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是要面臨這一波的!”
“幹!”
洛罌頷首:
“那麼,烏宇文,大伯、伯母,你們帶着弟兄去南邊劫場。
“倪老闆,請你帶人去北邊守着,別讓任何勢力,增加任何支援。”
這麼安排,固然妥當。
可……
本次帶出來的兄弟不多,如果這樣安排,那洛罌就只有她一人了!
現在的問題是,主戰場,是在宿勿足球場那邊!火拼威力最猛的點,也在那裏!
“難道你要一個人過去宿勿足球場!?”倪老闆雙手一顫,直覺一種名叫“瘋狂”的因子,在自己腦門炸響開來。
“咔嚓。”
洛罌十分嫺熟從腰間槍匣中,抽出一把又一把槍支,進行逐一的上膛檢查。
是爲了避免待會開槍,不會出現槍子彈卡殼的情況。
她以更狂放的語氣,將倪老闆堵得回不過聲來:
“怎麼?不可以?”
可以!當然可以!
倪老闆等人自當不會再說什麼。
初步決定完畢,三方人馬,向着各自不同的方向快跑離開。
唯有一點不同,即是,洛罌這一方人馬,只她一人。
......
這裏是宿勿最大的足球場,場內能坐下上萬號觀衆,此刻,在這空蕩蕩,沒有任何觀衆的足球場中,正在發生一起火熱的火拼。
有槍、有彈,還有刀具。
“嘭嘭嘭!”
“突突突——”
寂靜的月下,三方勢力已經交戰許久,作爲統領亞洲地下黑市一帶多年的大幫圈,黑白夫人葛豔梅深知,她的勢力,即將要被三口組擊潰。
三口組近些年發展迅猛,從他們自己R國本國的國境發展,再擴張到整個亞洲圈。
“要不我們認輸吧?反正輸的,不是地位和身份,而是一場拼火力遊戲罷了!”有人提議。
“不可能!”葛豔梅斬釘截鐵:
“今天我們認輸,明天大幫圈亞洲第一的身份,就要被三口組佔領!”葛豔梅的話,剛說完。
“轟!”
一堵牆朝她壓倒。
“啊!”
等塵埃散盡,定眼,見葛豔梅的一隻手,被一堵牆重重壓在下方,她發出一聲極力的尖叫。
然後喘着呼吸,儘可能讓自己平緩下來。
在火拼現場,整個人被抑制行動範疇,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那無異於等同死亡!
深知這點的葛豔梅,很快反應過來。
都說混黑市的,都是重情重義的人,葛豔梅的手下也是,他們不會放她一人留在這裏跑掉。
手下們見狀,一聲聲爆喊:
“黑白姐!”
“夫人!”
反而這邊的葛豔梅,她快速決定,並說出一個讓手下人,臉色大變的話:
“是我大意了!我的手已經廢了,我感受不到它的知覺,動手——快!砍掉我這隻手!”
人人站在原地,臉色沉沉,他們都是葛豔梅提拔上來的,一個個皆是重情重義,怎麼可能真的這麼做呢?
“黑白姐......”
“快動手!!!”
就在萬分危機,卻因爲太重情誼,無人動手的時刻。
一位少女從暗處驀然驚現,她與重情重義的旁人不同,她將生死與情誼,分的鮮明。
她的手中,是一把大刀,在她沒有任何猶豫,又狠又果斷的操作下,重重砍在葛豔梅那條被壓在廢墟,沒了知覺的手上!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