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需要我做什麼?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義不容辭。”郝氏一邊保證着,一邊悄悄的低下頭來,遮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犀利之色。

    郝天放毫無察覺,繼續傲然的說道:“你可知道,陛下爲何讓我帶着家人前來嗎?”

    “我猜測,陛下應該是想要讓瑞兒他們分別去大公子和大小姐那邊伺候吧?”郝氏笑的很是溫柔,“陛下思慮周全。其實,我也一直都覺得夭夭一個人力不從心,卻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那是自然了。可惜你那糊塗女兒想不通這個道理,你身爲母妃,自然應該有所作爲。我已經幫你想好了,只要你聽話站在我這邊,棠夭夭也翻不出什麼波浪來了。”郝天放說道。

    “大哥,我認爲,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將雄兒救出來。他向來養尊處優,一直被關在地牢中,身體可怎麼受得了呢?”郝氏一臉關心的說道。

    郝天放立刻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提?還不都是你的那個好女兒弄出了那麼多的麻煩事。”

    “是,爲了彌補哥哥,我這就帶着哥哥去將雄兒帶出去,再找夭夭去理論,讓她給你們道歉。”郝氏說話間,不忘記討好的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郝天放轉身等不及的換好了衣服,穿上了鞋子後,一臉傲然的命令道,“別耽誤我的功夫,快帶路吧。”

    郝氏一口答應,領着郝天放朝着牢房走去。

    她一直帶着郝天放來到了地牢深處,找到了被人丟棄在這裏的郝雄。

    郝雄已經兩日沒用過膳,他身受重傷又飢腸轆轆,正耷拉着腦袋,動着乾裂起皮的嘴巴,虛弱的說道:“水,給我水……”

    “雄兒!”郝天放見此一幕心如刀割,扭頭指着郝氏的鼻子呵斥道,“你快給我開門!”

    郝氏看着郝天放力理所當然的表情,眼底透出了深深的不滿之色,冷漠的反問道:“憑什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郝天放意識到了郝氏的不對勁,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緊接着便被站在他身後的秋樘給紮了一針。

    銀針上淬了毒,針尖沒入了郝天放身體的瞬間,便令他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緊接着腳下晃了晃後,便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郝天放站都站不起來,努力的擡起頭看向了郝氏:“你居然坑我?”

    郝氏居高臨下的蔑視着郝天放:“我的好哥哥,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坑我和我的女兒嗎?今日,也該輪到我了。”

    “你放肆,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庶女,竟敢如此對待我,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郝天放瞪圓了眼睛吼道。

    可郝天放話才說完,這邊的秋樘便已經一個健步衝了上來,然後提起了他的領子,揚手便啪啪啪的給他幾個耳光。

    郝天放被打的嗷嗷慘叫:“你瘋了!”

    “我是要瘋了。我想到我的女兒居然一直被你們這羣混賬東西脅迫,我就氣的恨不得發瘋纔好!郝天放,你如何欺辱我,我都可以不介意,可是你爲何要動我的女兒?”郝氏冷漠的看着的郝天放悽慘的樣子,“你別忘記了,我也是妖族,妖族之人向來涼薄,你既然逼我,我就狠毒給你看。秋樘,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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