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厲少寵妻入骨陸晚晚 >第518章 她只是逢場作戲
    林煙一被抱住,立刻將臉靠在陸晚晚的臂彎中,哽咽道:“晚晚,我受不了了,讓他去跟詩晴那個小婊子過好了,我帶着念念離開這,一樣能生活的很好!”

    陸晚晚“嗯”了聲後,說:“我知道,煙姐最厲害了。”

    林煙又道:“我現在就走!改天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拍他臉上,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念念!”

    陸晚晚等她罵夠了,才問:“煙姐,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愛魏玉了?”

    一旦煙姐說不愛,她立刻幫對方收拾行李,再親自送她們母女離開魏家。

    “晚晚,你不會真以爲我是爲了念念,纔跟魏玉生活了這麼些年吧?”在自己的好姐妹面前,林煙終於袒露出了自己的心聲。

    “可是,愛又有什麼用呢?他們魏家門第顯赫,我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介玩物,我走了,他們就可以稱心如意了!”

    陸晚晚輕聲問道:“魏玉爲你付出了不少,你覺得你走了,他會稱心如意嗎?”

    林煙擡起哭花的俏臉,有些置氣的問:“那個混蛋什麼時候爲我付出過?”

    陸晚晚心平氣和道:“沒有嗎?他爲你不顧世俗的眼光,不顧父母的反對,

    不顧他一手培養出來的詩晴,鐵了心的娶你,還爲了你把魏公館改頭換面,

    遣散了所有陪酒女,他剛纔還跟我保證,要跟詩晴說清楚,斷絕來往。”

    “真的?”林煙眼中飛快掠過了一絲喜色,可又很快咬牙切齒道:“不可能!他剛纔爲了護那個小婊子,居然衝到我們中間給她做擋箭牌!我在S市沒有孃家人,他卻不護着我!”

    說到這的時候,林煙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出生窮苦人家,18歲那年,老家的一個叔叔說要帶她來大城市找工作,結果卻把她賣進了夜總會,從那個時候起,她就被迫學會自力更生了。

    “誰說你沒有孃家人的?我不是嗎?”

    陸晚晚引着林煙坐下後,一邊爲她擦眼淚,一邊說道:“魏玉說了,是他爸媽把他推到詩晴面前的,伯父伯母一直想要拆散你們,你要還中計的話,那會被他們笑掉大牙的。”

    林煙激動道:“他們那兩個老古董,從我嫁進魏家後,就橫豎看我不順眼,

    爲了噁心我,他們還故意找來詩晴,想讓我自己受不住刺激跟魏玉離婚!

    之前就算了,可今晚他們實在欺人太甚,居然連念念都不放過!詩晴想要當念念的後媽,除非我林煙死了!”

    陸晚晚對此感同身受,同爲母親,如果有人敢打安安的主意,她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林煙雙手用力的擰着衣服,恨恨的說:“這次我割掉的是那個小婊子的頭髮,下次她再敢接近念念,我非把她的腦袋也割下來不可!”

    陸晚晚拍了拍她緊繃的後背,柔聲問道:“煙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去牛郎店光顧生意,到底是爲了氣魏玉呢,還是真的喜歡那些小鮮肉呀?”

    林煙脫口而出道:“我氣他呢,誰讓他和那小婊子不清不楚的。”

    “你們兩人…真是!”陸晚晚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利用詩晴讓你喫醋,我還說他選了一個最蠢的方法,結果你也不遑多讓啊。”

    林煙不可置信的問:“晚晚,這話真是他說的?還是你爲了讓我們和好,編瞎話騙我的?”

    “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

    林煙迷惘了:“他居然捨得利用詩晴?”

    在她看來,魏玉心中始終留有一個特殊的位置給詩晴,畢竟這個女孩是他親手栽培的。

    詩晴純潔美麗,成績優異,滿足所有成功人士對一個年輕女孩的幻想,而這些正好是她缺失的,而這也是她忌憚詩晴的原因,在詩晴面前,她是自卑的。

    “魏玉確實是這樣說的。”陸晚晚分析道:“我想,詩晴對他來說,好比一個年輕時的夢,看着詩晴,他或許可以回憶起學生時代的天真美好,可當夢醒了,你纔是他現實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呀。”

    一頓過後,她接着道:“何況,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六年,你以爲他心裏能好受嗎?如果不是真心愛你,他又何必忍受這些呢?”

    林煙一聽這話,剛止住的淚水又洶涌而出:“我那只是逢場作戲,並沒有真的做對不起他的事。”

    陸晚晚問:“那你爲什麼不肯相信,他在面對詩晴的時候,也不曾出過軌呢?”

    林煙一噎之下,複雜道:“晚晚,如果是厲景琛…不,厲景琛他不會的,你不見的這六年,他對你的執念我們都有目共睹,魏玉不配和他比,你也比我果斷,該舍就舍。”

    陸晚晚笑了笑,說:“能征服情場浪子,煙姐不是更厲害嗎?”

    林煙自嘲道:“晚晚,你別看我好像很勇敢的樣子,其實我的膽子很小的,所以才經常做一些虛張聲勢,實則到最後往往會妥協的事。”

    陸晚晚握住她的手,道:“煙姐,你別這麼喪氣啊,伯父伯母越要拆散你們,你就越要和魏玉恩愛有加,讓他們找不到突破口才行。”

    同一時間,門外。

    安安和魏念正坐在樓梯的臺階上,在瞅了眼魏唸的雞窩頭後,安安道:“念念,你的髮型好別緻哦?是不是氣炸了?”

    魏念捧着蘋果臉,擰着粗眉道:“唉,我爸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都習慣了,我就是煩,雖然我經常嫌棄我老爸,但他們真離婚的話,我才捨不得。”

    安安問:“你家裏的這些事,你怎麼都沒跟我說呀?”

    魏念解釋道:“說這些幹嘛呀?不快樂的事就要忘了它,我們才幾歲呀,卻要操心父母的事,不怕未老先衰嗎?”

    安安點了點頭:“也是。”

    “不過,他們要真離婚的話,不就便宜那個臭小三了嗎!我纔不幹!”

    魏唸的大葡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烈焰,安安發誓,這是他在學校裏從未見過的狀態。

    “是啊,後媽哪有親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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