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般的築基期強者,也有可能會反應不過來!
“呵!”
鍾離安輕笑一聲,眸色一寒,一個側身避開,反手將一根銀針接在了
“主上,我等剛剛呈現的,是一種暗殺手法,如有不適之處,還請主上恕罪。”
幾人說罷,忙對着鍾離安跪拜下來,眸色有些不安。
她們不知道對這位幕後主上這樣做,她會不會真的生氣。
“無妨。”鍾離安輕笑,看向了花祭夜:“出乎意料,纔是最好的暗襲方法,對嗎?”
花祭夜點頭:“不錯,這些都是我教他們的。”
鍾離安對於花祭夜這舉動不必意外,畢竟她前世就是殺手,能夠培養出這樣的人,很正常。
“只憑這銀針,殺不了人吧?”
鍾離安打量着手裏的銀針,這銀針雖然鋒利無比,然而終究也只是銀針,造成不了太大的殺傷力。
“只憑着銀針當然不行,不過要是在其中加入劇毒呢?”
花祭夜說着,脣邊漾開笑意。
鍾離安立刻打量着自己手中明顯是沒有毒的銀針,良久後哂笑了一聲:“要是加入劇毒,只怕是我也得中招了。”
要是一般人只要觸碰到這樣的劇毒必死了,可是她不同,她對煉藥方面頗有研究,自然也就毒不死她了!
不過鍾離安對此很滿意了,於是誠心道:“很好。”
將流鈺閣交給花祭夜果然是一個不錯的決定,這樣的暗殺手法,沒有讓她失望。
花祭夜卻是有些愧疚地道:“只是可惜,我並沒有爲小姐這流鈺閣帶來什麼收入,反倒是虧進去了很多銀錢。”
花祭夜將自己憂心的事情說了出來,鍾離安倒是覺得沒有任何的困難。
“這個簡單。”
“哦?”花祭夜當即眸子一亮,看向了鍾離安。
“我等會教你們一種特別的舞法,還有一些話本子,你們只需要學好舞步,每日照着話本子來演就好了,必然能夠獲得一筆不菲的收入。”
“當真?”花祭夜眸子一亮。
鍾離安點頭:“當然是真的了。”
她當即將自己的打算與花祭夜說了一遍,而她計劃給的那些個話本子記錄的故事,現在這個時間可還沒有出現。
那都是她上輩子所聽來的紅遍大陸的故事,無論是情節還是各方面都是極好的,用話本子寫出來再讓這些舞姬來演,她完全就不擔心收入的問題。
“而現在嘛……”
鍾離安狡黠一笑:“你將這閣樓裏空閒的舞姬都叫過來,我今日,便教她們一教。”
“好。”
在前世之時,鍾離安爲了幫東宮文琰完成一件事情,對女子舞蹈方面研究是很久,吃了不少的苦,最後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一舞傾城,得到了那個人的青睞,成功達到了東宮文琰的目的。
現在想來,鍾離安只是覺得可笑至極,不過她這一身舞蹈的本事,卻算是學會了。
待到這流鈺閣裏的人都來得齊了,鍾離安這纔回神,將茶杯輕輕放下。
“一會我給你們做示範,你們專心看專心學便好。”
流鈺閣衆人是興奮的,她們能夠有機會受到比閣主還要大的主上教學,是一種榮幸了。
鍾離安點頭,也不換舞衣了,直接上了舞臺親身示範。
衆人不由得都冰住了呼吸看她,都很好奇這樣一個小小年紀就是她們主上的少女,跳起舞來究竟能夠到達什麼樣的程度。
鍾離安面對衆人,跳舞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僵硬和不自然,她輕鬆地手起袖落,一個回眸,她每一個擡手,都優雅至極。
舞步變幻,此時此刻的鐘離安,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陡然一變,好像是一神祕的至極霧氣,優雅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然而那樣飄忽的感覺卻根本就讓人抓不住,一舉一動都在牽引撩撥着心臟。
看舞的所有人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此時此刻,看着這樣的舞蹈,她們終於大致明白了傳說中的那句話,十幾歲,就足以傾國傾城!
此時此刻的鐘離安,根本就不需要古箏琴音,就已經足夠引人入勝。
花祭夜目光漸漸地變得沉溺,而後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拿起了一旁的蕭,配合着鍾離安的舞步,演奏了一曲。
如果說之前鍾離安的舞蹈已經足夠沉溺的話,那麼加上花祭夜的蕭聲,那簡直就是錦上添花,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二人配合極好,沒有出一點的紕漏,直到了舞步結束,衆人都沒有久久地回過神來。
鍾離安淡笑:“我剛纔舞的,都記住了嗎?”
此時在場這麼多人,卻都是選擇了沉默,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方纔鍾離安跳的舞蹈,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又許多的玄機在裏面,誰也沒能看個大懂。
看着衆人的表情,鍾離安瞬間就明白了:“也罷,我就重新教你們一次。”
此時另外一個聲音卻是響起:“不用教了。”
那是花祭夜的聲音。
花祭夜上前一步,冷漠的眸子此刻卻是篤定地看着鍾離安,一字一句道:“你方纔舞的,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來教他們就是。”
“也好。”鍾離安點頭,又是交代一番後離開。
而她不知道,流鈺閣的衆人因爲她來的這一趟,心態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他們都是花祭夜從各方挑選而來的有實力和樣貌的舞者,受花祭夜親自調教而成,對於閣主口中這位幕後的主上,她們也不甚瞭解,只是遵從着閣主花祭夜的意思。
而今日日僅僅是這一舞,就已經足夠讓她們心悅誠服。
鍾離安一路同花祭夜出了流鈺閣,路過浩闊樓時卻是停下了腳步,往樓上看了一眼。
以往原白大師和航琢會靜靜地在這一座閣樓上品茶下棋,而今日,她心情已經完全不同。
本來也只是下意識的隨意擡頭一看,豈料鍾離安卻是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原白大師和航琢,他們二人今日卻是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剛好可以將街道的景色看得清楚。
鍾離安在看他們,原白大師的目光也好巧不巧地與鍾離安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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