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老者聽到這個條件,微微錯愕,本來他還以爲王長松會提出一些特別令他爲難的條件,卻沒想到,這個要求如此簡單。
“王長松,這個條件太簡單了,你確定要浪費這個機會?”長袍老者在三確認。
在他的心中,一個王家的不肖子孫實力能強到哪去。
“師兄有所不知,千萬別小看這個不孝子孫王歡,此人年紀輕輕,修爲就已經登頂,就是師弟我親自對上,也沒有任何勝算。”王長松一臉羞愧的說。
怎麼說自己也活了近兩百年的老怪物了,結果還打不過自己的一個後輩子孫,說出來也挺丟人的。
“哦?”
長袍老者動容,驚歎道:“竟還有此事,二十出頭,堪比通神境的年輕人,就算是在洞天福地也可以算得上天驕俊逸。王長松,你有這樣的後輩子孫,應該感到幸慶纔是,怎麼還要殺他?”
這樣的弟子,就是在洞天福地裏面,都會被當成寶貝,這個王長松竟然讓自己出手殺了他。
這就令人的費解了。
王長松心中也充滿了悔意,如果當初他早點出面干涉的話,事情也不會鬧到無法化解的地步。
“師兄有所不知,這王歡是其父跟一位卑微之女所生,因此這人對王家一直心懷怨恨。王家好生接納他,讓其回家認祖歸宗,可是這人卻不知好歹……”
王長松語氣頗爲嚴肅,語氣中對王歡更是一臉輕蔑,哪怕王歡現在已經有威脅王家的實力,但他依舊看不起王歡的出生。
覺的他低賤!
長袍老者聽後,面帶怒容,寒聲道:“豈有此理!一介庶出而已,也敢違背家族意願,此人當真是不知好歹!”
他對這件事非常反感,在洞天福地也是如此,一些庶出弟子想要翻身違背家族命令,這些仗着有些天分就不把主家放在眼裏的人,長袍老者最爲恨之。
“長松,此人現在何處,我這便祭出飛劍,把這王歡的首級給取下來。”
王長松見長袍老者對王歡的恨意,心裏暗喜,拱手感謝,道:“這個我現在也還不清楚,我這就讓下面的人去調查。”
“嗯,此人不用着急,區區一個小子罷了,老夫隨時便能取他性命。”長袍老者淡淡的說:“你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把事情辦好。”
王長松站起來稱是。
“師兄,不知道您究竟讓我辦什麼事?”
長袍老者從懷裏拿出一本小冊子,說道:“這本冊子,上面有一些條件,你就是負責尋找符合上面條件的年輕女子。”
王長松翻開冊子一看,皺起了眉頭,說道:“師兄,冒昧問一句,不知師兄需要這些人幹什麼?”
“哈哈哈,當然是替我家公子選親!”
“選親?”
王長松咂舌,對方從洞天福地大費周章到世俗界,竟然只是爲了給他家公子找女人?
“……師兄,貴公子真是大手筆。”王長松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到其他詞語形容,況且洞天福地的就沒有女人嗎?
長袍老者也看出了王長松的臉上的不屑
,於是冷哼一聲。
“原來如此。”王長松尷尬的笑道:“倒是我誤會了。”
“生命等級越高,就越不容易產生後代,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如果洞天福地能夠像世俗中人一樣繁殖,那麼這個世界早就由修煉者說的算了。”
說完,長袍老者指着冊子,特意交代道:“這上面的女人都是獻給公子的,到時候老夫親自帶她們洞天福地,能被公子選中,就有福氣伺候公子,如果沒有選中的話,她們便只能當丫鬟,賜給那些屬下,給他們生兒育女。”
王長松表面上點頭,心裏卻一陣鄙夷,這洞天福地的人忒不是東西。
分明就是抓這些女人去當成繁殖後代的工具,偏偏還說的冠冕堂皇,好像這些女人佔了無上的光芒一樣。
不過這種想法也就在心裏升起,畏於對方的強大,他沒有多說,而是無比順從的說道:“師兄請放心,我一定把此事辦好。”
“嗯,我給你十天的時間,符合條件的年輕女人,越多越好。”
“放心,別的不敢說,就此事而言,以我王家的影響力,定能圓滿完成師兄的任務。”
王長松自信滿滿,王家控制的企業不知反幾,其中跨國集團都有好幾個,只要在所有地方發佈招聘,到時候不知道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到時候給她們一個外地就業的謊言,等她們到了洞天福地反應過來之時,想要回來已是不可能了的。
長袍老者道:“真因爲如此,老夫纔會在十大家族挑中你們王家。長松,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此事若能圓滿完成,老夫除了幫你殺掉那個王歡以外,還會賜你一枚丹藥,服下喫丹藥,便能延壽五十年。”
聞言,王長松臉色大喜過望,他的壽元本來將近,現在又多出五十年壽元,說不定在這五十年裏面,他還能更進一步。
他對着長袍老者長長的作揖,激動的渾身發抖,顫聲:“多謝師兄,師兄大恩大德,長松沒齒難忘。”
“不必如此,好處,我已經給你承諾了,現在該說說我那徒弟被殺一事。”長袍老者臉色忽然一冷。
“師兄,適才你不是說兇手已經被你……”
“沒錯,兇手是被我留下的絕命之劍斬殺,可是膽敢殺洞天福地的人,那是大罪,豈能這樣草草了事?”
剛纔他把這件事壓着,那是他心中有主次之分,先把公子的事吩咐完畢,現在纔是他處理私事的時候。
王長松拿起電話,道:“師兄稍等,我現在就去問下人,兇手屍體應該還在現場,他的身份根本無法掩飾。”
不過等他電話接通之後,聽到裏面彙報的內容後,臉色忽然一變,看向長袍老者的目光有些怪怪的,那種眼神,充滿了懷疑。
長袍老者皺眉,王長松這眼神什麼意思?
“師兄,我的下人在一家酒店發現了令徒的屍體。不過……卻沒發現兇手的!”
長袍老者臉色一陣愕然,隨後浮現出一道的青白之色。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