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皇子不是嬪妾一人說得算,嬪妾本就不受寵想要子嗣也只能隨緣了!”
嘉妃現在也不受寵,她無奈的說道:“本宮何嘗不也希望自己受寵,皇上不知道怎麼了連後宮都很少來了!”
“皇上可能政務繁忙吧!”舒嬪隨口感嘆道。
嘉妃又埋怨着:“對皇后娘娘的寵愛可是一點也沒有減,尤其是對永琮可真是捧在手心裏,對同年出生的永璇可沒有半點寵愛,要是永琮薨了就好了!”
舒嬪知道嘉妃什麼意思,嘉妃是想再一次讓自己給她出主意,舒嬪可不想在摻合這些事情了。
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臉上滿是擔憂:“嘉妃娘娘您在說什麼?你怎麼盼着永琮死呢,這話就與嬪妾說說還行,這要是對他人講了,非不得把您說得話告訴皇上不可!”
嘉妃本想在試探試探舒嬪,看她會不會爲她所用,可現在根本就是她失策了,她只能勉強笑一笑,並回道:“舒嬪娘娘你說什麼呢,你聽錯了!”
舒嬪也故作裝傻:“哦,那就是嬪妾聽錯了!嘉妃娘娘您別見怪!”
傍晚,夜色撩人但擋不住寒意襲來,言歡覺得自己的衣服都被這寒風打透了,渾身都跟着哆嗦,她拿着油燈來到行宮,守在行宮門口的侍衛並沒有讓她進去。
“什麼人?不得進去!”
言歡把斗篷的帽子放下來,無奈說道:“本宮是令嬪!”
侍衛並不認識:“你是令嬪也不行,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言歡有些不悅直接開口說道:“這皇上怎麼這麼小心眼,明知道我肯定會來,還命令手下不讓進,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這大冷天真想凍死人!”
隨後言歡又看向侍衛:“你們倆就讓我進去唄!”
“都已經告訴小姐了,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進!”
言歡長吸一口氣想着通融不了就算了:“好,別說了,我這就走!”
言歡直接轉身離開了行宮,夜色裏她一個人打着油燈往瀟湘居走,心裏想着早知道這麼冷,自己就應該坐馬車過來,她嘴裏還嘀咕着:“死皇上這麼冷的天也要把我拒之門外,真是不知好歹!”
言歡都凍得上下牙不受控制打着顫,道路上都是冰雪,只要稍不注意很容易讓人滑倒。
言歡小心翼翼得一點一點向前走着,她還沒有帶手悶子,凍得白皙的小手通紅。
侍衛把剛纔言歡前來的事情告訴了正在屋子裏看奏摺的弘曆,弘曆一聽說道:“怎麼沒有讓她進來!”
侍衛低着頭說道:“回皇上,不是您說的嘛不見任何人!”
“那不得分人嘛!她是怎麼來得?”弘曆關心問道。
“好像是走着來得!”
“走着?這麼冷的天走着?”弘曆覺得不可思議。
“嗯應該是走着,奴才看她點着油燈來得!”侍衛低頭說道。
“有一會了!”
一聽有一會了,弘曆有些急了:“快,備馬車!”
言歡此時真想把這油燈扔了,她發現越拿着越凍手,剛剛來的時候還沒感覺這麼很冷,這回去言歡覺得透心涼,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冰淇淋了,她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想着要是有人還能幫幫她找個馬車,這一個人都沒有言歡更覺得寒冷淒涼。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輛馬車向她駛來,言歡聽到馬車的聲音,頓時喜出望外覺得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她哆哆嗦嗦的回過頭衝着馬車揮揮手示意馬車停下來。
果然馬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言歡這才細看,原來是剛纔那名侍衛駕着馬車。
“怎麼是你!有何事?是不是良心發現天氣這麼寒冷送我回去!”
沒等侍衛說話,弘曆掀開馬車窗簾,冷冷說道:“上來!”
言歡纔不和他志氣,自己都快凍死了能暖和比啥都強,言歡上了馬車,坐在弘曆左側的座位上,弘曆則坐在正中央。
言歡笑着對弘曆說道:“皇上,謝謝呀!嬪妾都快凍死了!”
弘曆白了一眼沒有看她,言歡看到弘曆板着臉以爲他還在生氣,就沒有繼續與他說話,而是搓着被凍得通紅的雙手。
弘曆直接把言歡拉到自己身邊,言歡嚇了一跳,錯愕的看着弘曆:“怎麼了皇上?”
“聽着你搓手的聲音就煩!”弘曆直接把言歡的兩隻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幫她捂着手。
言歡沒有吭聲,只是抿嘴笑了一笑,心裏想着弘曆還是很在乎自己得。
兩個回到行宮,弘曆命人倒來了一杯熱開水讓言歡喝,言歡坐在椅子上雙手摸着杯子來給自己取暖,她覺得自己暖和了不少。
言歡看了看弘曆的臉色,發覺他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
於是她小聲問道:“皇上,那個芳姑您打算什麼時候放出來?”
“你說什麼?”弘曆看着言歡問道。
言歡聲音又降低了一個等級:“芳姑什麼時候放出來?”
“你這聲音被蚊子叮了這麼小?”
言歡頓了頓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恢復了正常音色:“皇上什麼時候放芳姑出來?”
“你這種語氣是求人的態度嘛!”弘曆也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言歡真想一走了之,覺得弘曆怎麼這麼多事呢,可現在畢竟是求他放了芳姑,爲了芳姑她裝一下也是挺好得,於是她嬌聲嬌氣得說道:“皇上,您什麼時候放芳姑出來,嬪妾好想她呢!”
弘曆也衝着言歡笑了一笑:“不放!朕不開心!”
言歡豁出去了,她嘟囔着小嘴撒嬌着道:“皇上,皇上,您就放了芳姑吧!”
弘曆很是滿意,把臉湊到言歡跟前說道:“除非你親朕一口!”
“那嬪妾要是不親呢?”言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