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御行不想給張元添麻煩,按照他所說緊嗎握着保命令牌,推至十仗開外確定不會影響他戰鬥後,才駐足觀戰。
張元沒有了顧慮,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療傷丸整瓶倒入口中,不等他嚥下去,虎視眈眈的火焰狼再次一躍而起,以閃電般的速度再一次襲向他的喉嚨。
由於剛纔受傷的關係,他的閃避動作變得遲緩了一點,即便躲閃的及時還是被狼爪劃破了脖子上的欺負,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鮮血也從一指長的傷口中滲出。
嘶~
張元擡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不禁疼得倒吸一口氣,幸好傷口不深只是劃破了皮膚,並沒有傷到要害。
隨着血腥味的擴散,火焰狼漸漸變得狂躁起來,攻擊的頻率也越來越密集,張元也不再一昧地閃避,飛身而起與之纏鬥在一起。
火焰狼不僅修爲比他高,還有火的優勢,讓他不能近身與之搏鬥,再加上受傷的緣故等原因,導致他很快就落於下風。
砰~
這時,火焰狼利用速度猛地躥至張元身前,炙熱的溫度燙得他倉皇后退,它趁機一爪子拍在他的胸口上,硬生生把他從半空中砸到了地上,摔得口吐鮮血,一時無法起身。
“元叔。”龍御行驚呼一聲,拔腿就要上前。
張元見此,不顧身上的疼痛,發生制止道:“別過來,你不是這隻畜生的對手,不要白白送死。”
說完,張元趁火焰狼落地的間隙,捂着劇痛的胸口掙扎着起身,雙手一揮兩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上,他打算故技重施像獵殺烈焰鳥一樣擊殺火焰狼。
接着他驅動丹田裏全部靈力,打算形成防護罩,準備一鼓作氣、一擊即中。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悲催,形成防護場要耗費最少三分之靈力,他剛纔已經使用過一次並且被破,再加上受了重傷,此時他丹田裏所剩的靈力,無法再崔動一次防護罩。
反而因爲驅動靈力太過急躁,而導致氣血逆行,再次大吐鮮血。
火焰狼此時已經落地,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氣,不過一會,它就擡起前爪快速地刨地,經過十幾回合的交戰,張元已經辨認出這是它攻擊前的準備。
普通的療傷藥見效太慢,爲了保命和完成任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忍痛話費一百業力買了一顆頂級療傷聖藥,毫不猶豫就吞了下去。
幾息的功夫就起了藥效,他能感覺到身上的上正在迅速地康復,丹田裏的靈氣也迅速地得到咯補充。
這次他使出罷荒神木術主動出擊,與火焰狼大戰了幾十個回合後,雖然沒有傷到它的要害,自己也被它身上的火燒的衣服破破爛爛,但是他成功地驅動了防護罩並騎在了它的身上。
剛纔還威風凜凜的火焰狼,隨着脖間噴涌而出的鮮血,轟然倒地。
身上燃燒的火焰也隨着它生命的消逝而熄滅。
張元此刻沒空去管火焰狼,他正穿着一身被燒得只剩零星幾塊布的衣服,癱坐在粗糲的泥地上,齜牙咧嘴地拿着燙傷膏塗抹身上被燒得焦黑的皮膚上。
“這一次比一次燒傷的面積大,等出了谷我不會就被燒的面無全非了吧?”
張元自言自語地擔心着未來的前景。
遠處的龍御行見戰鬥結束,拿着令牌趕緊跑了過來,看到燒成這幅慘狀的張元,不禁紅了眼眶:“元叔命苦了,我也幫你上藥吧!”
有了龍御行的幫助,即使燒傷面積大也很快就處理好了,塗了藥之後傷處的痛也算止住了,看着身上破爛的衣褲,張元無比慶幸來之前準備充足,收了不少衣服在儲物袋裏,不然待他出谷時可能已經光着了,光想想都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褲後,距離任務規定半柱香的時間只剩下一刻鐘不到了,他趕緊拿着匕首來到重新變成黑色皮毛的火焰狼面前,毫不猶豫地破開它的肚子取出散發着綠光的獸丹,放進儲物袋中其實是放進了系統裏。
【恭喜宿主完成擊殺火焰狼任務,業力增加一百二十點。】
當系統裏傳來任務完成的通報時,張元緊繃的神經這才鬆開,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才起身。
由於業力的增加,很快他就感覺到丹田裏暖暖脹脹的,隱隱有晉級的趨勢。
這讓張元成就感滿滿,身上的疲憊也一掃而空,一個人哈哈笑個不停。
倒是把身旁什麼都不知道的龍御行嚇了一大跳,驚疑不定地觀察了張元許久後,才擔憂地開口問道:“元叔,你是不是腦袋受傷了?低頭我幫你檢查一下。”
龍御行的個子比張元矮一點,剛把話說完就踮起腳尖要去扒拉張元的腦袋。
張元不解他的用意,閃避着他襲來的手回答道:“我的頭沒受傷,不必看。”
“那您爲何笑的跟傻子一樣?”龍御行不解地說出心裏的疑惑。
張元這才意識到龍御行這是在罵自己腦子有病,看在他不明緣由的份上,心情好地應道:“哈哈,我高興。”
兩人說說笑笑地繼續上路,這次在龍御行的指引下,順利地走出了蘆葦蕩,併到達了峭壁前。
龍御行擡頭指着頭頂三丈高的洞口,興奮地跟張元介紹道:“元叔你看,上面那個山洞就是我躲藏數月的地方,你別看哪裏小,但是位置好,那些靈獸都接近不了,我的小命才得已保住。”
張元順着龍御行所指,擡頭饒有興趣地看着那個目測只能容納一人的山洞,不由地對他豎起大拇指稱讚道:“能在這樣逼仄的山洞裏生活那麼長時間,真是不錯有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