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看着鍾離安的煉丹手法,一度懷疑鍾離安她就是一個怪物!
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可以這樣煉丹煉藥,還有她那詭異的契約手法,竟然連它也被收服!
“你是個怪物吧!”蒼龍吐槽着。
“你絕對是個奪舍的老妖婆!”
蒼龍罵罵咧咧的說着,實在是不相信鍾離安小小年紀就能夠達到這麼高的造詣!
她這樣,讓其他人可怎麼活啊!
鍾離安卻是輕皺眉頭:“閉嘴。”
她正煉丹呢,這蒼龍突然如此聒噪,就不怕驚擾了她。
“好吧。”
蒼龍見此,只好訕訕閉嘴,不過眼神還是一個勁地偷瞄鍾離安,滿臉的驚歎。
剛開始他跟隨鍾離安,只是因爲被強行契約了,再者鍾離安身上有着能夠讓他恢復些許修爲的丹藥,這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
而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和鍾離安相處的這段這件裏,他已經深深被鍾離安所折服,欽佩這個女人的才華和能力!
天賦超羣,潛力無限,待人親和,時不時還有些逆天的技能!這樣的驚才絕豔的主人,不喜歡都難。
而鍾離安對待這一次煉丹也是格外的小心,儘管她已經有了及其豐富的煉丹經驗和實力,可是這顆丹藥事關父親的生死和家族的命運,她必須認真對待!
丹藥煉製到一小半,鍾離安渾身的靈力就已經幾乎耗盡。
她毫不猶豫地從空間裏面取出一顆可以暫時增加實力的丹藥吞服,這丹藥是她從白衣師父那裏帶走的,效果自然不差。
不一會,她全身的靈力修爲暴漲,竟然直接到了築基後期!
源源不斷的靈力輸入了丹藥爐子裏,鍾離安煉丹手法精準,每一點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終於,在她靈力在場耗盡之時,一道金色的光芒從丹爐裏亮起,濃郁的香氣從丹爐裏散發而出,讓人身心迷醉!
竟然是煉製出了一顆五品丹!
要知道,一顆五品丹足夠讓天元國的任何一個人爲之瘋狂,就算是一些超級大國,也很少能夠出現五品丹!
這一顆五品丹拿出去,絕對會掀起一番軒然大波的和各大勢力瘋狂的搶奪!
而鍾離安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她選擇來了離火閣。
這裏密封性和保密性極好,再逆天的丹藥,到了這裏,所有的氣息也會被封鎖住,沒有人能夠察覺得到。
鍾離安勾脣,將丹藥收入瓶中,實力也是回到了築基初期,滿臉是掩飾不住的疲憊之態,直接坐回了椅子上。
“你煉製這顆丹藥,全身的靈力都給費盡了啊!”
蒼龍看着鍾離安的狀態,有些擔憂。
鍾離安擡手:“無妨。”
這一次她的表現超出自己現在的修爲,費盡了全身的靈氣,甚至還臨時提升補充了自己的實力,全神貫注地投入這纔將之煉製了出來!
不過渾身的靈力也被耗盡,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完全恢復過來。
鍾離安在煉丹房內盤腿重新恢復實力,等煉丹房內的藥味消散。
等到第二日,丹藥味徹底散盡之後,鍾離安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推門走了出去。
說着,他好奇地掃了一眼煉丹房。
空氣裏面並沒有散發出來丹藥的靈氣。
看來,是這位離岸大人嘗試煉丹失敗了啊。
他就說,怎麼可能這樣一個召喚師還會煉丹,要真是這樣,他也太逆天了吧!
鍾離安隨意道:“不用了。”
面對那個紅衣男子,她爲什麼老感覺對她怪怪的?
說着,她眼角餘光掃到了閣樓之上。
那裏空空如也,沒有看到那一抹玄墨色修長的身影。
侍者繼續對鍾離安點頭哈腰:“那好,歡迎離岸大人下次再光顧離火閣。”
“嗯。”
鍾離安乘着蒼龍離開,在到達鍾離家族之前,變成了鍾離安的模樣。
不同的是,那萬衆矚目的蒼龍,又變成了一小青蛇盤踞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一路回到鍾離家,整個家族卻是暗藏風波,每個人看鐘離安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有的人想要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又是止住了,滿臉的顧忌。
鍾離安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指不定是鍾離燦那邊又給出了什麼幺蛾子。
雖然她現在想要去找鍾離燦算賬,不過最重要的,是先將她的摯親之人先保住!
她一路沒有停留,直往鍾離恆房間而去。
鍾離恆經過了鍾離安前段時間的療養,雖然身體沒有好轉,卻也是沒有惡化,整個人精彩看起來好了許多。
見到鍾離安,鍾離航憂愁的臉色立刻揚起了一個笑臉:“小安來了。”
鍾離安點頭,在牀邊坐下。
鍾離恆看着鍾離安的眸子有些複雜,更多的則是慈愛和眷念。
他嘆息了一聲:“爲父雖然身爲家主,卻也是有名無實,根本就護不了你,時日也無多了。”
說着,他看向鍾離安的眸子裏滿是愧疚。
鍾離安一看鐘離恆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聽說了鍾離燦搶她東西的事情,現在正自責着。
她輕笑:“父親不必介懷,小安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鍾離恆又嘆了一聲,對一旁的侍衛擺了擺手:“把東西拿上來。“”
“家主……”
那侍衛有些猶豫,對上鍾離恆的目光後還是快速離開去取東西去了。
鍾離安不解的看着他:“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鍾離恆有些悵然地看着她:“一會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侍衛就抱了一些箱子過來,在鍾離恆的示意之下,侍衛將那些箱子一一打開。
第一個箱子,精緻小巧至極,保養得極好,看得出來鍾離恆對這個箱子格外的在乎。
他接過那箱子,小心翼翼的打開。
箱子裏面是一通體玉白的玉簪,玉簪剔透瑩潤,簪上有着瑩瑩玉蘭花,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品相不凡。
鍾離恆眷念地輕撫着玉簪:“這是你母親與我的定情信物,今日就交予你了。”
鍾離安雙手接過:“母親她,是一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