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花媽媽也看出言歡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
言歡新生一個想法:“這品鮮閣也確實這兩天沒好好大掃除了,你就負責把這裏打掃一遍,對了你剛纔的飯錢我也不要了,現在動手吧!”
花媽媽詫異看着這麼大的屋子:“你讓我自己把這麼大的品鮮閣打掃了?”
“對呀?不然呢?我沒讓你賠錢都已經給你面子了,你還想咋樣?”
花媽媽只能認栽,明德已經把拖把,掃把以及抹布拿來了並遞給了花媽媽,花媽媽臉色不悅從明德手中接過。
春兒的腿也一天比一天好轉,芳姑正都扶着她在院子裏練習,張玉晨則站在門口偷偷看着春兒。
而這一幕被路過的柳盈看的一清二楚,雖然只是張玉晨的背影,但她也能一眼認出,她有些失望,隨手放下馬車的窗簾,一旁坐在她身側的丫鬟問道:“夫人您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柳盈勉強一笑:“沒事!”
柳盈知道張玉晨彼此前來就是爲了看春兒,她又想起那天張玉晨對自己笑誇自己衣服好看也只不過是心情好罷了。
柳盈今日本是回門之日,這回門日拖了又拖今個她想着還是自己一人回去吧。
柳父柳母站在柳府門口等待着他們,當馬車停下,柳盈和身旁的丫鬟走了下來。
柳父還在等待張玉晨從馬車下來,見好一會張玉晨都沒有從馬車下來,他便上前掀開馬車門簾,看到車上空無一人,他略顯生氣板着臉看着柳盈問道:“張玉晨呢?”
柳盈尷尬一笑:“他家布房這幾日挺忙的,而且他必須得照看,所以今日不能陪同女兒回來,不過他讓女兒給您帶來了好酒,說是讓我替他向您陪個不是,說改日有空肯定會過來!”
一旁的柳母笑着對柳父說道:“既然玉晨忙咱們也不能怪罪,況且這孩子還是想着咱們的,老爺你也別不高興了!”
柳父臉色這才緩和:“下次你們一起過來!”
“好,女兒一定帶他回來!”說完幾個人便走進了柳府。
花媽媽把整個品鮮閣打掃了一遍,她走到櫃檯問着言歡:“你看看行不行,累死我了!”
言歡從櫃檯裏走出看了一圈點點頭:“還不錯!”隨後擡頭看向窗戶:“窗戶擦了嘛?”
“窗戶還要擦呀?”花媽媽驚訝的問道。
言歡就是要治治她:“對呀,要不怎麼能說是大掃除!”
花媽媽心裏暗罵着言歡:“這小丫頭片子,等着以後你折在我手裏得!”
她白了言歡一眼,拿起抹布就向窗戶旁走去。
言歡偷笑了一下,隨後又回到了櫃檯裏。
春兒在院子走累了,芳姑把她扶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她自己便去屋裏給她打水。
張玉晨見她不走了,便走了進來也坐在了石凳上。
春兒見到他並沒有搭理,而是撇過頭不去看他,張玉晨也沒有生氣反而趴在石桌上拄着胳膊呆呆的看着春兒。
她也不像頭幾日那樣對張玉晨刻薄了,反而與他打着招呼:“張公子來了?”
張玉晨笑了笑:“是的芳姑,想你們了,來看看!”
芳姑把茶水放在石桌上抿嘴一笑:“張公子你是想春兒了吧,我這老婆子也不能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時候也不早了我去做飯,你們聊!”隨後芳姑便向廚房走去。
春兒嘟囔着嘴:“芳姑!”芳姑並沒有回覆她。
張玉晨說道:“怎麼這麼怕我?我也不能吃了你,你怕什麼?”
春兒看向張玉晨:“我纔沒有怕!我只不過是不知道和你說什麼!”
“說的有很多呀,怎麼沒有說得,就比如你最近瘦了!”說着張玉晨伸手去摸春兒的臉龐。
春兒推開張玉晨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自重吧!”
張玉晨沒有生氣,反而坐到春兒身旁,兩個人靠得很近,春兒往一側挪了挪,張玉晨見狀阻止道:“別挪了,在挪你就掉在地上了!”
春兒這才停下,她不知道與張玉晨說什麼,張玉晨卻找着話題。
“明日我帶你去釣魚好不好?”
春兒猶猶豫豫:“明日再說吧!”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我先回去準備準備明日所需要的用品!”張玉晨興高采烈的起身,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張玉晨並沒有理會離開了瀟湘居。
他剛邁出大門就碰到了言歡與小雪下了馬車,言歡擡頭看到了他:“張玉晨?”
“怎麼了很意外嘛?”
“你怎麼來了?”言歡問道。
“當然是見春兒!對了明日去釣魚你去嘛?”
言歡想了一下:“都誰呀?”
“目前有春兒!你要去還有你!”
言歡可不想當電燈泡,她擺擺手往大門旁走:“不去,明個我還有事呢,你倆好好玩,玩的開心!”
“那好,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春兒得!”
“記住你說的話!”言歡沒有回頭直接回了瀟湘居。
花媽媽則還繼續擦着窗戶,累的額頭都涌出了汗珠,現在身旁的明德指了指右側:“那邊沒擦好!”
花媽媽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夕陽,心裏也跟着艱苦問着明德:“小爺我還要繼續擦嘛?”
“對呀,天黑之前也就差不多完事了!”明德才不可憐她。
花媽媽心生一計,又開始用了她之前對付男人的一套,她柔聲細語:“人家都擦不動了!”
“擦不動?你看看你這就才擦多少?”
“可能是人家累到了嘛,小爺你就行行好,別讓我擦了!”
這嬌滴滴的聲音,明德都要噁心吐了:“拜託大姐你也不是小姑娘小女孩,你學她們說話幹什麼,聽的我都直乾噦,你趕緊快點擦!”
花媽媽尷尬的面無表情,心想着這小夥子真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