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指尖,彷彿女人那綿軟細膩的觸感猶在……
只是一想到最後小人兒絕望掙扎的身影,他不禁感到疑惑:她究竟經歷了什麼,纔會有這般魚死網破的決絕?
;夜少,您有試探出什麼異常嗎?這時候,一道黑色的人影現身桌案前,恭敬地問詢。
夜寒爵猛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思緒竟然被一個陌生的女人佔據了,對方還很有可能是他四叔派來的奸細!
他懊惱地蹙起劍眉,語調冷寒:;四叔這次派來的人倒有幾分本事,竟然沒露出任何破綻。
;夜少,需要我們出馬嗎?
;不必,夜寒爵伸手打斷對方的話,;來日方長,總會抓住她的狐狸尾巴,你們無需暴露。
;是,夜少!收到男人的指示,桌前的黑衣人便隱匿於黑暗中消失不見了,彷彿從來沒出現過。
凝望着窗外婆娑的樹影,夜寒爵微微勾脣。
嘶……
一陣輕微的刺痛便傳來。
他伸手碰了碰破皮的脣,劍眉微挑: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東西,她還是第一個讓他見血的人。
不過,她的味道的確很不錯……
回味着她脣齒的芳香,夜寒爵漆黑的眸底漾出猛獸鎖定獵物的光。
顧輕輕,下一次見面,你又會帶給我什麼驚喜呢?
與此同時。
房間裏的顧輕輕,裹着被子一動不動地盯着大門,確認那個男人徹底離去後,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下來。
掏出手機,顧輕輕打開郵箱裏那封由常春藤大學發出的錄取通知信,呆呆地看着,思緒飄遠。
三天前,她和父親做了一場交易。
自己替妹妹代嫁,但是顧家除了要繼續給媽媽付醫療費外,還要再給她一筆五百萬的資金。
M國有一家醫療機構,對於治療植物人十分權威。只要有足夠多的錢,就可以把媽媽轉過去。
顧輕輕計劃好了,等她拿到這筆錢,她就離開林家,帶媽媽轉院,以後再也不必受顧家牽制了。
但沒想到,她竟然會在新婚的第一天,遇到林家二少這個意外。
聽他的話,他以後還會再來糾纏她,也不知道屆時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翌日清晨。
一晚沒睡好的顧輕輕,頂着兩個黑眼圈去隔壁房間,爲她的植物人丈夫擦身按摩。
母親成爲植物人後,顧輕輕都是親力親爲地照顧她,所以對於照顧植物人,她很有經驗。
看了眼牀上一動不動的男人,顧輕輕熟練地解開他的睡衣鈕釦。
拿起擰開的毛巾,細緻地幫他擦拭。
;哈欠~
在哈欠聲中,溫熱的毛巾順着男人的脖頸一路下滑到他的胸膛。
當觸及他毫無衣物遮擋的健碩身材時,顧輕輕一愣,緊接着小臉一紅。
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在給母親擦身,而是在給一個成年的男性擦身。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男性赤果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