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聽後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難道你就沒有從他身上發覺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芳姑搖搖頭眼神帶有迷茫:“老奴真沒有發覺出什麼不對勁得地方呀,平時老奴與他都不曾有過多話語。”
言歡感覺出芳姑像是有什麼事情隱瞞,她故意說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讓他等死吧!”隨後便往正殿走去。
“令嬪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芳姑有些擔心。
言歡回過頭對上了芳姑的眼神,語氣淡然:“昨夜凌睿刺殺皇上,現在已經被皇上關押了!”
芳姑皺着眉頭,眼神疑惑:“不可能,怎麼可能,凌睿都答應老奴放下仇恨,怎麼會去刺殺皇上!”
“他就是去了,剛剛我問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與我說實話呀,咱們生活這麼久了你還要對我有所隱瞞嘛?”言歡最煩芳姑這一點,總是藏一個心眼。
芳姑上前跪在了言歡面前,情緒有些失控,哭訴着說道:“令嬪娘娘老奴求求您想想辦法救救凌睿,凌睿他一時糊塗,做了這個糊塗事,您放心以後老奴嚴加管教絕不會再做出如此荒唐事!”
言歡看着跪在地上的芳姑也很無奈:“你知道嘛,昨晚我就替他說了一句話,皇上就命人把我送回來了,你現在還想讓我去求情,您這不是把我往火堆裏推嘛!”
芳姑很着急,她拽着言歡的褲腳:“令嬪娘娘皇上寵愛你,他不會棄你不顧,您就幫幫凌睿,那可是一條人命!”
言歡扶起芳姑:“芳姑你快趕緊起來,你要知道他殺的不是別人可是皇上,皇上他在寵愛我也有倦了的時候,況且皇上本就生性多疑,到最後我幫不了他反而會害了他!”
芳姑拉着言歡的手繼續祈求着:“不會的,就衝皇上對您的情,皇上也不會的,您就幫幫老奴好不好就這一次,你放心老奴絕不會同皇后娘娘講您與皇上的事情!”
看着滿臉都是淚花的芳姑,言歡也犯了難,可拗不過芳姑一直得祈求,言歡只能勉強答應。
“你別哭了,我想想辦法!”
芳姑喜出望外:“那就多謝令嬪娘娘了!”
春兒一瘸一拐從偏殿走出來並衝着二人說道:“我不同意!”
二人向她看去,言歡來到她身邊,關切問道:“春兒你怎麼出來了?”
春兒走到她們身邊,一臉責怪得看着芳姑:“芳姑你也知道言歡她剛剛與皇上重歸於好,你不能爲了你一己私慾去破壞言歡的幸福!”
芳姑覺得春兒說的不對,反駁道:“春兒姑娘你這是什麼話?老奴怎麼叫做一己私慾,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生命怎麼樣,生命也不幫你,他刺誰不好誰讓他非要去刺皇上!”
芳姑把刀放在脖子上做以威脅:“如果令嬪娘娘您不幫老奴,老奴今天就死在這裏!”
言歡二人嚇了一跳,她們沒想到芳姑會以性命相邀做威脅。
言歡急忙安撫:“芳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
“令嬪娘娘您今個必須給老奴一個答案!”
“好,好,好我答應你想辦法救凌睿出來,你快把刀放下來!”言歡看她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她真的擔心芳姑做出傻事,所以才把事情答應下來。
春兒白了一眼芳姑冷笑道:“自私自利!”隨後又看向言歡:“我去求吧,你別去了,你和皇上感情不容易,別把這段感情傷了!”
“你去,你以什麼理由去?”言歡質疑的說道。
春兒嘆了口氣:“就說他是我未來的夫君!”
“可你與凌睿都沒有見過,這藉口能行嗎!”言歡有些擔心,畢竟弘曆非常聰明!
春兒想了想:“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呀!”
“那實在不行先試試吧!”一旁的芳姑開口說道。
言歡覺得有些不妥:“皇上會給春兒這個面子嘛,我怕到最後也會牽連春兒!”
“言歡,我覺得皇上並不是不同情的人,就讓我去試一試!”
“哎!”言歡腦袋脹脹的,目前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紫禁城內,嬤嬤帶着固倫和敬公主前來長春宮給皇后請安。
和敬公主是富察皇后的女兒,年芳十六,下嫁給蒙古王公色布騰巴勒珠爾,雖剛剛出嫁不久,弘曆不忍遠嫁,破格讓她與色布騰巴勒珠爾額駙居住在京城以便相見。
皇后剛把永琮哄睡,見嬤嬤與和敬進來,連忙輕聲帶她們去了偏殿。
到了偏殿嬤嬤並沒有一同進去而是守在了門口。
皇后剛坐在椅子上,和敬服了服身子給皇后請安。
皇后擡手示意她起身,和敬坐在了椅子上,皇后細細看了看和敬說道:“幾月不見是不是過得不好?皇額娘瞧你都瘦了!”
和敬輕笑:“皇額娘您還是第一次這麼關心女兒痩沒瘦!”
皇后被女兒這麼一說心裏咯噔一下,想着自己這些年確實對女兒的關愛不多。
皇后緩了緩問道:“這段時間色布騰巴勒珠爾對你好嗎?”
“好不好,我也沒得選誰讓我是大清的公主!”這句句都噎得皇后說不出話來。
皇后繼續轉移話題:“皇額娘這裏得了幾匹新料子,等會你挑幾匹回去做一些新的衣服。
和敬公主並沒有打算要:“還是留着您用吧,我這不需要!”
皇后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了,總覺得自己與她溝通不在一個世界上,半晌都沒有吭聲。
和敬倒是不覺得,她此次前來是爲了另一件事,而並非是其它事情。
和敬淡淡一笑看着皇后說道:“你的心會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