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萍小跑到她身旁,附在她耳邊輕聲說着話,皇貴妃嘴角上揚很是得意:“本宮只是不想搭理她而已,可如今她多管閒事本宮不得不出手教訓教訓!”
綠萍怕不妥,她輕聲說道:“娘娘,我們出手會不會太早了?況且純貴妃她都沒有動手!”
皇貴妃放下手中的水壺緩緩說道:“那個蠢女人怎麼會想到這麼多,本宮是怕事情敗露牽連我們,到時候這皇后的寶座在不保可就得不償失,高斌本宮還沒有親手殺死本宮怎麼可能安心失去。”
“那令妃我們還需要對付嘛?聽說她在得知瑞珠死後傷心不已,她畢竟是皇上的寵妃!”綠萍怕太真對會引起弘曆的注意,所以她提示那拉氏。
皇貴妃反倒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寵妃又如何,本宮是未來的繼後還怕她不成,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拿什麼與本宮比!”
“那娘娘我們要怎麼做?”綠萍問道。
“先靜觀其變!”
弘曆把言歡帶到了儲秀宮,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們坐在炕邊,弘曆開口說道:“朕那日失態了!”
雖然沒承認說自己錯了,但也足以證明弘曆再像言歡低頭。
言歡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她還很理解,畢竟如果換做自己心裏也會很難受,說不定都不如弘曆這般大度,她拉起弘曆的手:“皇上只要你相信臣妾,臣妾就夠了,臣妾最害怕的就是皇上誤解臣妾。”
“不會了!”二人相視一笑,就這樣擁抱在一起,兩個人又重歸於好。
二人回到圓明園,弘曆把言歡送到五福堂自己便去了勤政殿因爲他還有重要的事情。
勤政殿內傅恆在此等候多時,弘曆推門進入直接坐在了龍椅上。
傅恆拱手一禮:“微臣見過皇上!”
“免禮!”弘曆頓了頓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傅恆你深得朕心,朕知道這件事情只有你纔可以辦,今天把你叫到圓明園是想與你商量一下!”
傅恆心底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畢竟金川之戰是個燙手的山芋。
弘曆又說道:“朕知道你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朕想得到你的答案,你如果不想去,朕可以收回朕剛纔說的話!”
傅恆沒有猶豫:“微臣可以,靜聽皇上吩咐!”
弘曆嘆了口氣:“倘若孝賢還活着一定不會同意讓你前去,可朕也是沒有辦法,朕看着滿朝文武沒有一人能讓朕安心,只有你纔有這個能力去勝任,你放心朕會命你爲保和殿大學士兼戶部尚書,併爲你增兵添炮撥餉。降從陝甘,雲南,湖北,湖南,四川及京師,東北增派滿,漢官兵三萬五千名,加上原有的漢,土兵丁共計六萬人,除了在金川本地鑄造銅炮多位外,朕還從京師運去威力十足的沖天炮,九節炮以及威遠炮等。並且再令廣儲司備銀十萬兩派員運至金川軍營,另命傅恆攜帶花翎二十、藍翎五十,用與你抵營獎賞官兵之用,從戶部庫銀和各省撥銀四百萬兩以供軍需,你看如何?”
傅恆與弘曆交談完畢,他就來到了福海等待言歡,並命人前去通傳。
言歡得到消息立刻與芳姑來到了福海,此時傅恆正站在湖邊。
言歡看見他的身影走了過去,並輕聲喚道:“傅恆大人!”
傅恆聞聲回過頭,看到是言歡趕緊行了行禮:“見過令妃娘娘!”
言歡站在傅恆跟前:“不必多禮!”
言歡嘆了口氣表示歉意:“七阿哥的死反而我沒有查出來反而又害死了瑞珠!”
“瑞珠也死了?”傅恆不可思議,他思考了一會:“想必真相只有瑞珠知道,所以有人殺人滅口!”
“可那日我問瑞珠,瑞珠並沒有說出什麼!”言歡也很疑惑。
“如果瑞珠不喜歡什麼,那一定是兇手害怕了得,兇手害怕自己暴露所以纔會殺了瑞珠!”
言歡覺得傅恆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可她一直在懷疑一個人,言歡覺得只有她收益最大,所以她的嫌疑也就最大。
傅恆看她眼神迷茫便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只是懷疑,並不是肯定,我怎麼懷疑…”言歡的話語止住了,畢竟他身後跟了好幾個人,她也怕她說的話泄漏出去。
傅恆明白,立刻支開了侍衛們,言歡見人都走了她才說道:“是皇貴妃那拉氏!”
傅恆有着不可思議:“怎麼會是她,她連一個孩子都沒有怎麼會害她們。”
“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
“那可找到什麼證據?”傅恆問道。
言歡搖搖頭:“並沒有!”
傅恆安慰:“令妃娘娘您彆着急,慢慢來,如果真的是那拉氏就不好辦了!”
“爲什麼?”
“雖然微臣與她沒什麼交集,但是從面相來看,她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想必所有的證據早已讓她銷聲匿跡了!”傅恆分析着。
言歡嘆了口氣:“這就不好辦了,那就辛苦你了!”
傅恆笑了笑:“令妃娘娘微臣還要與您說一件事!”
“什麼事情?”
“微臣要去攻打金川了!”
言歡不可思議:“皇上怎麼派你前去了?我聽說那邊氣候變化很大。到時候大人可保重身體!”
“放心吧,一定!微臣會照顧好自己,在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七阿哥的事情就靠您了,微臣知道很難,但微臣相信你,加油!”
言歡搖搖頭:“都是朋友不用說謝。”
二人說完便相繼的離開了福海,芳姑扶着言歡往五福堂走去。
路上芳姑問道:“娘娘七阿哥的死過去這麼久了,要想調查真的很難!”
“能不難嘛,該有的證人都被害死了!現在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言歡嘆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