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通紅,沒想到植物人竟然也會……
於媽見到她的反應,忍不住諷刺道:;大驚小怪,就這樣,還好意思說照顧植物人經驗豐富?
於媽昂了昂下巴:;幫少爺把褲子穿好。
顧輕輕紅着臉,費勁幫林嶽澤穿好衣物,於媽這才離開。
;非禮勿視非禮勿想……顧輕輕回到隔壁房間,拍拍發燙的臉頰,強迫自己忘掉剛剛那一幕。
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的功夫,但是卻感覺花費了她所有的力氣,心力交瘁。
直到泡在溫暖的浴缸中,顧輕輕才緩過勁兒來。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要是以後都這樣……
天吶,她一定會瘋的!
洗好澡,顧輕輕長吁短嘆地擦着頭髮往牀鋪走。
忽然,她的步伐一滯。
不知何時,她的房間裏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顧輕輕盯着他的背影,警惕地問。
聽到聲音,男人緩緩過身來。
當看清他模樣的時候,顧輕輕被驚豔到了。
男人穿着一襲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勾勒出頎長俊挺的身形。
棱角分明的臉龐上,五官深邃,恍若天工雕琢,每一分每一毫都完美至極。
暖黃色的燈光灑在他身上,只是這麼靜靜站着,整個人就透着一股矜貴的淡漠,以及隱隱的上位者氣場。
顧輕輕還是第一次在海城見到這般長相出衆氣質卓絕的人……
眼前的小人兒只穿着單薄的吊帶睡裙,還在滴水的黑髮,如海藻般披在身側。
因爲剛洗好澡,周身還氤氳着絲絲熱氣,白皙瑩潤的肌膚透着誘人的粉。
這麼一副出水芙蓉任軍採擷的模樣,惹得夜寒爵喉嚨一緊,打量她的眼神也露骨起來。
;打扮成這樣,是來勾引我的嗎?夜寒爵啞聲道,邁步朝她走來。
一聽到他的聲音,顧輕輕瞬間警鈴大作。
是他!
昨晚那個登徒子,他又來了!
顧輕輕順手抄起身邊的電熨斗,指着靠近的男人,兇悍地威脅:;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夜寒爵嗤笑一聲,輕輕一揮手,便奪下她手中的電熨斗丟開。
顧輕輕臉色一僵,轉身就往門外跑。
;啊!
才邁出一步,一隻遒勁有力的胳膊便從後面緊緊圈住她,旋身,就把她甩到大牀上!
男人健碩的身軀隨之壓上來,顧輕輕撲騰着掙扎:;林嶽軒,你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我可是你嫂子!
夜寒爵曲起一條腿,壓制着她不安份的雙腿,輕鬆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
;你要幹什麼!放開!顧輕輕大聲怒道。
夜寒爵撥開貼在她眼瞼上的溼發,和她憤怒的杏眸對視:;林家的人都排斥你、不信任你,連一個傭人都能欺負你,你所謂的丈夫只能和死人一樣躺在牀上,對你不聞不問。就這樣,你還要爲他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