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則坐在院子裏的紫檀木雕花椅子上,臉色異常難看。
衝着衆人怒喝道:“你們這幫狗奴才,一天天喫飽了撐的就胡說話,怎麼得你們是閒手中的活少了是不是?”
衆人聽到弘曆怒了,趕緊紛紛跪在地上低着頭,誰都不敢吭聲。
弘曆氣的又道:“老太后久居深宮,她怎麼知道東城有一個廟破了的事?聖祖爺活着得時候,仁憲皇太后從來沒有操心過國家大事,怎麼到朕皇額娘這的時候,她要操心國家大事啊?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在嚼舌根,今個老太后讓朕修個廟,朕聽了,明個老太后在讓朕命個官員呢?那你們說朕聽不聽?朕不聽老太后不高興,這是當兒子的不孝,朕要是聽了,違反了國家正常的人事任用制度,這是對國家的不忠,難道你們想讓朕當這個不忠不孝之人嘛?”
衆人嚇得齊聲回道:“奴才不敢!”
“你們給朕記住了,你們要在亂嚼舌根,讓老太后操心,她要是累倒了朕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脫不了干係!”
“奴才遵命!”
弘曆覺得心裏還是不快命令身旁的李玉:“把他們帶下去,罰他們半年例銀,今年的宮桶也都讓他們去刷!”
“是,皇上!
之所以弘曆發火的主要原因,是因爲奴才們看他孝順,以爲他會什麼都聽老太后的話,藉此從中教唆老太后去插手前朝之事,他可不是無底線對老太后得,只要不干預朝政其它他都能包容。
言歡在品鮮閣櫃檯算着帳目,她無意聽到鄰桌的兩位客人閒聊。
長鬍子男先說道:“你聽沒聽說,張府公子要成親了!”
瘦子男聽後感到好奇:“呃?誰家的姑娘?”
長鬍子男回道:“聽說是柳府的千金!”
“柳府千金花容月貌,張府公子風流倜儻,而且兩家都是經商得,這以後互相扶持也真是絕配!”
言歡僵住了,她有些不相信,不相信張玉晨能和別人成親!
她走到兩人桌前試探問道:“剛聽你們說張府要有喜事,這個張府是誰家呀?”
“這還用問嘛,當然是濟南城最有名的布商張保民之子張玉晨的成親大事!”鬍子男說道好,
言歡心裏一驚,嘴不對心得回答:“那可真是非常相配!”
長鬍子男放下筷子說得津津樂道:“據說明日成親當天,凡是去張府捧場得都給一錠銀子!”
瘦子男一聽眼睛冒光,笑着說道:“那我得去,記得叫上我!”隨後又看向言歡:“掌櫃子你也一起去唄!”
言歡笑着搖搖頭:“我這品鮮閣一天挺忙得,想去也走不開呀!”
“也對,到時候掌櫃子,我先去領銀子然後我幫你看品鮮閣然後你在去領”
言歡怎麼可能會去,雖然她貪錢但也不是啥錢她都貪得。
“真不用!”
長鬍子男子筒鼓了一下瘦子男:“掌櫃子這麼大得酒樓都能開得起,怎麼可能還差這麼一點銀子!”
言歡得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便準備離開:“你們喫好喝好,我還有點事!”
“好的,掌櫃子,您先忙!”
言歡笑着離開後,匆忙走出品鮮閣然後向春兒所居住得地方跑去。
到了春兒房子門前,言歡跑得氣喘吁吁,她敲着門,小雪聞聲打開了房門,見到匆忙得言歡問道:“怎麼了?魏姑娘?”
“我找春兒!”言歡直接走進房裏,春兒正在修剪花盆裏的花枝,她擡頭看見焦急得言歡問道:“怎麼了?急匆匆得!”
言歡上氣不接下氣得指着門外:“張玉晨明日就要成親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修剪花枝?”
春兒看面相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淡定得說道:“哦,那恭喜他!”
言歡很不解春兒如此淡定,於是上前質問春兒:“你就這麼放得下嘛?這就是你想要得結果嗎?”
春兒停下手中的剪刀,淺笑說道:“我爲什麼要在意呢?我和他已經一刀兩斷了,他離開我也是他的福氣!”
言歡被她氣的捂着腦袋:“春兒你到現在了,爲什麼還要欺騙自己得心,現在你要挽回張玉晨還來得及,別等到你後悔那一天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我絕不會後悔!”
“走,我扶你去!”言歡說着上前去扶春兒得胳膊。
春兒推開言歡的雙手,怒吼道:“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不是你魏言歡的事情,用不着你在這裏瞎操心,我要是後悔那也是我活該!”
言歡心裏有些傷心,她覺得她一直都在爲春兒考慮,而現在春兒卻不領她的情。
言歡眼眶泛紅這也是春兒第一次這麼對她,言歡冷笑:“好,你的事我不管,我自己開心快樂不好嘛,爲什麼還要費力不討好得去勸你,我真是自作多情,你和張玉晨的事情我不會在管一分一毫,你好自爲之吧!”
隨後言歡怒氣衝衝得離開了春兒的住處。
小雪見狀趕緊去勸言歡,畢竟大家都和親人一般,小雪攔住言歡的去路。
“魏姑娘,春兒她不是有心說那傷人的話得,她就是想讓張玉晨過的幸福快樂,所以才故意那麼去說得,這些天我常常看到春兒拿着張玉晨送給她的手鐲發呆,我能明白她心中所想,所以您不要同她一般計較!”
言歡長出一口氣:“我不是記仇得人,你以爲我不會管她呢,剛纔說得是氣話,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得,你別和春兒說!”
小雪點點頭,她相信言歡一定會有辦法得。
“好的魏姑娘,你放心我不會同春兒講的!”
言歡決定還是同芳姑商量一下,想一個對策爲何。
“你趕緊回去陪春兒吧,我先回瀟湘居!”
“好!”小雪轉身回去了。
言歡剛回到瀟湘居,張玉晨卻來了,言歡差異:“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