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被黑化大佬佔有 >瘋批陰鷙太子攻x軟糯小伴讀39
    寧書微微愕然的睜大了眼眸。

    那爲同僚的男子又道:“陽平初來京城沒多久,他在朝中也謹小慎微,怎麼會有人想無故害他性命,真是想不通。”

    他心中慌亂,穩住了心神,又問了問趙陽平的傷勢。

    聽到沒什麼大礙,便鬆了一口氣。

    寧書忍不住想到了那日馬車上的太子,對方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心中還是咯噔了一下,是太子做的嗎?

    難道真的如同柳隨說的,李懷德是太子殺的,郡主也是,就連偷看他洗澡的那個奴才也是太子下的手?

    如今趙大人的安危也是太子動的手腳?

    寧書不知,他想問問趙大人那日的細節,也想看看對方到底如何了。可是轉念一想,他一個太子妃,去陌生男子的府邸到底是不妥的。

    於是按捺了下來。

    只是寧書沒想到,兩日後,他便找到了一個機會。

    他掀開簾子,發現對面有個身影。於是便將簾子拉了下來,將太子殿中的鳥兒放了出去,然後出了太子殿。

    隨行的奴才要跟着。

    寧書便道:“你留在殿中吧,我就在太子殿外找找雀。”

    奴才猶豫了再三,便退了下去。

    寧書走了過去,叫住了人:“大人。”

    趙陽平回頭,見到是少年郎,微頓,然後作輯道:“太子妃。”

    寧書道:“第一次見你,寧書認不出來你就是大哥的好友,還望大人見諒。”

    趙陽平心尖微微一燙,連忙道:“無礙,我只是去過寧府一次,你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

    寧書看了看他的身,然後猶豫了一下道:“我聽聞大人前幾日在京城受了傷,查出來是誰作爲了嗎?”

    趙陽平搖頭,道:“並未,可能那人也是認錯了人吧。”

    “幸好我身邊的童子大喊大叫,纔有幸撿回來一命。”

    寧書收緊了手,光是聽對方一說,也未必能猜出來是跟太子有關。

    他怕自己問的太多引起困惑,於是又同趙陽平說了幾句話,謝過他那日的綠豆粥。

    趙陽平卻道:“你是真心愛慕太子嗎?”

    寧書不由得看了過去。

    趙陽平擰了擰眉頭:“太子此人陰狠手辣,你在他身邊多加小心一點。”他看了看寧書的這張臉,頓了頓,繼續道:“我聽聞...聖上最近迷上了男子,其中兩位男子同你的眉眼有幾分相似。”

    “太子同聖上看起來雖然十分和睦,其實聖上的態度也是怪異的很,太子此人心性涼薄,早年殺了七皇子,對手足都如此心狠手辣..”

    這是他在宮中能打聽的最多的消息了,也是盡他最大的力了。

    寧書微怔:“殺了七皇子?”

    趙陽平說:“聽聞七皇子搶了太子一樣最喜歡的東西,太子那會兒正得聖上寵愛,竟然命人摔死了七皇子,七皇子死的時候纔有七歲。”

    寧書心中微微震驚,他從未在宮中聽過,心神不由得恍惚了起來。

    穩定了一下心神道:“宮中對太子誤會衆多,大人所聽的這些未必就是真相。”

    趙陽平盯着他極爲好看的眉眼,還有溫潤如玉的模樣,動了動嘴脣,然後道:“...聽聞聖上病了,這段時日太子一直陪在身邊。”

    “我還聽聞聖上許久都不去棠妃那了,那些人都說,都說你迷惑了聖上,才讓聖上召幸了男子。”

    趙陽平深呼吸了一口道:“太子連手足都能殺,倘若有一日,他爲了權勢,爲了討聖上的歡心,把你奉獻給聖上...”

    寧書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手指微微蜷縮的道:“不會的,太子不會這麼做的,大人多慮了。”

    趙陽平也知道自己說這些話實在是太過荒唐,他後退一步道:“是本官言語輕浮了,只是太子並未你看上去的那般簡單,他的心思若是朝中有人猜得透,也不會被太子玩於鼓掌之間了。”

    寧書知曉兩人不宜說太多,要是被別人撞上了就不好了。

    趙陽平行了個禮便告辭了。

    他想到剛纔說的那些話,一時間有些茫然。

    寧書轉身,擡起頭,便看到了站在太子殿屋檐下的太子。

    太子站在高處,冷眼的望着他們。

    待寧書仔細一看,只見太子走了過來,眉眼的涼薄已經淡了許多:“寧兒怎麼在這?”

    他不由得遲疑,難道太子剛纔沒有看見他跟趙陽平說話嗎?

    寧書動了動嘴脣,剛想要不要主動說出來。

    太子便握着他的手,捏了捏道:“孤還沒有用膳,你來陪孤。”

    .,....

    聖上的病是越來越嚴重了。

    期間幾次還曾經叫寧書過去,只是太子命人候着,聖上那邊的人倒是一次也沒成功過。

    這夜烏雲密雨。

    少年身上香汗淋漓,身上都是痕跡。寧書抓着太子的背,被進的很深。

    他抓着太子,險些覺得自己要被弄昏過去。

    寧書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麼,他不由得微頓,看了過去,他好像摸到了太子的手腕。

    太子俯身,捏着他吻了一下:“在看孤什麼?”

    寧書看見他被衣衫蓋住的手腕,心中困惑,忍不住道:“殿下這段時日...爲何總是和着衣服同我....做這種事。”

    太子眉眼淡淡的道:“不過是換了個樂趣。”

    他溫熱的氣息貼了過來:“寧兒不歡喜嗎?孤覺得這樣要你,別有一番滋味。”

    寧書面色燥熱,說不出話。太子是沒有脫光,他是脫光着的。所以這段時日,太子也只是露出那麼一處在牀上頂着他。

    他忍不住將臉埋了下去,露出漂亮的肩胛骨,上面都是太子留下的親吻。

    曖昧紅痕。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太子起身,穿戴好衣服。身上還帶着未去的情事氣息,打開門。

    外面的奴才恭候的說:“殿下,聖上已經等候多時了。”

    太子道:“帶孤去吧。”

    他眉眼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笑意,竟是有點涼薄令人膽顫的妖豔。

    ....

    聖上已經病得不早朝了,朝中大臣也不再針對太子,反而對聖上和國師不滿了起來。

    聖上身邊有個國師他們早就知曉了,聖上想多活的久一點,便時常搗鼓一些丹藥來喫,那國師滿上去賊眉鼠眼的,如今聖上連早朝都不上了。

    太子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聖旨,代替聖上上朝。

    他們就算再不滿,也無濟於事,這的確是聖上的親跡,聖旨也不是僞造的,而且也有大人去面過聖上,聖上也親口承認將江山暫時給太子打理。

    寧書聽到消息的時候,聖上的病也越來越嚴重了。

    宮中的人惴惴不安。

    寧書看他們的神色,知道他們就算不說出來,隱隱也有了一個預感,聖上恐怕要駕崩了。

    果不其然。

    聖上沒過半月,就傳來了沒了的消息。

    太子順手成章的繼承了皇位。

    寧書這個太子妃就算是男的,也是聖上在的時候親自賜婚的,這會兒倒是沒人將話頭轉到他身上。

    而是傳出了這麼一個話語。

    聖上是太子殺的。

    寧書覺得荒唐,朝中鬧騰了一陣,平息了下來。

    只是這晚他又做起了噩夢,他夢到了已經死了的聖上。

    寧書驚醒過來的時候,太子坐在身邊。

    他摸着寧書的青絲,問:“寧兒又做噩夢了?”

    寧書神情恍惚,他想起了現在太子即將繼承皇位,只覺得聖上死的確實突然了一些,他穩定了一下心神,卻是聽到外面的太監的聲音。

    太子讓他重新睡下,等到少年睡着的時候,才走了出去。

    寧書並沒有睡着,他是裝睡的,他聽聞外面的聲音,大概是讓後宮的妃子都殉葬。

    他心中微震。

    寧書是活在現代的人,他對古代弱勢的女人,是存在一些同情的。畢竟在後宮也並非她們所願,可如今聖上死了,她們還要陪葬。

    只聽到太子淡淡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貴妃她們便賜了毒酒吧,孤讓她們死的痛快一點。”

    寧書心中說不錯愕是假的,他有點無法接受這種太殘忍的方式。

    說他聖母也好,可後宮也不全然是懷女人,也有無辜的可憐弱女子,難道都要一一給皇上陪葬嗎?

    更讓他覺得有點心驚的是,太子無波無瀾的語氣,顯然像是習以爲常一般。

    寧書聽到門開的聲音,他心中一顫,連忙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睡着。

    太子走路的聲音漸行漸近。

    然後停到了他的牀榻邊。

    寧書的心臟也無法抑制的跳了起來,他抿着嘴脣,緊緊地閉着眼眸,實際上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

    直到太子坐了下來,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手指摸到那一片溼潤。

    才用悅耳低沉的嗓音不冷不熱的開口道:“孤知道你沒睡。”

    寧書心下一緊。

    他深呼吸了一口,睜開眼睛,看向了太子。

    太子也在望着他,似乎並未有什麼多餘的神情,仿若一切都在他的鼓掌之間。

    寧書沉默了一下,問:“殿下是要讓後宮的女子都給聖上陪葬嗎?”

    太子看着他道:“寧兒不想嗎?”

    寧書發現這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了,他發現太子的三觀跟觀念似乎同他出現了差異。

    他渾身都有些發冷了起來。

    柳隨的那些話語歷歷在目,他的心已經完全動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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