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
柯邱見此,緊緊咬牙站了起來:“你們要抓我就抓我,傷他做什麼?”
“哼!”
久鼎的人冷笑了一聲:“我們想怎麼就怎麼,莫非你覺得你們現在還有反抗的餘地嗎?”
“來人,立刻將柯邱給帶走!”
“這制符行,直接給砸了吧!”
話聲狠狠落下,當即有人上前去直接架住了柯邱,而另外的人則狠狠地砸起來了整個制符行!
而柯邱只是任由衆人將他給制住,面色陰霾地隱忍着。
“你們住手。”
鍾離和風站了出來看着衆人:“我師父,你們不能帶走!”
“喲,這不是鍾離家族的廢物大公子嗎?”
久鼎制符商會的人在看到了鍾離和風之後,笑了出來:“不過區區練氣五階實力,你覺得能夠攔住我們嗎?”
鍾離和風咬牙:“攔不住,我也要攔!”
讓他眼睜睜看着柯邱被抓走,看着整個久鼎制符行毀於一旦,他實在是做不到!
“你們,將我師父放開!”
鍾離和風說着,將全身靈力匯聚,朝着久鼎制符商會的人衝殺了過去!
“找死!”
一練氣八階侍衛見此,直接一擊就向着鍾離和風反打了過去!
柯邱見此急了:“和風,你別衝動!”
要是鍾離和風和他們對上,非死即殘!
然而現在,很顯然是來不及了!
“轟!”
衆人心底都已經知道了結果,然而在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不由得都是一驚!
但見鍾離和風還好端端地站在那裏,而那對鍾離和風出手的侍衛卻是直接倒飛了出去,口吐鮮血地昏死了過去。
伴隨着空氣裏的一聲龍嘯,衆人當即擡眼看了過去。
但見一湖藍色衣袍的風流少年站於蒼龍背上,他手裏拿着摺扇搖着,模樣俊美,不過眼底卻是帶着絲絲寒意,俯瞰着下方衆人。
“這是……”
“離岸大人!”
隨着鍾離安的到來,衆人心情一下子就複雜了起來!
“君昊制符行,我罩的,你們也敢動?”
鍾離安冰冷的眸光落在了久鼎制符商會和太尉的人身上,沒有留絲毫的情面。
鍾離安所說的話,他們都是明白的,不過他們心裏都抱了一絲僥倖,覺得鍾離安應該不會爲了這些螻蟻而得罪太尉大人!
“離岸大人,砸掉君昊制符行,可是久鼎制符商會和太尉大人一起下的意見!”
“您,確定要和太尉大人作對嗎?”
太尉的人絲毫不懼地看着鍾離安,站出來說話。
離岸大人是大宗師級召喚師沒錯,可是太尉可是金丹期強者,這二者對戰起來,還不知道誰勝誰負了!
“太尉?”
鍾離安從蒼龍身上瀟灑落下,眸色輕蔑:“我管他是誰,敢動我罩的人,他就是我鍾離安的敵人!”
“你!”
太尉的人氣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離岸大人……”
鍾離和風眼底滿是驚喜之意,他就知道,離岸大人不會輕易放棄君昊制符行的。
開玩笑,她自己的兄長,她自己不護誰護?
聽了這番話,鍾離和風更激動了。他究竟是有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一個大宗師級召喚師的如此維護!
而柯邱聽到這話,眸子裏乍然明亮了起來。
離岸大人果真是沒有說謊,他說會護着君昊,果真是來護着他們了。
“將柯邱放了,你們都可以滾了。”
鍾離安眸子瞥向了久鼎衆人,一字一句道:“否則,死!”
蒼龍聽此,也很是配合地對着衆人咆哮了一聲!
久鼎衆人下意識的就打了一個哆嗦,忙將柯邱給放了手,連着退了幾步。
“快,快去通知太尉大人!”
“是……!”
久鼎衆人當即退了出去,不甘心地道:“離岸,你這可是你自找的!”
鍾離安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到已經暈死了的小六面前,探測着他的氣息。
久鼎的人下手的真的狠,將這制符師的經脈和肋骨都給震斷了數根,要不是遇上了她,只怕是小六這輩子都得直接完了!
她當即取了一瓶丹藥給小六服下。
柯邱見此,有些緊張地詢問道:“離岸大人,他怎麼樣了?”
鍾離安點頭道:“還有救。”
說罷,她將靈力向着小六渡去了一些,緩解着他體內的傷勢。
鍾離和風聽到這話,也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爲什麼,在離岸大人來了之後,他的心忽然一下就安定了下來。
片刻後,久鼎制符商會的人果真將天元國的太尉大人給叫了過來。
但見一極其華麗的轎子被衣裝嚴肅的侍衛井然有序得擡了過來,轎子裏是一名衣着華麗的老者,他半倚在軟轎上,眉頭有些不耐煩道皺起,佈滿皺紋的眼睛閉起來,身形帶着慵懶之氣,整個人看上去不怒自威!
衆人無不恭恭敬敬地簇擁着他,討好地與他說着什麼。
衆人一看到這名老者,眼底都明顯閃過了一抹畏懼,都忌憚地退開了數步。
“太尉大人,到君昊制符行了。”
侍衛躬身,小心翼翼地稟告着。
老者鼻子裏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聲,終於睜開了眼睛。
但見他眼底透着犀利的光芒,手掌緊握了把手,就在軟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鍾離安,帶着不怒自威的氣勢。
“離岸是吧?你今日此舉,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裏帶着長期以來的上位者的威嚴,就連天元國皇帝都要忌憚他幾分,這個離岸竟然敢公然與他作對!
鍾離安氣勢絲毫不弱,摺扇輕搖,風流俊美地輕勾起脣角:“你說呢,太尉大人。”
“我離岸雖然只是區區一個召喚師,但是太尉大人要動我的地盤上的人,我也是不同意的。”
相比而言,鍾離安身上沒有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來了一股親和之感,讓不少人心底都升起了好感。而對於太尉,他們也只有畏懼。
“你的意思是,要與我公然作對了?!”
太尉坐直了身體,犀利的眼睛眯起,看向了鍾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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