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帆擡起頭來看着他們,低聲說道。
“我們不怪你這輩子能夠在您的家族之內是我們衆人的榮幸,我們希望下輩子還能成爲沈家的人。”
沈家衆人擡起頭來看着自己的家族組長說道。
聽到他們說的話之後,沈三也算是老淚縱橫。心中愈發的愧疚了。
“好,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束手待斃不就是洞虛境的高手嗎?今日我就要挑戰你一番。”
說着沈三直接朝着任天夏衝的過去。
他全身的光芒大方似乎已經做好了,彼此的決心,要與責任天下決一死戰。
“黃口小兒,自不量力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就敢與老夫動手。”
說着任天下微微擡手。一股非常強盛的力量,直接朝着任天下的體內衝出,然後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朝着沈三衝了過去。
看到這道攻擊之後,沈三自知不敵。已經放下了自己的雙手,不再抵抗。
“下輩子我一定要殺了你!”現在瞪了他一眼之後陳聲說道。
“不用下輩子,這輩子我就幫你殺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只見一個年輕人手握長劍擋在了沈三的面前。
當那道攻擊下來的時候,那個人手腕微微一翻,手中的長劍便朝着那攻擊,贏了上去。
隨後手上做出了一個八卦圖的樣子,那道攻擊便直接偏移了原先的軌道,落在了一旁的山頂之上。
“嘭!”
那道山頂直接被這個攻擊給扎碎了。看到這裏衆人無不色變。都說這洞虛境,可以以一敵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衆人這才朝着那名手握長劍的人看了過去。那個人不是張元,還能是誰?
看到張元之後,這任天下的臉色大變。
彷彿是見到了鬼一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
這張元的心臟明明被自己的鎮族之寶戳穿了,但是此時爲何依舊生龍活虎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作爲任家的家主,他心裏自然非常的明白,自己手中的鎮族之寶究竟有如此的強大。
曾經他便用這片場景親手結束了一個元嬰境巔峯的強者。更何況這張元只不過是一名元嬰修者。
至於說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暫時不得而知,但是此時張元卻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非常輕易的化解了自己的進攻。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要知道,洞虛鏡,有多強,自然是不用多說。
更何況這是跨修圍的差距。這種情況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能做的只有想辦法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你爲什麼沒有死,這不可能。”任天下擡起頭來看着張元問道。
“因爲我的命大就這麼簡單沈家的恩情我記在心中他日一定加倍奉還。”
“就算你活了又能怎樣?以你元嬰境中階,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任天下冷哼一聲,戲謔的看着張元說道。
“是嗎?那就動手吧剛纔你家族的那名長老便是在我的劍下我想你的下場跟他一樣。”
張元冷冷的看着他,隨後手腕上的長劍微微翻轉,看到這裏,任天夏的臉色微微一變。
不知道爲什麼,就在剛纔他明明從張元的身上看到了一抹十分恐怖的能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只是他現在才明白張元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
而他此時似乎也想通了,任家衆多高手前來張家對付張元,都沒能從他身上討到1點好處。
現在他也是知道了原因。
隨後連忙搖了搖頭,將自己腦子裏這道想法甩出去。
全身上下的氣勢驟然又拔高了一截,笑話自己乃是洞虛境高手,又怎麼會怕他一個小小的元嬰境中階修者?
“受死吧!今日我變送你們兩家人上西天!”
任天下腳下突然發力,整個人就像是一把離弦的箭一般,朝着張元充了上去。
張元不閃不避,臉上始終帶着一抹自信的微笑,等到他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禿然擡手。
而任天下此時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自己的攻擊彷彿打在了棉花之上,儘管自己已經用了非常大的力量,但是依舊於事無補。
“洞虛境的高手,難道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張元冷哼一聲,隨後自己手上的力量,不僅有強大的幾分。
“長空!”
這一招便是張元在鎮妖塔當中所學習到的,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明白,但是直到跟人打起來的時候,這才明白了那名老者的話。
太極劍法本就是這樣,只有忘掉了所有的招數,隨風而動,隨事而行才能發揮他最強大的力量。
“不可能,你一個小小的元嬰境界,怎麼會如此強大的功法,這到底是誰教你的?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任天下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的深色,擡起頭來看着張元說道。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家族的那位長老不過此時你說這話未免也太囂張了吧你跪下給我磕幾個頭,興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張元笑了笑,撇了他一眼之後,便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長劍之上。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柄武器的強大之處,也不禁感慨一句,上億年前的龍族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光是他的一根肋骨就能,打出這麼強大的能力,更別說其他的了。
“找死既然你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任天下此事才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不使出權力,恐怕自己真的會陰溝裏翻船。
所以當下連忙收起了自己臉上的那股不屑,臉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張元。
緩緩地將自己全身所有的靈力都聚集在自己的手掌之上,隨後一團暗紫色的光芒張元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