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禁足半個月,時笙醫生不知道還在不在海城了,她更聯繫不上他了!

    然而林老夫人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不容置喙地道:現在你就回房間反省!

    奶奶!

    顧輕輕被兩個保鏢強制請回房間後,林老夫人吩咐於媽:以後一日三餐,你給她取來,不允許她踏出小樓一步!

    是,老夫人。

    我去看看澤兒。林老夫人拄起柺杖起身上樓。

    被送回房間的顧輕輕不甘心的貼着門口,觀察着外面的動靜

    窗外樹影憧憧,夜色越來越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老夫人終於從林嶽澤房間出來,周身的怒意好似消散了不少,神情中更多的是無奈。

    攥了攥兜中時笙醫生的名片,顧輕輕一把拉開房門,就朝老夫人走去。

    她想再爭取一下,希望奶奶收回命令!

    然而不等她靠近老夫人,於媽先一步攔住她:你出來幹什麼,趕緊回房間反省去!你現在可是被禁足着的!

    奶奶,我有話和您說!

    林老夫人彷彿根本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似的,頭也不回地下樓離開。

    不想待在林家你就繼續往前走!於媽呵斥。

    顧輕輕一頓,生生收回了向前的腳,眼睜睜地看着林老夫人消失在自己視野中。

    回房間去!

    顧輕輕抿了抿脣,一步三回頭地轉身回屋,琢磨着等有機會再去找奶奶解釋。

    只是甫一進門,一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屋內,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顧輕輕一愣,隨即炸毛了:林嶽軒,你真是有膽,這種情況你還敢來!

    這個狗男人,害她害的還不夠慘嗎?竟然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她房間?!

    看到小人兒渾身豎起倒刺怒目相向的模樣,夜寒爵邪肆一笑,邁步朝她走來:我這人一向大膽,有什麼不敢?是你,膽子太小罷了。

    頭頂投下一片陰影,熟悉的男性氣息再次席捲而來,顧輕輕想錯身避開,男人先一步矯健地鎖住她。

    又想逃?夜寒爵壓着人將她抵在門板上,散漫地挑起她一縷秀髮把玩,半正經半輕佻地啓脣,我說過,我這人向來護短不講理,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就去找老夫人幫你說情,如何?

    顧輕輕擡頭,瞪着眼前那張刀削斧鑿般的俊臉,吐出兩個字:無恥!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金玉在外敗絮其內的典型!

    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嗯?

    男人磁性低啞的嗓音在頭頂回旋,顧輕輕冷聲迴應:我不需要你的保護,只要你離我遠遠的,就是給我最大的保護了!

    女人毫不掩飾的抗拒與嫌惡,頓時讓夜寒爵心生不愉。

    他修長的指節捏起她的下顎,沉聲問:不要我的保護,是想再被那種豬頭男侵犯嗎?

    憶起下午看到的那一幕,夜寒爵胸口那股強壓下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

    倘若不是他剛好趕到,身前的小人兒就要被別的男人染指了!

    一想到別的男人碰觸她,夜寒爵幽深的黑眸就染上一抹嗜血的紅

    男人一瞬間釋放出來的戾氣,嚇得顧輕輕一個哆嗦。

    而她的害怕,更加激怒了夜寒爵。

    他倏然俯身,惡狠狠地朝着她的粉脣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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