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透過窗戶看到言歡翻了翻身,便立刻進了屋子,對着睡眼朦朧的言歡說道:“你醒了?”
言歡睜開眼睛打了打瞌睡:“皇上你好早!”
“你看看這日頭都高高掛起了,你才醒,朕可是等你有一會了!”弘曆表情嚴肅。
見弘曆板着臉,言歡起身做起:“可臣妾沒讓您等呀!”
弘曆愣在原地有些尷尬,畢竟還沒人這麼與他說話,他依舊板着臉說道:“你在朕的屋子,你睡在這不起朕怎麼用膳?”
“皇上,臣妾這就下牀!”言歡領悟迅速下了牀,急忙找衣服趕緊往自己身上穿。
弘曆看向身後的宮女:“去,去侍奉令妃!”
宮女走了過來:“娘娘奴婢來吧!”
言歡收拾完畢,早膳也已經相繼端了上來。
弘曆已經坐在桌子旁,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這!”
言歡坐在了他旁邊開始用起了膳,沒一會一名侍衛走了進來,他跪地行禮道:“啓稟皇上那名蒙面人昨夜向附近的村子逃去,還請皇上恩准讓奴才們去村子搜查。”
村子,蒙面人不會昨夜的是凌睿吧,言歡有些擔憂,她看向弘曆想要知道弘曆是怎麼打算的。
“去吧!”
言歡趕緊阻止,“皇上且慢,臣妾覺得這樣一大羣侍衛去搜查家家戶戶的百姓屬實不好,侍衛們把家家戶戶翻得亂七八糟,這傳揚出去肯定對皇上的聲譽造成影響。”
“那蒙面人怎麼找尋?”弘曆問道。
言歡想了一下,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說不準他還會再來!”
“皇上這!”侍衛有些不願,他想聽弘曆的意見。
“就按照令妃得辦!”
“是!”侍衛退了出去。
飯後,弘曆與言歡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拉起言歡的手直奔裕陵地宮。
言歡不明白弘曆爲什麼來這,二人來到地宮,弘曆指了指右側第二個棺槨:“你知道她是誰嘛!”
自從棺槨運過來,她就不曾來過這裏,她並不知道這個是誰,她搖搖頭:“臣妾不知!”
“她是孝賢皇后,是她成全的你我!”
言歡看着棺槨心裏有些難受,她嘆了口氣,弘曆見狀問道:“這是怎麼了!”
“真想記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可就是想不起來!”
弘曆摟着言歡的肩膀安慰:“沒事的!以後慢慢都會想起得,朕會好好照顧你!”
二人從地宮出來,弘曆又事情便回去了,言歡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她不明白弘曆爲什麼要帶她來地宮,她坐在椅子上越想越奇怪,終於她想通了:“怎麼會這樣!”
言歡有些喫驚,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對了,她要找個機會方面問問弘曆。
言歡想把這件事情說給芳姑聽,她想讓芳姑分析分析此事,於是她起身去找芳姑。
她把芳姑從廚房找回變迅速關上了門,芳姑見她這麼神祕變問道:“怎麼了娘娘!”
芳姑想了想:“皇上可能懷疑你與凌睿是一夥得,畢竟皇上生性多疑,娘娘您日後在皇上身邊要注意一些!”芳姑又嘆了口氣:“凌睿昨夜知道你去皇上那裏脾氣特別不好,老奴真是越怕啥越來啥,真不知道凌睿站在如何有沒有受傷!”
“不如派人去看看凌睿吧!”言歡說道。
芳姑搖搖頭:“不妥,現在去肯定是不行,畢竟皇上現在找他,咱們出去無疑又暴漏了身份!”
“那怎麼辦!”言歡也想不到辦法。
“只能先等等了!”
晚膳,弘曆又把言歡宣了過去,看着一桌子的美食,言歡忍不住說道:“這麼多好菜都比過年喫得都好!”
弘曆看着這六道菜並沒有覺得多好,他聽這話心裏很不舒服,畢竟是自己安排她在這所以她才喫不好穿不好,他夾起菜放在言歡的碗裏:“喫吧,多喫點!”
“那肯定的,言歡吃了一口,忽然看向弘曆:“皇上,臣妾一會可不可以爲芳姑她們帶回去點,這麼多好喫的喜鵲肯定會很開心!”
“她們只是奴才,你至於這麼對她們嘛!”弘曆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言歡放下手中的筷子:“皇上您這可說的不對,她們身份是低微,但言歡知道沒有她們就沒有言歡,聽說我之前生了場大病只有她們倆守在身邊,她們從來沒有抱怨,日子久了臣妾覺得她們就是親人!”
“好!既然是你的親人那麼朕就讓廚房在爲她們倆坐一桌你看行嗎?”
言歡點點頭:“行!”
飯後,言歡忍不住問道:“皇上您相信我嘛?”
“這句話你與朕說了很多次,不過這句話都是你沒有失憶前對朕說的,如今你怎麼想說這句話?”
“沒想,就是直接問,因爲臣妾感覺出,所以就想問問!”
弘曆被說中了心中所想,他也不想瞞着言歡:“朕今早確實懷疑過你,覺得你與蒙面人是一夥得,可朕思來想去不能這麼去想你,朕打算好好去愛你就不能懷疑你,所以確實也是朕的不對!”
這段話讓言歡很滿意,心裏的不快也消失了!
繼後來到壽康宮爲老太后請安,一進門剛準備行禮,老太后就阻止了:“別行禮了龍胎要緊!”
繼後笑着坐在宮女搬來的椅子上:“皇額娘是怎麼知道兒臣有喜得?”
老太后笑的合不攏嘴:“這後宮纔多大,當然是聽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