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鐵血將軍的萬鈞之聲,猶若雷霆般響徹了清遠宗。

    此話一出,風雲激盪!

    而清淵宗主兩個人,終於明白髮生了何事!

    鬼月殿之事,不僅沒有圓滿完成,還出了大亂子,甚至還惹惱了夜墨寒這樣的可怕之人!

    清遠宗主眉頭緊蹙。

    他曾千叮嚀萬囑咐,讓碧水柔不要得罪夜墨寒,到底還是出了差錯!

    他就不該讓這兩個蠢貨後輩前去!

    “聖域將軍,有話且好好說,我清遠宗到底是正道上有名的宗門,你們……”

    清遠宗主的話尚未說完,一支血色箭矢迅如疾風,撕裂開長空,貫穿了清遠宗主的眉心。

    但見天穹之巔,唯一的女將軍,身穿黑色長裙,手握一方長弓,輕蔑地睥睨着清遠宗主,聲線細長地說:“管你正道邪道,辱我聖域域後,你就得死!”

    黑裙女子一揮手,身後漫天的弓箭手,猛地拉開弓弦,亂箭齊發,廝殺驟起。

    “域後是正道之人,不可濫殺無辜。”

    旁邊的七尺男將,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地說:“不降者,再誅之。”

    黑裙女子把玩着長弓,無奈而哀怨地說:“你怎麼不讓我去喫齋唸佛?”

    “尚可。”七尺將軍回道。

    黑裙女子一臉無語。

    再看宗內門前的罪惡門主,看到清遠宗主的屍體後,已經是滿身的寒意。

    然而,在聖域十軍的威力之下,清遠宗也好,罪惡門也罷,連負隅頑抗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一日之間,兩宗被除名以及昨夜鬼月殿的事情,就已傳遍了大街小巷,以及凌天的每個角落。

    聖域十軍的威力,再次震懾到了天下間的武者。

    ……

    兩宗之地,已是滿城風雨。

    殘陽樓內的夜墨寒,用真氣治癒完了楚月的每道傷口後,再用軟布沾着溫水,擦拭着楚月臉頰的血跡。

    樓外清風徐徐,屋裏滿是真氣烘暖的熱氣。

    夜墨寒擦乾淨楚月的面頰,沉沉睡了一段時間的楚月,惺忪地睜開了雙眼,朦朦朧朧地望向了夜墨寒。

    楚月腹部傳來幾道突兀的咕嚕聲。

    “餓了嗎?”

    男人的聲音富有磁性,略微低沉嘶啞,還攥着軟布擦乾淨了楚月的手。

    “嗯。”

    楚月如實相告。

    夜墨寒妖孽的俊臉綻放了寵溺好看的笑容,他低下頭來,湊在女孩的耳邊,聲音呵出了令人酥麻的熱氣,“阿楚想要爲夫如何餵飽你?”

    楚月窩在牀榻,許是聽懂了男人的話,逐而清醒了過來,盯着夜墨寒看,正兒八經思考了好半晌,才幽幽嘆道:“果然,世間之事,魚可熊掌不可兼得。”

    夜墨寒:“……”

    他可能永遠都沒辦法搞清楚,爲何他的小嬌妻,總能用着最正經的話,撩撥着他正人君子的心絃,讓他比昏君還要亂。

    夜墨寒在女孩的耳垂懲罰性一咬,但又不捨得太用力。

    輕輕的,就足以讓人心猿意馬。

    楚月睫翼微顫,緋色的脣輕抿着,黝黑的眸內流轉着誘人的光澤,與平日裏的楚爺截然不同。

    夜墨寒怔了許久,眼底的炙熱未減反增,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修長的長指,輕挑開女孩的衣襟,另一隻手握着溼潤的軟布。

    許是要繼續爲她擦拭血跡,又興許是想要完全地擁有她。

    但任由夜墨寒絞盡腦汁都想不到。

    他才輕輕挑開衣襟薄衫,就看見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殼就探了出來,後面的九條小尾巴跟着晃來晃去。

    一時間夜墨寒分不清這是個什麼東西,只知有一雙幾乎要溢出金光的眼睛。

    小奶獸朝他興奮的伸了伸爪子。

    “唔~爹爹抱!抱~”

    “……”夜墨寒有種吃了血護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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