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厲少寵妻入骨陸晚晚 >第665章 別遮了,他都看到了
    翌日,週六。

    安安看見陸晚晚坐在梳妝檯前,歪着頭給自己戴耳環,而她的身上穿着一條飄逸的藍色長裙,頭髮長長的披散在腰間,看上去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他忍不住張大了小嘴,“哇”了一聲:“媽咪,你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去哪呀?”

    陸晚晚聽到聲音後,回過身來,一張化着淡妝的小臉白裏透着淺淺的粉,明明是個當媽的人了,卻愣是透出幾分妙齡少女的青澀,讓安安又呆了呆。

    “媽咪是大學生嗎?”

    “小傻瓜,想什麼呢?”陸晚晚點了點他的鼻尖,面上卻因爲他的誇讚而露出了笑意。

    安安這時視線落到了陸晚晚的酥胸上,忽然緊張道:“媽咪不能穿成這樣出去!”

    “爲什麼不能?”

    “因爲這裏……”安安指了指陸晚晚的領口,有些害臊的表示:“太低了。”

    “沒想到你還是個小古板呢。”話雖如此,但陸晚晚還是起身來到衣櫥前,挑了件米色的輕紗外套披到肩上,兩邊的領口用孔雀胸針別在一起,這樣除非對方是色情狂,拼命盯着她的胸看,不然是看不到什麼的。

    接着,陸晚晚溫聲問安安:“這樣行了吧?”

    安安瞅了兩眼,點了點頭:“嗯,可以啦!”

    一頓過後,小傢伙認真的強調道:“媽咪,我纔不是小古板呢,我只是爲了爹地着想。”

    這是爹地的福利,其他男人都不許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清朗的嗓音:“寶貝爲我着想什麼?”

    “爹地!”安安一聽到聲音,立刻扭頭叫道。

    入目的,是傅朔西裝革履的樣子,他一下子就把安安抱了起來,問:“昨晚在外公家開不開心?”

    “開心,外公吩咐廚房做我愛喫的菜,舅舅還送了我好多玩具,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外公和舅舅吵架了,吵得可兇啦!”

    “那你有沒有勸他們別吵了?”

    “我不瞭解是什麼情況,所以勸不了,不過我上樓後,媽咪勸了,我沒有再聽到吵架聲,可以安心在舅舅房間拆玩具啦!”

    “那就好。”傅朔點點頭後,轉而對陸晚晚道:“抱歉,本來昨晚應該陪你回孃家的。”

    陸晚晚微微一笑,道:“沒關係的。”

    傅朔驚豔的看着她,道:“晚晚,你該多爲自己打扮的,你今天很美。”

    “謝謝。”

    安安摟着傅朔的脖子,搖了搖道:“爹地,你和媽咪是要去哪裏嗎?”

    傅朔半開玩笑道:“爹地要跟你媽咪出去約會,就不帶你了。”

    “不是約會,是辦正事。”陸晚晚在一旁解釋道。

    傅朔眸光一黯後,改口道:“對,剛剛爹地跟你開玩笑的。”

    “既然是辦正事,那安安是不是就不能去啦?”

    陸晚晚道:“宴會太枯燥了,爹地和媽咪怕你無聊,就不帶你去了。”

    關鍵是,她擔心陸薇薇會對安安做些什麼,還是把他留在名苑安全。

    安安點點頭:“那我負責看家好啦。”

    陸晚晚親了他的小臉一口:“寶貝真乖。”

    這時,傅朔發現陸晚晚的梳妝檯前,放着周沫設計的那套珠寶,除了耳環外,其它的她都還沒戴上。

    晚晚實在是太低調了。

    然而,狠狠打陸薇薇的臉,纔是傅朔此行的目的,即便晚晚已經夠美的了,他還是希望她能豔壓陸薇薇。

    於是在放下安安後,他來到梳妝檯前,拿起周沫設計的其它首飾,說道:“晚晚,把它們都戴上吧。”

    “不了傅朔,這樣就可以了。”

    周姐的設計之於她有着特殊的含義,收藏的價值遠遠高於佩戴的價值,陸晚晚不想一不小心造成磨損。

    然而,傅朔並不知道這套首飾背後的故事,在他眼裏,周沫的設計確實別具一格,但也僅此而已。

    “珠寶不就是用來戴的嗎?我幫你。”

    陸晚晚拗不過傅朔,只能讓他給自己戴上。

    安安看着她,覺得有些炫目:“哇,媽咪就像在發光一樣!”

    陸晚晚衝他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哦,小帥哥。”

    “晚晚別動,你的頭髮被勾到了,我給你弄一下。”

    “哦,好。”

    夏梔上樓做值日登記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傅朔站在陸晚晚的身後,耐心的幫她把卡在項鍊裏的頭髮抽出來,他做的很小心,彷彿那是一錦名貴的綢緞,跟那晚丟她鋼筆的粗魯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雖然每次想到這件事都有些生氣,但傅朔後來辭退了那些說她壞話的女傭,還是讓她十分感激的。

    也因此,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她忽然很想把他們一家三口溫馨相處的畫面畫下來,因爲真的很美好,讓人心生嚮往。

    ……

    當陸晚晚和傅朔出來時,就見夏梔站在屋外,低頭在值日表上勾勾畫畫的,可入神了。

    陸晚晚注意到傅朔看着夏梔眯了眯眼,不由說道:“我去車庫等你。”

    傅朔“嗯”了一聲後,貼心道:“你穿着長裙,下樓小心。”

    “好。”陸晚晚去了。

    待陸晚晚一離開,傅朔立刻譏諷道:“還是改不了老毛病嗎?”

    夏梔停下筆,擡起頭,有些遲鈍的問:“先生,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傅朔冷嘲道:“之前喜歡偷聽不說,現在還喜歡上偷看了?”

    夏梔連忙說道:“我只是經過!”

    “哼,經過。”傅朔仗着身高,掃到了她在值日表上的塗鴉,不禁問道:“在畫什麼?”

    夏梔下意識的把值日表蓋在了胸前,道:“沒畫什麼!”

    萬一被他看到,她偷畫了他,又要以爲她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傅朔本來是想上手搶的,但見她把值日表又捂在那個惹人非議的地方,當即止住了念頭。

    同時,他慶幸的想:差點又中計了!

    他看着眼前這個千方百計吸引他注意的女人,倏地說道:“別遮了,我都看到了,你畫的是我。”

    聞言,夏梔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激動道:“纔不是呢!我畫的是少奶奶和小少爺,畫先生只是順便!”

    傅朔嘴角一抽,他剛纔不過是隨口一提,沒想到這女人還真畫他了?

    也不知道把他畫成什麼鬼樣子了?八成是拿着三叉戟,青面獠牙的魔鬼吧?

    這樣一想,傅朔就更想看看了:“給我檢查下。”

    爲了自證清白,夏梔只能把畫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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