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厲少寵妻入骨陸晚晚 >第402章 撇清和他的關係
    陸晚晚擡頭看去,見是厲景琛,不禁錯愕了下。

    自從在厲氏集團不歡而散後,他們已有一個半月未見,原以爲他終於決定放棄時,沒想到他卻再次出現。

    厲景琛眼眸深深的注視着她,啓脣道:“怎麼,我的問題讓傅太太很難回答?”

    不管是剛纔的“約會”二字,還是“傅太太”這個稱呼,都顯得異常諷刺。

    不過,他還是在外人面前給她留了幾分餘地的,沒有叫她“厲太太”,不然她就是渾身長滿了嘴,都別想說清了。

    陸晚晚自下而上地迎向他的視線,佯裝客氣的問:“厲總,沒想到這麼巧,你也來這裏用餐啊?”

    厲景琛眼眸暗了幾分,言不由衷的說:“是啊,真巧。”

    然後他就發現,那個六年前被姜言碰一下手背都要和他解釋半天的小女人,現在竟可以遊刃有餘的向外人介紹他是誰了。

    “時先生,你剛從Z國回來,也不知道認不認識這位厲總?”

    時遇一邊打量着厲景琛,一邊笑着點頭:“鼎鼎有名的厲景琛厲總,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識?”

    厲景琛抽空晲了他一眼,口吻冰冷:“你是誰?”

    “我是誰?”時遇嘴角笑意加深:“不如就請傅太太告訴你,我是誰吧。”

    這口吻,活脫脫一個向原配炫耀得了寵的小三!

    厲景琛的眉峯一下子蹙的更緊。

    就在這時,服務生過來給他們上第一道前菜,陸晚晚順勢道:“我和時先生準備用餐了,厲總請自便。”

    見她拿起一旁的溼餐巾開始擦手,一副準備無視他的樣子,厲景琛乾脆坐到了她身旁的空位上。

    他身材高大,一坐下來便擋住了嬌小的她,同時隔絕了其他人的視線。

    陸晚晚嘴角一抽,偏過頭問:“厲總,你坐下來幹什麼?”

    厲景琛解了西裝外套的鈕釦,一副放鬆下來的姿態:“喫飯。”

    陸晚晚咬着牙根,問:“你沒有自己的客人要招待嗎?”

    厲景琛看向她,反問:“從頭到尾,我有提到過客人嗎?”

    是沒有。

    陸晚晚鬱悶的咬了咬脣。

    厲景琛隨後道:“我看傅太太對誰都這麼熱情,應該不介意多招待我一個吧?”

    陸晚晚提醒道:“厲總,我們傅氏和時先生是有生意往來的,你和傅氏之間又有什麼往來?”

    原以爲厲景琛會啞口無言,沒想到他卻說:“我是你們今朝酒店的VIP客戶,這夠不夠?”

    陸晚晚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厲景琛直接從錢包裏抽出一張酒店入住卡,朝她揚了揚。

    陸晚晚身爲傅氏旗下今朝酒店的負責人,自然能一眼辨明它的真僞。

    她不禁回憶起Y市那天,他用了化名,誘她去今朝酒店找他的事。

    “我記得你那天明明挑了總統套房的很多毛病,爲什麼還要在我們酒店辦理VIP?”

    “因爲我後來想了想,你們酒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在陸晚晚疑惑的眼神中,厲景琛接着說道:“那就是它的負責人,特別合我的心意。”

    陸晚晚俏臉一凝,這個狗男人,現在是在暗示什麼???

    厲景琛又朝她揚了揚卡:“客戶至上,所以對我多笑笑,嗯?”

    “……”

    這時,只聽時遇說道:“服務員,麻煩再多添一副碗筷。”

    陸晚晚不禁朝他看去:“時先生……”

    時遇一副理解的口吻:“沒關係的,都是熟人,一起喫才熱鬧。”

    厲景琛橫了他一眼:“時先生還真是自來熟啊,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時遇微笑道:“前世今生,或許我們上輩子早就見過。”

    厲景琛嘲弄道:“你就是用這一套,哄騙女人的?”

    聞言,陸晚晚藉着擦手的動作,用手肘撞了厲景琛一下,要他尊重別人的信仰。

    厲景琛卻藉着桌子的遮擋,握住了她的小手,那輕輕揉捏的力道,似乎在叫她別淘氣一樣。

    陸晚晚便用指甲尖去扎他的掌心。

    厲景琛不疼不癢的任她扎着,權當是情趣了。

    直到服務生過來,陸晚晚立刻甩了下手。

    厲景琛被甩開之時,被什麼東西打到了手背,不由低頭一看:“你什麼時候開始信佛的?”

    聞言,時遇問:“厲總該不會是看見了傅太太手上的佛珠吧?”

    厲景琛眯了眯眼,朝時遇看去。

    時遇溫和的向他解釋:“這串佛珠是我送給傅太太的見面禮,她願意帶,是給我面子,不代表她就信佛。”

    下一秒,陸晚晚只覺手腕一疼,不由“嘶”了一聲。

    而時遇在聽到佛珠被擠在一起產生的摩擦聲後,笑容微斂,稍顯嚴肅的說道:“厲總,你輕點,別給捏壞了,這可是我專門請大師開過光的,可避災禍。”

    厲景琛卻充耳不聞的對陸晚晚說:“你把我送的都丟了,別人送的倒是戴的自在。”

    還記得六年後的第一次見面,她便戴着傅朔送的鑽戒,今天又戴着其他男人送的佛珠,獨獨冷落了與他的結婚戒指!

    陸晚晚沒說這是今天她祈盼安安能順利通過入學考試,才臨時起意戴的,而是忙於在人前撇清和他的關係:“厲總,我從來沒收過你的任何東西,你可不要胡說。”

    這話,徹底將厲景琛心裏的雷區引爆!

    當初他們沒有婚禮,所以他們的婚戒,實則比婚誓還重要!

    後來她墜海而“亡”,他還是一直戴着他們的婚戒,意在與她的婚姻至死不渝!

    也因此,周圍的人都識相的不敢勸他再找一個女人。

    “沒有收過我的任何東西…”

    厲景琛說着,從沙發上起來,正當陸晚晚以爲他氣得要走的時候,卻被他倏地打橫抱了起來!

    “看來我應該帶你去好好回憶一下了!”

    見狀,時遇從沙發上直起身,卻被隨之趕來的祕書攔住了。

    與此同時,服務生推着餐車過來給他們上主菜。

    被這麼一耽擱,厲景琛已然抱着用力撲騰的陸晚晚走遠了。

    反觀祕書則坐在了陸晚晚剛纔坐過的位置上,毫無誠意的笑道:“抱歉這位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留下來陪您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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