思。
“我都行。”
花知憶還沒說完,音夢瑤就先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二師姐,不然我們大家一起去吧?”音夢瑤沒了比試的壓力,瞬間就釋放了,首飾和點心就是她的最愛。
阮琴兒想了想,這個主意不錯。
“好。我們大家一起去。大師兄和師弟們要是不想去,也可以留在客棧等我們。”阮琴兒也想到了男弟子們的情況。
“沒事兒。我跟你們去!”範飛揚最積極,第一個舉手要跟着的。
緊接着是肖南弦,他的任務是保護花知憶,怎麼能讓花知憶自己去逛街呢?
“還是算了,你們跟着,我們都不用玩兒了。”音夢瑤第一個反對的,女子逛街,有男子什麼事?
所以,最後就只有這四位女子上街。其他人都留在客棧。
“小師姐,我們去那裏看看!”杜青青也是女子,對於逛街有種奇特的熱愛。
音夢瑤一看這個店鋪復古又豪華,瞬間來了興趣,拉着杜青青走進去。
“二師姐快來。”音夢瑤還不忘帶上阮琴兒,而阮琴兒也沒忘帶上花知憶。
花知憶在她們背後默默地嘆了口氣,她應該跟男弟子留在客棧的,而不是在這裏陪她們。
音夢瑤一進鋪子就看中了一隻墨綠色的簪子,簪子上的梅花在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
“慢着!這是我先看上的!”
音夢瑤還沒拿到手上,就有人出聲打斷她的動作,一下子惹得音夢瑤脾氣就起來了。
“什麼你先看上的?你買了嗎?你沒買,你說什麼話呢?”
“你!”
這個打斷音夢瑤的女子看起來嬌貴的很,衣服上的料子也不像是普通人。
“月潼羽。”
突然,門口的一個低沉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惹得場上的其他人都看了過去。
只見穿着赤天派門派服的月鈞天正走進來,眼神疏離又清高的看着音夢瑤面前的女子,看來剛剛的聲音應該是月鈞天發出來的。
“兄長!你看她!”這個被稱爲月潼羽的女子不滿的跟月鈞天撒嬌。
月鈞天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只是走到音夢瑤面前對着她行了一禮,說:“抱歉。舍妹頑皮,這個簪子,算是我贈予姑娘的。”
花知憶有些奇怪的看着月鈞天,心裏隱隱約約有種腦洞大開的猜想油然而生。
“月修士,您還記得我們是誰嗎?”
月鈞天一臉疑惑的看着花知憶,以及花知憶身邊的人,客氣和疏離的問:“姑娘爲何這麼說?難道我們在哪裏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