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坐在牀邊看着躺在牀上的弘曆,她很慶幸自己沒有太用力,要不然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沒一會弘曆醒來,言歡微微一笑:“皇上您醒了!”
弘曆摸了摸自己的頭,眼神質疑的看着言歡:“是不是你打得朕?”
言歡怎麼可能承認:“沒有呀,嬪妾怎麼可能打皇上呢!”
弘曆一把拉她入懷,言歡硬生生趴在他結實的胸前,弘曆死死摟着她的腰:“在給你一次機會!”
言歡知道自己每次撒謊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她還是承認吧:“皇上,對不起呀,是嬪妾不小心誤傷了您,嬪妾沒有睡熟,聽到外面有打鬥聲音,纔會有所戒備,後來又聽見腳步聲向正殿走來,所以嬪妾纔會躲起來,隨後看見一個人影向嬪妾牀邊走來,嬪妾以爲是壞人就把您傷了!”
言歡看着兩個人的距離臉也微微紅了起來。
弘曆並不怪她,他輕輕用指尖摸了摸言歡額頭上包紮的傷口,柔聲問道:“還疼嗎?”
言歡搖搖頭:“不疼了!”
“對了,皇上您剛纔在外面是不是與人打鬥了?”
看着並不知情的言歡,弘曆也不想把剛纔之事告訴她,免得她擔驚受怕,他凝思片刻:“沒有打鬥是朕翻牆而入而發出的聲音,此次前來除了李玉並無他人知曉!”
“哦,那皇上爲何深夜前來?”
“朕想你了!”
言歡對他這個說辭很滿意,微微笑了笑!
她纔想起在他身上:“皇上嬪妾起身,這樣壓着你不舒服!”
“是不舒服都快給朕壓的喘不過氣來!”弘曆笑出了聲。
言歡起身兩手交叉抱在胸前裝作生氣:“那以後皇上就別抱了!”
“不行!”
“啊,皇上您幹嘛?”弘曆起身下牀打橫抱起言歡。
王成聞聲走出房門看見正殿燈火通明,連忙站在門口問到:“小主怎麼了?是不舒服了嗎?”
弘曆言歡僵在原地,有種被着家長偷偷約會的感覺,言歡大聲回到:“沒事這就睡,剛口渴喝了點水!”
“那奴才就放心了,小主早點休息!”王成退了回去。
弘曆這才把她放在牀上,兩個人對視一笑,偷偷笑着。
弘曆剪下燭燈,也上牀休息了,沒過多久牀上就傳來了鼾聲。
弘曆想着今晚之事,如果自己不在,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決定這段時間加強侍衛守護儲秀宮。
第二日清晨,言歡伺候皇上更衣,喜鵲低着頭端着漱口水走了過來。
弘曆看着這名宮女越看越眼熟:“你不是那日推傷令嬪的那名宮女嘛,怎麼還在這裏?”
他又看向言歡:“你怎麼還留她在這裏?這種人殺了她都不足矣!”
喜鵲嚇得急忙跪下,畏畏縮縮低着頭不敢吭聲。
喜鵲哆嗦的擡起頭眼睛泛紅磕磕巴巴祈求道:“皇皇上令嬪娘娘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放過奴婢的父母族人,奴婢願意招供!”
言歡心想好好待你你不招非要讓我嚇唬你!
“那你說吧!”言歡回身坐在椅子上。
“是平嬤嬤!”
言歡這纔想起這個老太婆,她起身關切的問道:“她又怎麼對你了?”
喜鵲委屈得眼淚直流:“上次欠平嬤嬤的錢至今沒有還上,而且前不久她還把我額孃的貼身之物拿給我,威脅我讓我還錢,如果不還錢就要告訴家裏族人,我阿瑪病重纏身根本就接受不了這種打擊,我沒辦法只能聽命於她。她向我要令嬪娘娘的祕密私事,我本不想告訴她,可她說幫她這次她就不用讓我還錢了,我也是抱着僥倖心理才告訴她的!”
“那你都告訴她我什麼事情了?”
喜鵲擦着眼淚:“奴婢真的就告訴她這一件事情,而且那天晚上我在牆角接應消息,也是她白天告訴奴婢說晚上有重要消息告訴奴婢,奴婢趁着大家都睡着了纔去了後院牆角,她剛派人遞來消息就被主兒發現了,我那時順手埋在牆角並沒有拿出,如果沒有人動那裏,現在紙條應該還在!”
一旁春兒聽見急忙和王成去查看,沒一會王成把紙條呈上。
言歡打開紙條,她一字一句讀着:“好好保守祕密想想你的阿瑪,這些天不要在聯繫了。”
“看見沒有,她都不在乎你的死活!”言歡又想了一下平嬤嬤爲什麼和她作對,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
言歡拔腿就往長春宮跑,也不顧後面的人對她的呼喚。
她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到了長春門,瑞珠見她行了行禮:“怎麼了令嬪娘娘?”
言歡繼續往裏跑:“待會告訴你!”
她直接推開平嬤嬤的耳房,果不其然平嬤嬤躺在炕上眼神有些迷離,看這現場的痕跡像是剛服用毒藥沒多久,藥效還沒完全發作。
言歡不管那些掰開平嬤嬤的嘴巴,用手指按壓着平嬤嬤舌根,並觸碰到扁桃體,這樣就會產生嘔吐反射,把肚子裏的毒藥吐出來。
瑞珠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言歡焦急:“快去請太醫,要速度!”
還好高聖傑就在長春宮,他在爲皇后請平安邁,他聽聞拿着藥箱走了過來。
此時平嬤嬤已經吐出一些毒藥,高太醫打開箱子:“交給我吧!”
過了一會高太醫才把平嬤嬤搶救過來,平嬤嬤面色蒼白。
“說你幕後指使是誰!”言歡冷冷的質問道。
平嬤嬤環視四周看見皇上皇后等人都在,想必這件事鬧的如此之大。
平嬤嬤不想供出此人半天沒有吭聲,言歡只能賭一把,她也是無意之間聽說平嬤嬤是被舒嬪父母養大的,當時自己也沒在意。
她看着平嬤嬤又道:“舒嬪已經招了,說是你做的,既然你不承認那就說明是舒嬪自己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