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點點頭,隨後小聲說道:“那是當然,那一日無意間我看到了純貴妃身邊的宮女巧兒與長春一名小宮女竊竊私語,不知道二人在說什麼,可沒過幾日七阿哥就薨世了,轉天這名小宮女也跟着失足跌落在井裏,不得不讓我懷疑這一切事情,還有瑞珠的死,這些都太匪夷所思了!”
慶嬪緩緩說道:“這一切卻實讓人不得不懷疑!”
言歡思考片刻:“可是沒有證據根本就不能說什麼,更不能治罪與純貴妃!”
舒妃嘆了口氣:“是呀,畢竟人家可是貴妃,這身份地位都是不一般得!”
“看來此事還需要好好調查!”
乾隆十八年六月,繼後那拉氏生皇五女。
七月:洪澤、高郵等地洪水氾濫成災,高斌因身任河督失職而被下部嚴議。
同年,河南外河同知陳克濟,海防同知王德宣等人虧帑事發,高斌因袒護屬下而被革職,並被派到河務工地效力贖罪,他一身平民服飾,沒了以往得風光,臉上老態呈現,渾身骯髒不堪。
九月,黃河沖決江蘇銅山等處堤壩,高斌被罰赴銅山堵住堤口。此時,江蘇銅山同知李敦、守備張賓因侵帑誤工而被就地正法,高斌與副總河張師載二人被綁赴刑場陪斬。
因事先並未言明是陪斬,高斌嚇得魂飛魄散,全身癱軟,昏迷在地。
繼後得知此事,坐在椅子上大笑着,笑着笑着她哭了出來:“阿瑪女兒終於爲你們報仇了,女兒不會這麼輕易讓他死,女兒要讓他生不如死!”
繼後哭訴完,門外的綠萍才走了進來,對着繼後說道:“娘娘,這是高恆大人託人送過來的書信!”隨後又把信遞給了繼後。
“燒了它,本宮不想看到!”
“是!”隨後綠萍對着燭燈就點燃了這封信。
第二天,夜裏,居住在圓明園天第一家春的繼後,剛準備寬衣解帶上牀休息。
一個黑衣人搜得一下從窗戶翻越進來,繼後頓時有些慌了神,畢竟此時屋子裏沒有任何宮女。
她剛準備喊,黑衣人上前唔住了她的嘴:“是我!”
隨後黑衣人拿下了面紗,原來此人正是高恆。
繼後緊張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
繼後膽戰心驚,她是知道高恆深夜前來肯定是有事情,所以她有些害怕,畢竟自己不是高恆的對手。
“看本宮做什麼!”繼後看到了高恆手中的匕首,她更是一動不敢動。
高恆本是想嚇唬嚇唬繼後,讓她求情放了他父親,可是來到這見到她,高恆就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緒,他對繼後根本連嚇唬都做不到。
他把繼後攔在懷裏,狠狠的向她吻了過去,二人雙脣相碰,繼後不願,她掙扎着。
可她越掙扎高恆吻的最厲害,片刻等高恆吻夠了才鬆開了繼後。
鬆開那一刻繼後一巴掌打在了高恆的臉上:“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聲音很小,但也能感受到繼後的憤怒。
繼後推開高恆指着窗外說道:“你趕緊走,你在不走本宮就要喊人了!”
高恆不想走,繼後開始大聲說話,高恆見狀趕緊離開了!
高恆走後,繼後坐在牀上,她捂着胸口,想着這一切要不是真的該有多好!同時她還在擔心高恆的安全。
第二天一早,忻嬪來到了養心殿,此事弘曆剛剛更衣完畢準備用膳。
忻嬪走了進來,衝着弘曆行了行裏:“嬪妾昨晚上夢見皇上,所以一大早上就來這養心殿陪你!”說着忻嬪就要往弘曆懷裏撲。
弘曆看這架勢,他趕緊躲閃:“朕累了,你先幹活!”
忻嬪疑惑的看着弘曆:“皇上您讓嬪妾幹活?”
弘曆點點頭:“對呀!怎麼了!”
“什麼活?”
“去把養心殿的地全部擦一遍!”
忻嬪眼睛瞪得大大:“什麼?皇上您確定?”
“還不快弄!”弘曆沒有看一眼。
忻嬪越想越氣,這一整天她的心情都非常糟糕。
忻嬪正擦着青磚,言歡走了進來,她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沒想到忻嬪還會幹活,我忍不住說道:“忻嬪你這是在幹什麼呀!怎麼你來打掃養心殿。”
忻嬪有些委屈,她不回答言歡說的話,只能默默的流眼淚。
言歡見她不搭理自己,於是便向西暖閣走了過去,此時弘曆剛剛弄好奏摺。
她走到他面前說道:“皇上,臣妾來了!”
弘曆笑了笑拉着言歡的手:“你怎麼來了,不會是想我了吧!”
“當然是想了!”
此時,疊小蝶把弘晝約到了船上,二人沿着湖面並沒有走遠。
此時船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疊小蝶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她表白的時候。
於是她緩緩開口:“那個,那個王爺,我想我可能是喜歡上你了,你對我有什麼看法與想法儘管說。”
弘晝愣住了,面對突如其來疊小蝶說這樣的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疊小蝶見他不吭聲又說道:“王爺,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的,覺得你很適合做我的另一半,不知道王爺是怎麼想的,所以想聽聽你呢答案!”
弘晝不想讓疊小蝶有這樣的想法,他連忙解釋:“本王對你就如本王的妹妹一般,並沒有把你當作妻子來看待,所以你還是踏踏實實的過好每一天吧,況且我們相差年齡也是很多的,所以非常理解。
疊小蝶瞬間臉色鐵青,她問道:“王爺真的都沒有愛過我嗎?”
弘晝搖搖頭:“本王不能騙你,本王確實沒有愛上你,所以讓你失望了!”
疊小蝶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對不起呀,情緒有點失控,王爺您別建議,也別放在心上!”弘晝看到疊小蝶擦着眼淚,他便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疊小蝶搖搖頭擦着淚水:“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