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擡頭看去,發現此人正是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
“呵呵,沒有想到居然是伯昌家主啊!”
說到這裏,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略微嘲諷說道:“伯昌家主,這裏可不是你們品階家族吳家地盤,你來這裏作甚?”
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回道:“文海老賊,老夫如何來不了?景山族長與我乃是兄弟二人一場,有人膽敢在杏花村孟家的坊市裏作奸犯科,老夫我自然是要爲其開言,主持公道的,倒是你,身爲品階家族家主,竟然如此不顧及身份,欲意對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出手,當真爲人所不齒!”
聞言,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微微一愣,而後說道:“伯昌家主,你說話別那麼難聽,一口一個文海老賊的,老夫我可是看在你我二人曾爲戰友的份上,給你一個顏面,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
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反駁道:“什麼給臉要臉的?臉面這個東西是你自己掙來的,他人給你的臉面,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關於這一點,你心中應該比我更清楚!”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問道:“吳伯昌,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心中比你更清楚?有話就要說明白一點,不要打什麼謎語!”
此時,他們二人都是青陽縣地之中爲數不多的品階家族家主,周圍又是有那麼的青陽縣地衆人在圍觀,若是自己有什麼場面的落敗,不僅會影響到了他們品階家族的聲譽,更是會讓那些青陽縣地衆人暗自非議!
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怒道:“這才短短的五年時間,你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搖身一變,居然想要跳起來打主人了,既然某位想要當狗的人,不想要好好當狗,那麼,我們品階家族吳家和杏花村孟家曾經給你的顏面,也就沒有必要再給他了!”
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所說的話,已經足夠委婉了,但是,在場的所有青陽縣地之人,都是聽出來了前者話語之中的嘲諷之意。
對於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所言,所有青陽縣地之中都是有目共睹的。
“吳伯昌!你欺人太甚!”
說着,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就是作勢,要向對面的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衝將過去。
可就在這時,一道沉穩之聲忽然響起。
“有本官在此,我看誰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