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趕緊走到馬車跟前,高聖傑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到喜鵲第一件事便是問着言歡的事情:“令妃娘娘現在如何了?”
“娘娘她現在不記得我們了,她好像失去記憶了!”
高聖傑一聽揹着藥箱急忙走進屋裏,此時言歡正坐在炕上,芳姑正告訴她一些事情。
芳姑見高聖傑走了進來,她起身問了問好,便開始說着言歡的情況。
高聖傑來到言歡面前,他看着言歡問道:“娘娘您可記得微臣?”
言歡搖搖頭,她真的想不起來。
高聖傑見她這個樣子嘆了口氣,覺得她怎麼這麼命苦,失去了孩子現在又失憶了。
隨後他放下藥箱開始爲言歡號着脈,高聖傑並沒有發現言歡有什麼不正常的情況,他對着芳姑她們說道:“娘娘脈相平穩,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但娘娘記憶消失很有可能與石頭撞擊她的頭部所致,至於娘娘能什麼時候恢復微臣也不能判斷!”
高聖傑從藥箱拿出來一些草藥與藥膏:“這些都是微臣調配的藥都是有關風寒得,聽說娘娘手上生了凍瘡,這個藥膏是專門治療凍瘡得,讓娘娘每天塗抹這樣娘娘手上的凍瘡好的快!”
“那太謝謝你了高太醫!讓您費心了!”芳姑連忙道謝。
“這一切都是微臣應該做得!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微臣肯定竭盡全力幫助的!”
幾天後,一名男子出現在紫禁城正門,他不說來意就往裏面闖。
侍衛們把他攔了下來,並打量他的穿着,看他渾身破衣臉部灰土,以爲他是乞丐就把他推到一旁。
“去,去,去哪裏來的要飯得,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男子走上前解釋着:“官爺草民不是早飯得,草民就是來這裏找皇上得!”
侍衛笑出了聲:“找皇上?皇上豈是你這種人相見就見得,趁我沒發火趕緊滾!”
“草民有要事,求官爺行行好讓草民進去!”男子祈求着。
侍衛有些不耐煩:“一天要見皇上的何止你一人都說有要事,趕緊走滾遠點!”說完又準備拔刀。
男子不願離去,可他沒有辦法只能後退了幾步,畢竟他們身上都配有刀劍。
男子沒有離開而是依舊在城門附近徘徊不前,他死死盯着城門,因爲他已經做好了只要馬車出來他就衝過去。
由於是冬天,男子蜷縮着身體,站在牆邊哆嗦得等待。
沒一會一輛馬車從紫禁城裏駛出,男子立馬跑了過去,他來到馬車窗前大聲喊着:“草民有冤情,大人棒棒草民!”
侍衛一看怎麼又是他,他指着男子大聲呵斥:“趕緊離遠點,知不知道馬車裏坐的是誰,這可是果親王”
一聽是果親王,男子更大聲了,他跪在地上叩着頭:“王爺草民有冤情請求王爺爲草民主持公道!”
馬車裏的弘曕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他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還不曾想有人會找自己申冤。
男子起身彎腰準備回話,可他看向了一旁的侍衛猶猶豫豫不好開口。
弘曕領會了他的意思,便對着手下說道:“把他帶到府上,本王要親自與他交談!”
到了果親王府,弘曕坐在了正殿,男子也走了進來,弘曕支走了所有下人,屋子裏只剩下他們二人。
男子看着如此豪華的房間一時間愣的出神,就連弘曕於他說話都不知,弘曕看他發呆他又說了一遍:“喂,本王在與你說話,你有什麼事情儘管道來!”
男子緩過神來,連忙拱手回道:“草民要告發一個人,這個人就在這朝廷中擔任要職!”
“是誰?”弘曕皺了皺眉。
“軍機大臣高斌!”
弘曕聽後由爲震驚,因爲自己今日剛剛見過他,他有些質疑的看着男子:“你說得可是高恆之父高斌?”
“正是!”男子毫不猶豫。
“那你爲什麼要告發他,他做了何事?”
“回王爺事情是這個樣子得……”
言歡坐在門口的火盆旁,他們這裏的炭火也換上了紅羅炭,也許是因爲言歡出事的原因吧。
管事嬤嬤走了進來,她聽說言歡沒了記憶就來看看到底是真假,看着坐在火盆旁邊的言歡,管事嬤嬤對她還像從前的語氣:“離得那麼近你不怕熱呀!”
言歡看着管事嬤嬤,她只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她想不起來了,言歡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爲她覺得她太兇了。
管事嬤嬤見她不搭理自己,還一直這麼看着她把管事嬤嬤看得發毛:“你看什麼看,在看讓你出去幹活!”
言歡白了她一眼,起身就往裏走直接坐在了炕邊,管事嬤嬤不依不饒又走了過來:“怎麼摔了一下把你摔成啞巴了!”
言歡實在忍不住了衝着管事嬤嬤吼道:“你說你這麼大歲數了,能不能溫柔一點說話,你善待別人別人也會善待你,非要在這沒事找事有意思嘛!”
言歡的話把管事嬤嬤噎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嚥了咽口水:“我也沒說什麼,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嘛!”
“你還想說什麼?這麼大反應怎麼了!”言歡又道。
“好,老奴不說話了,老奴走!”說完管事嬤嬤就離開了。
她剛換上言歡的房門就自言自語道:“我怎敗下陣來了,明明我是管事得!”
芳姑走了過來:“嬤嬤您怎麼來了?要不進去坐坐?”
管事嬤嬤搖搖頭:“不了不了,老奴是竟會到她的脾氣了!”隨後就離開了。
芳姑一頭霧水,開門走進了屋子裏,言歡見芳姑回來,她起身來到她身邊問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你說的是管事嬤嬤?”
“好像是吧,兇巴巴得讓人很反感!”
芳姑笑了笑:“她是這裏的管事,我們都要聽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