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領導者他們心裏自然是非常的清楚,雙方在交戰的時候最爲忌諱的就是失去了鬥志。
一旦鬥志消失,那麼他們就會失去戰鬥下去的勇氣。這對於肖戰來說非常的不利。而張元也不得不佩服這陳天河的計謀。
雙方還未交戰,自己的人就沒有了打下去的**。如果繼續任由他再說下去的話,那麼失敗的肯定會是自己,那麼他現在就要想辦法儘快的扭轉一下這個局面。
“就算他是一個真神境界的強者也交給我來處理,你們要做的就是對付其他的人,剩下的你們不用考慮,明白嗎?”
“如果他真的是一位真神境界的強者,那麼此時還用得着說出來嗎?很明顯他是在嚇唬人。”
聽到張元說的話之後,衆人這才恍然大悟,是啊,張元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這陳天河真的是一位真神境界的強者的話,那麼他確實沒有必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相應的這也是他的一個底氣,但是此時他卻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可想而知這裏邊是有一些唬人的成分存在。
一想到這裏,衆人臉上也就釋然了幾分,隨後緊握拳頭等待着張元的發號施令。
看到這裏,陳天河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這個系某是他專門想出來的,沒想到還沒到用上的時候便被張元輕輕鬆忪的給化解掉了。
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意外,現在他也不得不轉念而來。正是張元這個人。看來這小子在死亡之都當中短短的兩個多月時間就達到了如此的程度。
並不是運氣的成分,還有實力的存在,如果沒有那麼強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確實很強,但是也僅此而已了不管如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如果識相的話就束手就擒,乖乖等死。”
“如果我是你的話,絕對不會輕舉妄動,因爲越是這樣我會讓你越發的痛苦如果聽我的話,或許我還會給你留下一個全屍。”
陳天河冷笑一聲,戲謔的看着他說道,聽到了他說的話之後,張元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朝着一旁看了一眼。
“所以不管怎麼說,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你能達到如今的這種地步,我想已經實屬不易。”
“只要你答應從此事,開始率領你手下的人,依附在我的勢力之上,今日我不僅可以饒了你手下的這羣人。
而且還可以饒了你的性命,否則等到我手下的這批強者出動,你整個這個地方將雞犬不留格殺勿論,就算你不想死。
你也應該爲你手下的人考慮一下。我想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人想死所以你也沒必要將你的想法強加在其他人的身上。”
等到陳天河這句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一些人在想法上已經有了一些動盪,說實話,如果不是張元。
先不說他是不是真的已經達到了真神境界的修爲,光是他手下那一些強者就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大哥,要不然咱們就按他說的做吧,否則結果真的不敢設想,我想咱們在他們的手上無異於是以卵擊石,爲了不造成更大的傷亡,咱們按照他說的做是最好的辦法,您覺得呢?”
一個人扭頭看着張元說道,看到這裏陳天河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不過張元依舊是剛纔的那個樣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並不擔心這件事情一樣。
而到了現在張元也不打算再跟他繼續廢話下去了,隨後大手一揮,身後的那羣人便朝着他衝了上來。
“廢話少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倚仗究竟是什麼如此的大言不慚。”
張元連忙一聲,隨後他身後的那羣人同時都動了起來,而張元則是率先一步,腳踏虛空直接飛到了雲端之上,看到這裏陳天河冷笑一聲也跟了上去。
畢竟作爲他們這種實力的人,一旦動起手來,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爲了不造成更大的損傷,這麼做是他們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
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虛空當中打架,其他的人才不會受到波及,這也是這種實力的人,一一種不成文的規定。
等他們到達虛空當中的時候,兩人遠遠地隔海相望着,誰都沒有動手,似乎都在試探對方的實力。
不過看到這裏張元,則是微微一笑遠遠的看着他。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身後的倚仗究竟是什麼嗎?既然這裏沒有別人,此時我也就不跟你隱藏什麼了。
我想你大概也能猜出來一些,我既然如此的有自信挑戰你,那麼我身後的人自然會非常的強大就算我不提醒你,想必你應該也不會忘記。
城主究竟是如何的實力吧?雖然這些年來他並沒有露面,但是你所作所爲他都看在眼裏,而你做的一切,他也非常的清楚正是因爲如此,她才找來了我對復你。”
張元冷靜了,看來他是心中所設想的最壞的結果還是出現了。
他說實話確實沒有想到,城主竟然是這幕後的操盤手,如果真的這樣的話。
就算自己已經一隻腳踏入了半神境界,恐怕也不是城主的對手,畢竟城主是多麼的恐怖無敵威壓之重,已經在他的心中烙下了一個烙印。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一輩子沒有辦法超越城主的修爲,誰又願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少在那裏糊弄我,如果真的是羣主讓你來的話,這根本沒有任何的道理,以城主的實力對付我,那簡直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爲何不親自動手呢?我想來想去,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在說謊,城主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