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夜總會里發着鬼哭狼嚎的叫慘聲,他們在唐朝強大的武功實力面前,如一堆不堪一擊的螻蟻。
跑得慢的,紛紛躺地挺屍;跑的快的,早己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蘇紅卿、紅玫瑰、揚美,三人也抄起凳子,對着他們一頓狂打。
一個玩命之徒妄想從背後偷襲蘇紅卿,飛刀砍向蘇紅卿,卻被紅玫瑰一腳踹飛了他手中的砍刀。
蘇紅卿查覺後面有異響,飛快轉身,然後用凳子猛擊在他腦門上。
“砰”的一聲!
玩命之徒被打懵了,他踉蹌搖擺着。
憤怒的蘇紅卿,朝着他的下體,用力飛腳踹去。
“咣噹”一聲。
玩命之徒的下檔部位,發着清脆的水管爆裂聲。
與此同時,玩命之徒發着淒厲的慘叫聲,隨即他撲通跪下來,雙手抱着被重傷的地方,表情痛苦萬分。
“敢偷襲我!去死!”
蘇紅卿大聲叱吒,然後她高舉着鐵架凳子,朝着玩命之徒的大腦,奮力劈下去。
“咚”的巨響!
被擊中的玩命之徒,頭一歪,他翻吊着白眼球,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何時唐朝己走了過來,他揹負着雙手,見到蘇紅卿這恐怖如斯的打人動作,他張大眼睛。
此時的夜總會里,一片狼藉,地上都是破酒瓶,果瓜甜食品,碎紙碎酒杯等。
幾十個被打翻躺地的小弟,他們痛苦呻吟抽搐着。
吧檯裏,幾個收銀員和調酒師,還有外面幾十個服務員,早己不見了蹤影。
不過他們不敢報警,因爲他們怕報復。
老闆更怕,叫自己的人跑了就是,別管他人死活。
剩下的就是死一樣的安靜。
唐朝用手指輕輕彈開一瓶啤酒的蓋子,走到白總的身邊,把酒水往昏迷的白總頭上倒淋着。
一會兒,白總醒過來了,他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睜着一雙恐懼的眼睛,望着唐朝,然後嘴裏求饒的:
“大哥,饒命!好漢饒命!”
唐朝把腳踩在白總的頭上,冷聲說道:“白總,你不是很會裝嗎?再裝給我聽一下,嘿嘿,裝得煞有其事似的,繪聲繪色的。”
白總抽搐了下嘴角,囁嚅說道:“大哥……我再也不敢裝了……我再也不敢裝了……”
唐朝一臉恥笑,又冷聲問道:“你說和之國的何九是你小弟?他人在和之國什麼地方?”
白總咳了咳,一臉漲紅的說道:“何九,他不是我小弟,他是我老大,他……他……”
然後白總沉默了,似乎不想說。
蘇紅卿大怒,她立即舉起凳子朝白總的肚皮上用力一擊,“不說是吧?不說,我今天就打死你!”
咚的一聲!
白總痛的弓起身體,臉上痛苦扭曲,隨後他大聲求饒,“我……我說我說,蘇總別打我,我說。”
“快說!再不說的話,我直接廢了你!”
白總用力喘息了幾下,他胸腔發着鬱悶的咕咕聲,說道:“何九也在鷹國發大財了,他去年就在這邊西北區開了一家投資擔保公司,專門放高利貸,但公司的戶主不是他,掛別人的名字,但何九是真正的幕後老闆,我只是他小弟,幫他收利息的小頭。他的擔保公司開在國際大廈十八層,這十八層全是他的。好漢,何九和你有仇麼?我想也是,他坑了太多人了。”
唐朝冷笑道:“不是仇人還要問你?你管那麼多幹嘛?他現在在哪裏?住哪裏?”
白總愣了一下,說道:“他住哪裏他不會告訴我,而且我幾乎見不到他,不過他從不呆在投資公司,沒有人見他去那裏上過班,他和我只是電話聯繫。”
唐朝冷聲道:“你這下打他的電話吧,問他在哪裏?叫他過來喝酒唱歌。”
白總“唉”了一聲,道:“他每天晚上八點鐘就關機了,你不信我打電話給你聽一下。”
說着,白總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拔通了何九的電話,免提音是:“對不起!您所拔打的電話己關機……”
紅玫瑰立即搶過他的手機,又連續拔打了何九的電話,全部提示手機關機。
紅玫瑰嘆息了一聲,然後用自己的手機,輸入了何九的電話存起來。
然後她翻看着白總的微信,見到上面有個修仙山莊的微信羣,她點開微信羣裏的聊天記錄看。
白總的臉上閃過驚詫。
隨即,紅玫瑰冷笑一聲,便把手機交給了唐朝看,讓他看微信羣裏的一條一條的聊天記錄。
唐朝的臉色一沉,冷聲說道:“白總,看來我今晚必須廢掉你另外一隻眼睛!讓你永遠生活在黑暗中。說,修仙山莊是怎麼一回事?只要你半句不真的話,我就一腳踩瞎你!”
聞言,白總全身瑟瑟發抖,他立即求饒道:“好漢饒命!我說我說,修仙山莊是何九開的,規模龐大,開,開在西北區的虎吟山上。”
唐朝嗤笑了一聲,又問道:“這麼說來,何九都住修仙山莊嗎?”
白總嘟嘟了幾聲,說道:“他……他白天幾乎在山莊泡茶喝,然後在山莊裏釣魚,不過他晚上絕對不會在山莊裏住,聽說他有好幾套別墅,每個別墅裏都養着一位小老婆。”
“他媽的!居然拿別人的錢去享受!真是卑鄙無恥!”
唐朝冷聲罵了一句,然後沉思了片刻,又冷聲道:“白總,你今後還敢收蘇紅卿的保護費和醫藥費嗎?”
白總全身瑟瑟發抖着,哆嗦說道:“大哥,我不敢了,永遠也不敢了!”
唐朝又冷笑道:“哼!我量你也不敢,只要你敢的話,我隨時打瞎了你的另一隻眼睛,讓你餓死街頭!”
隨即,唐朝挪開踩在白總頭上的腳,又冷聲的說道:“你趕緊叫救護車來吧,把你的小弟們送往醫院,否則再遲一點,全死光了。”
“好的,好的,我這下就打電話叫救護車來。”白總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唐朝把手機還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