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剛要出門,弘曆就來五福堂看她了,言歡見弘曆來了,她也沒管那麼多直接拉着他就往門外走。
弘曆一頭霧水:“這要幹什麼去,見你這麼匆忙,到底要帶我到何處?”
“去看十二生肖!”
弘曆停下腳步:“什麼十二生肖?在哪裏?”
言歡回過頭皺了皺眉:“你不知道十二生肖嗎?”
弘曆搖搖頭:“並不知道呀?”
“就是噴水的十二生肖!”
弘曆根本不知道:“朕也沒見過噴水的十二生肖,你帶朕去看吧!”
言歡不可思議,她猜想一定是弘曆逗她得,所以纔不告訴她。
“不應該皇上帶臣妾去嗎?”
弘曆嘆了口氣:“朕真的真的不知道!”
“就是海晏堂!”言歡急壞了。
“你說的這個海晏堂朕真不知道,圓明園根本就沒有這個地方!”
言歡愣在原地,她心裏想着莫非這個時候還沒有十二生肖噴泉,可她剛剛與弘曆爭辯那麼久,她又看着弘曆迷茫的眼神,決定還是圓回去吧。
“哦,是臣妾記錯了,瞧臣妾這記性,臣妾想起了,是臣妾夢裏夢到得,所以不用去了!”言歡直接往屋走。
弘曆可不相信她說得話,他仍然站在原地,言歡拉不動他只能回頭問道:“皇上怎麼了?”
“說,到底怎麼回事?”
言歡怎麼可能照實說,畢竟現在十二生肖還沒有建造完成。
“不都和您解釋了嘛!”
弘曆依舊覺得言歡敷衍:“解釋?朕怎麼覺得搪塞!”
言歡尷尬笑了笑:“臣妾怎麼敢搪塞您!皇上臣妾說得是實話!”
弘曆拉着言歡的手使勁一拽,言歡直接被他拉進了懷裏,兩個人距離很近,弘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朕,朕保不準會做點什麼?”
言歡纔不怕,她推開弘曆:“反正臣妾都是皇上的女人了,自然不怕這些!”
弘曆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既然這樣,那朕也不顧及了!”說完弘曆把言歡打橫抱起向屋裏走去。
言歡心裏一驚看着弘曆問道:“皇上現在可是白天,您這樣做未免太不好了!”
弘曆得意笑着:“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有什麼不好得!”
弘曆把言歡放在牀上,準備解自己的衣領,言歡心臟砰砰的跳着,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李玉跑了進來:“皇上有要緊事!”
可剛說完李玉就後悔了,他趕緊捂住眼睛:“奴才什麼也沒看到!”隨後又退了出去。
弘曆覺得真是掃興,他板着臉繫上釦子:“等朕回來!”隨後離開了五福堂。
言歡見弘曆走遠,她趕緊帶着芳姑離開了五福堂。
芳姑一頭霧水:“這是幹什麼去娘娘?”
“快走,快走待會皇上回來可就慘了!”言歡拉着芳姑就就離開了五福堂。
“這個宮殿本宮第一次來!”言歡坐在水邊說道。
“娘娘老奴也是第一次來!”芳姑也說道。
身後又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微臣也是第一次來!”
言歡聞聲回過身看去,她沒想到原來是郎士寧:“是你?你怎麼在這?”
郎士寧走到言歡面前行了行禮:“微臣參見令妃娘娘!”
“咱們就一面之緣,你怎麼知道本宮是令妃娘娘?”
“因爲您的畫像就是微臣畫的,所以對娘娘印象深刻,況且您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微臣當然要記憶猶新!”
言歡起身對他豎起大拇指:“你這中文學的不錯呀!”
“不敢不敢!”郎士寧謙虛道。
言歡和郎士寧不是很熟悉,她一時都不知道找什麼話題與他溝通。
郎士寧直接從屋裏拿出畫筆和紙張對着言歡說道:“不如微臣給您畫一幅畫吧!”
“那再好不過了!”言歡沒有猶豫。
春兒此時正在品鮮閣忙前忙後,一隻信鴿從窗外飛了進來落在了櫃檯上。
春兒還是第一次收到飛鴿傳書,她拿下信鴿腳下的紙條,上面是言歡寫給她得:春兒,沒來的及與你道別,今天已這種形式告訴你,我已經回到紫禁城了,不過你放心芳姑陪在我的身側,我們一切都好,等我抽空會回去看你,言歡。
春兒沒覺得不好,她淡淡一笑自言自語道:“好的,我期待你回來!”
“期待誰回來?”張玉晨問道。
春兒臉上洋溢着笑容:“言歡,她回到紫禁城了,只要她幸福就好。”
張玉晨還有些不可思議:“回紫禁城?莫非當王妃了?”
“什麼王妃,她是皇上的妻子不是弘晝的妻子,你是不是誤會了?”
“什麼?她是皇上的妃子?你們這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認識她這麼久我竟不知!”
“好啦,這回你知道了!春兒淡淡一笑。
郎士寧也畫好了言歡的畫像,此畫畫的言歡站在門口,言歡好奇走過一看:“這怎麼顯着我的額頭這麼大?不過這整體感覺還行!”
郎士寧卻不這麼認爲:“微臣沒有覺得哪裏不妥呀,額頭也是剛剛好呀!”
言歡拿起畫上下看了看:“行吧,下次在畫像,本宮要帶個抹額,這樣額頭也可以看上去小一點。”
言歡回到五福堂時天色已經轉黑了,她打開門看到椅子上的人嚇了一跳,她捂着心臟驚訝的說道:“皇上您怎麼來了?”
“朕不是告訴你了嘛等朕。”
言歡想起緩緩一笑:“對呀,臣妾沒有忘,臣妾只是沒想到您在!”
“所以你才讓朕等這麼久對嗎?”
言歡走到弘曆身旁輕輕在他的額頭吻了她一口,弘曆臉上洋溢出笑容:“不錯還知道討好朕了!”
言歡憋不住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臣妾不與你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