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嬪心裏泛起了嘀咕,畢竟她們兩個很少說話,她沒想到舒妃會爲自己考慮。
慶嬪不能不領情,她簡單的行了行禮:“多謝舒妃娘娘!”
“得了,本宮也不多待了,本宮還要去給太后請安呢!”說着便往門外走。
“恭送舒妃娘娘!”
舒妃走後,惜玉對着慶嬪說道:“娘娘,舒妃來所謂何事?”
“何事?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本宮也不知所措摸不清楚狀況,就連本宮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得!”
惜玉猜想:“不會舒妃想拉攏我們吧,讓我們成爲她的一派!”
慶嬪想了想有些想不通:“我們對她根本就沒有利用價值,她拉攏的意義何在呢!莫非言歡要回來了?”
惜玉恍然大悟:“對呀,對呀,令妃娘娘回來了我們也能鹹遂濡澤,說不準舒妃也有這個心!
慶嬪嘆了口氣:“我們不能幫到言歡缺還要沾她的光本宮這心裏屬實過意不去!”
“娘娘您不能這麼想,娘娘對令妃娘娘的心可是天地可見,雖然我們位分低還不得寵,但娘娘您可是爲令妃傾盡所有!”惜玉權道。
“行了,別說這麼多了!”慶嬪有些不耐煩:“本宮想喫糕點了,你去準備吧!”
“是!”惜玉不情願的走出了房門。
李玉東拼西湊,現在手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白銀可供使用,他不得已硬着頭皮走進了屋裏,他膽戰心驚說道:“皇上,這顯銀沒有三千兩?”
“那有多少兩?”
李玉比了個手勢示意着弘曆,弘曆看着他露出一個手指便說道:“一千兩?”
李玉咧咧嘴搖搖頭,弘曆又說道:“一百兩?”
李玉點點頭:“東拼西湊只有將近一百兩的銀子,出行沒有準備那麼多銀量!”
弘曆有些着急,他撓了撓頭:“去,去濟南衙門借!”
“衙門?”李玉有些驚訝,隨後又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衙門怎麼會有錢!”
“衙門怎麼可能沒有錢,他拿着國家的俸祿!”
“是!”李玉爲難的剛要退下,弘曆又說道:“慢着,別去了,去了也沒有多少!朕想想辦法,不行讓人專門從京城的國庫裏拿出來!”
弘晝與張玉晨,春兒得知言歡不見了的消息,也立即趕到了這裏。
他們見弘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趕緊走了過來行了行禮。
弘晝開口問道:“皇兄,言歡她人被誰抓走了?”
弘曆搖搖頭:“綁走她的人說了要三千兩白銀!”
“三千兩?這可不是小數目,短時間之內上哪裏可以弄來這麼多銀子!”弘晝感嘆道。
“朕想想辦法,言歡必須要救,如果言歡少了一根一毫朕都不會放過他們!”
春兒看着地上掉落的玉佩,她覺得這個玉佩很眼熟,她彎腰撿起拿給他們看:“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玉佩很熟悉,我怎麼感覺這個玉佩好像誰佩戴過!”
春兒也突然想起:“凌睿,是凌睿!就是與芳姑關係很好的一名男子,可是他不是回金川了嘛,這個玉佩怎麼會出現這裏!”
“還用說嘛,此事與他脫不了關係!”張玉晨分析着。
弘曆覺得凌睿這個名字很耳熟,他把阿里袞叫了進來:“你可知道凌睿?”
“記得,他不是刺殺皇上的那個刺客嘛!”阿里袞說道。
弘曆分析着這一切,他恍然大悟:“不行,明日必須弄到這三千兩,朕不放心言歡,畢竟這個男人太會演戲了,騙的言歡這麼久就是爲了取得她的信任,他知道朕心裏有言歡所有他拿言歡威脅朕,從而想殺了朕!”
春兒聽了弘曆的分析忍不住說道:“沒想到凌睿心機會如此深重,這麼多年的認識我還以爲他是好人,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既然知道言歡是被誰帶走,又知道他們的用機,我們也要想好對策!”張玉晨出着注意。
“對!”
第二天,弘曆準備好了銀子,蒙面人好像有透視眼一樣立刻知道了消息,又把劍射在了門框上,弘曆取下來根據制定地點來到了交易地點。
弘曆,弘晝等人都趕了過來,他們根據紙上提示,來到一處山腳下,並且在一處寬廣凍冰的湖面上。
弘曆幾人來到地點就看到不遠處湖面上,約有幾百人之多。
而弘曆這邊的侍衛不過一百人,弘曆見狀心裏更加忐忑了,他忐忑的是言歡的安危,忐忑的是自己救不了怎麼辦。
隨後他對着一旁的弘晝說道:“看見了沒有,這麼多男人你能打幾個?”
弘晝輕笑的看着衆人:“就這幾個人而已,本王一個人就可以一秒打倒一個!”
弘曆沒想到凌睿會這麼能打:好,既然如此,一會衝進去想盡一切辦法把言歡救下來!”
阿里袞走了過來:“皇上你且靠後,覺不能損傷龍體呀!”
“龍不龍體的不重要,最主要是她是朕的女人,當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欺負,自己就應該親自去保護,朕必須親自上陣!”弘曆已經滿眼都是殺氣。
阿里袞聽弘曆這麼一說自己也便沒有勸阻,他只能一會開戰的時候多多保護他。
弘曆等人一點一點靠近着他們的人羣,言歡與喜鵲被幫助雙手,她看到弘曆一點一點向自己走來心裏又驚又喜,可她同時也不想讓弘曆過來,她大喊着:“皇上您快走,我沒事,你放……”
沒等言歡說完,一旁的黑衣人拿起手帕堵住了言歡的嘴巴。
言歡拼命的搖着腦袋,示意弘曆不要過來。
距離言歡三十米的地方,蒙面人開口說道:“就站在哪裏吧,不許在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