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孝儀純皇后 >第二百一十八章 金川之戰
    金川之戰失敗告終,乾隆十三年,九月初十。

    弘曆傳諭召訥親與張廣泗馳驟來京面議機宜,川陝總督印務命傅爾丹暫行護理,所有進討事宜會同嶽鍾琪相機調度。

    二人一同來到了贏臺等待弘曆,他們兩個距離很遠,他們早已心生嫌隙誰也不願意多搭理誰。

    沒一會弘曆走了進來,他直奔龍椅坐了上去,二人拱手一禮:“微臣參見皇上!”

    弘曆擡了擡手示意二人平身,弘曆見到許久沒見的二人並沒有寒暄幾句,而是板着臉一點也不高興。

    弘曆半晌才說道:“朕一個一個傳話,你們倆誰先來?”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誰都不讓着誰異口同聲:“微臣先來!”

    看到如此不謙讓的兩個人,弘曆此時能想到兩個人在軍營中是怎樣的不對付,弘曆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說道:“就你們這樣怎麼能打贏這場仗?”

    兩個人嚇得趕緊低頭,弘曆無奈指了指訥親“你先來!”畢竟訥親可是他一手栽培出來得。

    隨後張廣泗退了出去,屋子裏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弘曆冷冷問道:“你覺得你此次前去啓到了什麼作用?”

    訥親聽後毛孔悚然,他知道弘曆對這次結果並不滿意,訥親顫抖的回着話:“微臣知罪!”

    “你知不知道此次戰役清軍死傷多少人?那是幾萬人,你要知道這幾萬人是幾萬個家庭,都是因爲你指揮無度才導致這場戰役的失敗!”弘曆氣得起身又說道:“朕在上一次奏摺裏是不是指示你試用離間之計?而你是怎麼做得?”

    訥親趕緊開口爲自己辯解:“皇上一切都是張廣泗的責任,是他提出的增兵!”

    弘曆冷笑:“增兵?那你別告訴朕撤軍也是張廣泗的主意?”

    “正是!皇上都是他的主意!”訥親繼續找着藉口:“西南蠻夷之事,非常的難辦,對於他們一定不可輕舉妄動。但是這些話,我怎麼敢上書皇上呢。”

    訥親這種消積而又推卸責任的說詞,激起了弘曆更大的憤怒,他認爲訥親是在指責他用兵金川之誤,這正好說到弘曆的痛處,他對着訥親就是一頓指責:“朕恩遇訥親你十三年,對你推心置腹,有什麼不能上奏的?如果你能夠早早地上奏這些,那西南的戰事說不定早就可以解決了,何用浪費這麼多人力財力?所以現在造成軍事上的失誤,都是訥親親手造成的!”

    弘曆接着又說:“自從去了那邊你坐在帳中指揮,從未親臨戰陣,幾乎智勇俱缺,更是盲目出擊,武斷輕敵,致使清軍損兵折將,然後又縮手縮腳,鼠伏不出,現在又在這裏推卸責任你真的太讓朕失望了。”

    訥親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叩着頭,更是迎合着弘曆:“皇上您說的對!都是微臣的錯!”

    “李玉!”弘曆高聲喊道,李玉走了進來,他知道這次皇上肯定不會饒恕訥親。

    “軍機大臣訥親革職發往北路軍營效力!”

    “是奴才這就去辦!”李玉準備退下去,弘曆越想越氣覺得訥親負他過重,難以發泄心中的積憤。

    在他看來,訥親是他當皇上這幾年以來第一受恩之人,沒想到竟會如此無用,使他臉面丟盡,他冷漠的說道:“不重治其罪,將視朕爲何如主?把訥親拘禁刑部大牢聽後發落!”

    “皇上饒命呀!”訥親求饒着,可弘曆都已經鐵了心要把他關押起來又怎麼會聽他說這麼多。

    門外的張廣泗看到呢親被幾名侍衛拖了出去心裏一顫,他緩慢的走了進去。

    張廣泗不敢擡頭,他整個神經都是繃着得,他似乎都想到了弘曆要說什麼!

    弘曆回身坐在了龍椅上,他開口說道:“訥親說這一切都是你指揮得,你對這次戰役有什麼說得?”

    張廣泗開口:“本以訥親爲權臣極盡逢迎,但訥親盛氣凌人,又專橫跋扈,畏憚他而不敢向其進。”

    弘曆說道:“朕認爲你就是因爲訥親不懂軍事而處處輕視他,到處爲他設置難關,導致將相不和,使軍心渙散。然後不辨攻守之勢的訥親又提出要仿照金川築碉建卡的方式,進行以碉攻碉。”

    弘曆與張廣泗正說着金川之戰的事情,長春

    仙館裏老太后聽說訥親之事,她情緒有些激動:“怎麼會,皇上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們!”彩霞緩緩說道。

    至於看太后會如此激動完全是因爲訥親也是鈕祜祿氏族裏的人。

    “不行,哀家要去找皇帝,哀家絕不能看着訥親送死!”

    彩霞把她攔住了:“太后,皇上他去了贏臺,我們還是等他回來爲好!”

    太后嘆了口氣:“那就等他回圓明園!”

    另一邊弘曆還在與張廣泗交談,弘曆下諭說道:“用兵大小金川,張廣泗,訥親先後貽誤軍機。張廣泗剛剛到了軍中的時候,就誇下海口,過了很長時間還沒有獲得成功,然後你就將責任推諉給部下。訥親去了之後,你仍然觀望推諉,看見訥親的種種不合適的舉措,你都不去指正。當知道訥親的策略必敗之後,你還幸災樂禍,進行非議,可見其內心之險惡。朕已經全部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弘曆又說道:“張廣泗,訥親你們都是朕的股肱之臣,如今朕將其治罪,以明國法,你與訥親一樣都被關押在刑部。”

    張廣泗被帶了一下去,弘曆翻看桌子上的奏摺,這奏摺是昭槤寫得,上面寫道:“訥親人亦敏捷,料事每與上合,以清介持躬,人不敢幹以私,其門前唯巨獒終日縛扉側,初無車馬之跡,自恃貴胄,遇事每多溪刻,罔顧大體,故耆宿公卿,多懷隱忌,上命訥親往爲經略,自恃其才,蔑視廣泗,甫至軍,限三日克刮耳崖。將士有諫者,動以軍法從事,三軍震懼,極力攻擊,多有損傷。訥親自是懾服,不敢自出一令,每臨戰時,避於帳房中,遙爲指示,人稱笑之也,故軍威日損。”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