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過後,軍機大臣們從養心殿出來,軍機大臣有(傅恆,訥親,張廷玉,高斌,班第,汪由敦,納延泰,蔣溥)。
訥親開口說道:“我怎麼覺得皇上變了!”
班第也贊同:“我也覺得,這以前皇上每次宣咱們議事,都是最少二個時辰才能讓咱們離去!”
張廷玉摸摸鬍鬚:“最主要的是不亂髮脾氣了,今個瞧皇上面色紅潤,臉上笑容滿滿,與咱們說話輕聲細語,弄得我都不適應了!”
“還真的是!”幾人異口同聲,就傅恆沒有吭聲。
班第來到傅恆身邊好奇得問道:“傅恆大人爲何一言不發呀!”
“我等做臣子得不敢多言,皇上開心我跟着開心就好!”傅恆可不想落人口舌,自己機靈點少說話,畢竟自己年紀輕輕就進了軍機處,難免會惹得別人眼紅,他可不想給皇后丟臉。
李玉把老太后前來的事情告訴了弘曆,弘曆聽後趕去了慈寧宮。
老太后坐在炕上,弘曆跪在地上請了請安,便坐在了椅子上。
老太后看着弘曆笑容滿面一看就是心情大好。
她開口問道:“皇帝,哀家好久沒見你這麼笑過了,此次去濟南可是有什麼喜事?”
弘曆沒想到太后會知道自己前去濟南,他看了李玉一眼,李玉心虛得低下了頭。
“皇額娘,您不問兒臣,兒臣也要說得,兒臣此次去看了令嬪!”
太后心裏一驚:“怪不得皇上會如此開心!她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弘曆接過彩霞奉上的茶水:“兒臣覺得還是想個合適得藉口再讓她回宮,這樣也讓她在後宮之中好過一點!”
老太后不傻,她猜到肯定是言歡不想回宮,所以才找了這麼個理由,太后也沒說破,笑着說道:“皇上高興哀家這個做額孃的就也高興!”
老太后隨後又道,眼神帶有祈求:“皇帝哀家不想住這慈寧宮了,哀家想搬去壽康宮與裕太妃同住,你看可以嗎?”
“皇額娘您爲什麼要搬去壽康宮?”
老太后長出一口氣:“此宮殿是昭聖皇太后居住過得,她輔佐了三代帝王,哀家住這內心實在虛得很,這心裏總是不踏實,連覺都睡不好!”
“是不是別人說什麼閒言碎語了?”
“哎呀,不是,就是哀家不想在這住了,這是哀家自己得想法。要不這樣,等哀家活過了昭聖皇太后的年齡,哀家在扳回這裏行不行?”
弘曆也拗不過老太后,本身弘曆也是孝順得孩子,況且言歡的事情老太后也沒有阻攔,弘曆只好答應讓她搬去壽康宮。
“選個良辰吉日便搬去壽康宮正殿吧!”
老太后高興壞了,她可是一刻都等不及了:“現在吧,現在搬吧,今個日子就很好,你瞧這陽光明媚,在合適不過了!”
“現在?”弘曆不可思議。
老太后等待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她起身準備去叫宮女太監。
弘曆心想這是自己待在這多餘了:“那兒臣告退了!”弘曆起身便離開了慈寧宮。
剛走出慈寧宮弘曆就碰到了剛從壽康宮走出來的弘晝。
弘晝問了問好,兩個人便一同走着。
弘晝見弘曆氣色不錯,隨口問道:“看皇兄今日氣色不錯!”
弘曆淡淡一笑:“都這麼說!”
“呃,那皇兄可是遇到了什麼開心事?”
“剛從濟南迴來!”雖然弘晝向他隱瞞言歡得事情,但弘曆可不想向他隱瞞,他就是讓弘晝知道自己纔是言歡這輩子的男人。
弘晝眼睛瞪得大大的,臉色明顯有些緊張,但還裝作若無其事。
“皇兄前去濟南所爲何事?”
弘曆淡淡一笑:“去找令嬪了!”
弘晝臉色瞬變聲音也變得冷冷地:“令嬪過得好好的爲何還要去打擾?”
“她是朕的女人,何來打不打擾一說!”
弘晝情緒有點激動:“她不是,當初是你賜死了她,爲何還要糾纏她?還要破壞她平靜的生活!”
“何來糾纏?這個世上也只有朕最在乎她!”
弘晝心裏不舒服,喝聲道:“你在乎?要不是你言歡至於搬去那麼遠的地方生活嘛!你根本就不配!”
弘曆有些怒了,他猛得推了弘晝一把,並警告道:“她是朕的女人,和你無關,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你不要摻合朕與她得事情!”
說完弘曆扭頭就走了,弄得弘晝心裏很是難受。
弘晝一路上拳頭握得死死的,直到進了府他才釋放了這口氣,他來到書房,直接把書架旁的花瓶摔得粉碎。
恰巧被窗外的小霜聽見了,丫鬟把弘晝回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小霜,小霜這才趕緊過來。
小霜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依舊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王爺您回來了?”
弘晝本就怒火中燒,他不想見任何人,看着眼前的小霜怒吼道:“滾,滾出去!”
小霜被他吼得驚愕失色,她從沒見過弘晝發這麼大脾氣。
她還想試圖改變弘晝的怒火,小霜撒着嬌,嗲聲嗲氣說道:“王爺您消消氣,妾身給你揉揉肩!”
小霜上前準備給弘晝揉肩,卻讓弘晝反手拎出了門外,就像是扔東西一樣,直接狠狠摔在地上。
弘晝一點也沒有心疼,白了她一眼直接關上了書房的無門。
門外的丫鬟僕人見小霜被扔出來都議論紛紛得看着倒地得小霜。
“啊,好痛!”小霜覺得自己的屁股非常疼痛,感覺被弘晝摔成了八半,她鐵青着臉,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小霜她這才發現大家異樣得眼神看着自己,小霜最煩見到這種眼神,她厲聲喝道:“看什麼看,在看剜了你們得眼睛,還不快去幹活!”
衆丫鬟僕人趕緊散去,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小霜捂着屁股邁着小碎步一點一點回到自己得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