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老者的心裏。已經有了想法,但是此時聽到這個結果之後,還是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臉上露出一抹悲痛之色,久久沉默不語。
“他的屍首在什麼地方?你們有沒有把他帶回來?”
老者想了半天,隨後重重地搖了搖頭。
“六長老已經把他帶回來了那個名叫張元的人並沒有親手殺了大長老是廢掉了他的修爲。”
頓了頓接着說道:“是大長老自己覺得已經無法爲我們效力了,所以便自刎。”
“厚葬他,順便讓六長老現在來我房間,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他。”
老者陳生說的。說完之後,那個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幾分鐘之後房門再次打開了。這次進來的那個人不正是在城堡當中和張元大戰六長老嗎。
“家主!你可一定要爲大哥報仇啊他爲了咱們家族與張元奮戰至最後一刻最後不堪其辱自殺了。”
六長老進來之後掩面痛哭。這次可以說他們損失慘重。
從他們家族創立至今,雖然也經歷了很多的變故,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慘敗過。
雖然他們的目的達成了,但是付出的代價卻是非常沉重。沉重到無法讓他們接受。
“您放心,大長老的仇我無論如何都要報你儘快養傷,隨後密切關注張家的一舉一動,有任何情況及時向我彙報。”
老者陳生說的,似乎是因爲這件事情。他微微有些發怒,手上握着的。一個杯子頃刻之間化爲齏粉。
“好一個張元,不殺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老者的語氣冰冷,六長老聽到他說的話之後渾身一顫,多少年了,自己的家族從來都沒有這麼生氣過。
“是我這就下去吧。”
說完之後,劉長老緩緩轉身離開了房間當中,而整個房間裏此時就剩下了老者一個人。
沒錯,他正是任家的家主任長安。
而現在這個龐然大物就是由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家族創建百年從未遇到過今日這麼屈辱的事情。
家族當中高手衆多,在這麼久的一段時間裏,只要是他想辦成的事情,沒有一件會失敗,但是就在最近,一個神祕的年輕人來到了帝都當中。
正是因爲這個年輕人他數次受挫,而家族當中十大長老此時已去其四。
這麼大的損失是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張元!等死吧!”
老者的嘴裏喃喃自語道。
沒錯,他們兩家此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張元也必須由他親手斬殺。
略微想了一會兒之後,老者緩緩地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原本他以爲張元只不過是一個橫衝直撞的毛頭小子,沒有任何的頭腦,但是現在想來,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這小子似乎就像是有備而來一樣,在每一次的交手當中都讓他損失特別大。
……
第2天一大早,張元早早的就從牀上爬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後離開了房間。
雖然張元有些好奇,但還是跟了上去,兩個人來到了房間門外。
“怎麼了?”
張元擡起頭看着吳婉兒,疑惑地問道。
他的臉上有些疑惑,似乎不知道有些話該不該說,但是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咱們家族當中日後恐怕有變故。”
吳婉兒的臉色非常的凝重,擡起頭來看着張元說的。
一般來說女人的第六感都非常的強。不管是這件事情還是之前的事情。
一旦他的心裏出現了不好的預感之後,沒過多久便會發生可怕的事。
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他這纔將張元叫出來單獨商量。
“或許是你想多了吧家族當中除了任家之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敵人,你這預感從何而來?”
張元微微一笑,對着他說的。
他實在是想不出這吳婉兒有什麼依據。任家的大長老被自己廢掉武功之後想來已經時日不多。
他意思整個人家便會受到重創,想必短時間之內任家絕對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動作。而他們也可以有一個喘息的機會。
“不,你聽我說我的直覺沒錯如果非要說哪裏不對勁的話,可能就是你昨天晚上回來的那個女……”
話剛說了一半,吳婉兒便停了下來。張元原本還有些疑惑但是一扭頭便看到了女兒張雪兒這邊走了過來。
隨後微微一下,看着他問道:“怎麼樣?昨天睡得還好嗎?”
聽到張元的話,張雪兒點了點頭。隨後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
“回到家裏的感覺真好啊有父親您陪在我的身邊,我什麼也不用擔心。”
“嗯,那就好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咱們先開始喫飯吧。”
說着張元,便將剛纔吳婉兒的話拋在了腦後。帶着女兒走進了客廳當中。
待到飯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元擺了擺手。整個大廳當中的人全都轉身離開了。此時也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女兒,這些年來你都是怎麼過的,好好的跟爲父講一講。”
張元看着他認真的說的,雖然他嘴上沒有明說,但是他心裏何嘗不疑惑呢。
自己的女兒消失了這麼些年,最近似乎不費吹灰之力便成功地尋找到了他。
但是說實話,他的心裏還抱有一絲幻想。
如果說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假的話,那麼自己的親生女兒或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父親,這些年來我輾轉各地,學會了很多的本領,也認識了很多的人這些年雖然過得辛苦但是我覺得非常的有意義。”
張雪擡起頭,看着張元說道。
隨後張元緩緩的點了點頭,想了想接着問道:“那你是又如何被任家給抓到了呢?”
聽到張元說的這句話之後,張雪的臉色突然黯淡了下來他似乎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說。
不過過了一會兒,擡起頭來看到張元的臉色之後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