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執法局可是連南越王都無權干涉的獨立執法機構,有誰會爲了一個花瓶而去得罪執法局局長?
孫麗君還一直不依不饒地追着他們到了停車場。
葉建彪來到車前,一用力就把孫麗君給推開,快鑽進車裏關上車門。
看見葉浩民也想逃上車,孫麗君用力把他死死拽住,葉浩民完全動彈不得,如她手中一隻麻雞。
葉浩民自從被打廢成閹人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陰柔起來,連這力氣也成了女兒家一樣,根本就不是孫麗君的對手!
“葉公子,當我求你了,這事情對你們葉家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就幫我這個忙吧!”
孫麗君用力拽住葉浩民就是不讓他上車,不停在他耳邊嘰嘰歪歪地央求道。
葉浩民不堪困擾,快被她逼瘋了,竟一下子委屈地掉下了眼淚!
他看起來沒有一點男子氣概,倒像個膽怯的小姑娘。
葉浩民委屈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只得無奈地說:“好了好了,這事情我幫你就得了,求求你快放了我吧!”
這其實只是葉浩民爲求脫身說的話,孫麗君卻高興地當真了。
聽見葉家終於開口說幫忙,孫麗君這才鬆手放開了他。
葉浩民立即衝上車用力關上車門,生怕孫麗君這個瘋婆娘又改變主意逮住他不放手。
他們兩父子開車溜之大吉後心想,葉家這親家真的是個瘋婆子!
......
城西工業區
鄭飛龍根據記憶,去到之前與何冠輝見面的那棟工業大廈。
他還帶上了兩三斤頂級的茶葉。
來到何冠輝所在的辦公室門口。
發現門口處有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門口愁眉苦臉地抽着煙。
他皮膚黝黑,偏瘦,戴着一副眼鏡,看着就像個文化人。
鄭飛龍剛伸手準備敲門,年輕人立即擋住了鄭飛龍的手。
“你找誰?今天我爸不方便接見客戶,你過幾天再來吧!”年輕人語氣老練地說道。
鄭飛龍詫異地打量着這個年輕人,驚喜地問:“你是輝哥的兒子?你就是何俊風?”
“沒錯,我就是何俊風,你怎麼會認識我?”
何俊風十分不解,自己平時行事十分低調,知道自己身份的人甚少,更何況眼前這個人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個下次再說,我這次來是找你爸的,你借過一下!”
鄭飛龍說話的態度還算客氣,可何俊風竟突然大發雷霆。
他指着鄭飛龍怒罵道:“我都說了他今天有事!快給我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鄭飛龍故意對着何俊風冷笑了一下。
他用挑釁的口吻說:“我今天就要見到輝哥,不過我更想看看傳說中的執法局局長到底幾斤幾兩。”
何俊風感覺警察的權威被這個男人一下子踩在腳下。
他怒火攻心,迅速掏出腰間手槍,用槍口對準鄭飛龍的頭。
還以爲鄭飛龍看見手槍就會害怕地求饒,沒想到他臉無懼色,還眯起眼朝槍管裏面看了看。
何俊風緊握手槍大吼:“你笑什麼,趕緊給我滾!”
鄭飛龍沒有理會,只是一臉不屑地對着何俊風的手槍左看又看,看完還捂嘴偷笑。
這下把何俊風搞得快要氣炸!
他徹底被惹怒,怒吼道:“再不滾出去我就開槍,信不信我立即開槍打爆你的頭!”
“小弟弟,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呢?你這手槍不僅沒上膛,估計還是把空槍,裏我賭你裏面根本沒有子彈!”鄭飛龍信心滿滿地說。
鄭飛龍這麼一說,何俊風當場愣住了!
這纔想起自己真的沒上膛,而且出來的時候很匆忙,手槍都還沒上子彈!
何俊風仔細看看鄭飛龍的雙眸,隱約感到這個男人的凌厲的殺氣。
隨之而來的是背脊傳來的一陣寒氣。
何俊風早就聽說過有經驗的軍人確實能憑外觀,重量,又或是用槍時的聲音,就能精準地猜出敵人槍裏的子彈數量。
這種一般是軍神級別才擁有的能力,是在無數的戰爭中磨鍊出來的能力。
他打量着鄭飛龍,基本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個非一般的軍人!
何俊風霎時間對鄭飛龍的身份產生極大的興趣。
他收起手槍,頗有官威地質問道:“我現在來問你,你到底是誰,來我爸的辦公室到底是要幹嘛!”
看見何俊風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官架子,鄭飛龍頓時就看他不順眼。
鄭飛龍眼神凌厲地死死盯着何俊風,鄙夷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是找你爸,又不是找你!”
他這眼神像把扎入人心的利劍,讓人望而生怯。
何俊風着實有點不敢直視,這感覺就像面前有股強大的氣場在壓迫着自己。
可何俊風畢竟也是執法局局長,自然不甘輸給一個無名之輩。
他鼓起勇氣地說:“我是南越執法局局長,你給我老實點!你到底是什麼人!”
“啊!”
突然辦公室內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聲。
聽這聲音應該是何冠輝的聲音。
何俊風和鄭飛龍發現不妥,馬上推開辦公室的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