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驚世狂妃:邪尊,別纏我鍾離安宗政陽漓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一步錯步步錯
    天元皇頹然:“不可能,要真是那樣,你們還不如殺了我!”

    “皇上放心,在那之前,我們是不能讓你死的。”

    陸安侯說罷,轉身離開,徒留身後的天元皇瘋狂大喊。

    鍾離安與陸安侯出府之後,思索起了如今的佈局,緩緩開口;“侯爺放心,現在天元國動盪不穩,侯爺可用離岸之名儘快收攏勢力,而我鍾離家族,也願意爲你效命。”

    相信現在在天元國內,離岸的身份和實力,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而擁有着金丹期強者的鐘離家族,更是成爲了炙手可熱的勢力。

    不少勢力都想着要收攏鍾離家族,鍾離家族卻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陸安侯。

    “而今天元國大亂,這些大臣爲了不受到其他國家的吞併,必然會先推舉一人坐上天元皇之位,以解燃眉之急,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陸安侯點頭:“多謝小友了了。這兩日,已經有不少勢力自願到了我的旗下,卻還是有不少抗議者。小友如今,就如雪中送炭,我心甚慰。”

    “而接下來,將會是一場苦戰。”

    又是與陸安侯商談了一番,鍾離安回到了府邸。

    鍾離安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花祭夜散佈出消息。

    大宗師級召喚師離岸願意站在陸安侯這邊,助陸安侯登基,要是誰與陸安侯作對,那就是與他離岸作對!

    這番消息放出去後不久,許多搖擺不定的實力,當即就選擇了站在陸安侯這邊。

    畢竟這個大陸最直接的規則就是——強者爲尊!

    而鍾離安接下來的幾天,她也一直在處理這件事情。

    在這段時間之內,當然也有一些拼死反對者,對於這種人,鍾離安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殺。

    對於這樣不甘心的人,有時候殺戮比一切手段都管用。

    這天,鍾離安方纔殺了一行因爲不甘反抗的皇室勢力,鮮血濺到了她的身上,染紅了紅裙,她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鍾離安前世是很喜歡白衣的,因爲白衣纖塵不染,是她喜愛的顏色。

    這一世,她卻更偏愛紅色。

    因爲紅色的衣衫,就算是她受了傷,或者是她沾染了別人的鮮血,沒有誰看得出來,因爲那紅衣本來就是血的顏色。

    回到鍾離府的時候,鍾離安第一件事就是將刀鋒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姐姐。”

    娃娃從房間裏走出來,下意識地想要擁抱鍾離安。

    然而鍾離安卻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以此來躲避娃娃的懷抱。

    娃娃一張小臉精緻,他一身白衣,身上是神聖的氣息,那樣的乾乾淨淨,如神明一般。而鍾離安給喜歡給娃娃穿白衣,正是因爲她喜歡娃娃單純無憂的模樣。至於其他的,讓她來就好了。

    而現在的她不同,滿身血腥,骯髒不堪,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命。

    “姐姐,怎麼了?”娃娃因爲鍾離安這下意識的一躲,嘴脣微抿。

    “我身上,髒。”

    鍾離安咧嘴笑了笑,不動聲色地退開一步:“我先去換身衣服。”

    不想她方纔走了一步,身後就被娃娃給抱了個滿懷。

    “姐姐。”

    娃娃緊緊地抱着她蹭着:“你什麼樣,我都很喜歡,真的!”

    他們本來,就是一類人,沒有誰的手裏能幹淨了去!

    鍾離安身形一僵,而後她將娃娃抱起,在娃娃的眼眸上落下一吻。

    片刻後,娃娃聽到了鍾離安微顫的聲音:“嗯。”

    其實,鍾離安一點都不想殺人,甚至是有些厭倦殺人。可是到了現在,她卻已經沒有退路了,殺雞儆猴,是最好的方式。

    後面的三日,鍾離安依舊回來得很晚。

    由於知道自己是去殺人,所以鍾離安不願意帶娃娃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娃娃也會將那些個針對鍾離安的人,一一記下。

    就這樣的日子,一直到了第五日。

    這是天元國的新皇登記儀式,但凡是皇城裏有頭有臉的人都得去參加。

    鍾離安當天帶着娃娃,和鍾離家族緩緩而去。

    到了登基大典上,基本上是人已經到齊了。鍾離安是悠哉悠哉地去的,然而在場這麼多人,卻是再沒有了一個人敢說鍾離安半點。

    這段時間,他們已經是充分見識過了鍾離安利落的手段,說不害怕那就是假的!

    更讓他們震顫的,是離岸的放出的二頭契約獸。

    雖然這場登基儀式離岸沒有來,但此時蒼龍、小怨胡就大刺刺地站着登基大典上,且不提他們龐大的個頭,單憑他們是身上散發而出的,屬於三級的實力,就已經讓這些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哪裏還敢反對半句!

    此時的鐘離府,已經是站到了偏前的位置,再無人敢招惹。

    可笑的,偏偏就是天元皇還在任的時候,鍾離家主等人就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卻是能夠坐到如今的位置。

    有些東西,還是要自己搏來,沒有人會拱手送上。

    在午時之鐘敲響之後,新一任的天元皇,以前的陸安侯陸贊,從衆人的簇擁之下,一步一步地舉行了登基儀式。

    此時,卻是很少有人注意到,一個衣衫襤褸,頭髮蓬亂得臉都看不清楚的中年男人,正像是一條狗一般地,趴在地上,眼神憤怒至極地看向了天元皇!

    “唔唔唔……!”

    要是細看,就可以發現那個瘋子一般的男人口中,塞着一塊抹布。

    他紅着眼睛,看着陸安侯穿着天元皇才配穿上的衣服,一步步地踏上了最高處的龍椅。

    而他在此處,就像是一條狗一般地狼狽跪着,就連半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也沒有一個人能將曾經風光萬千的天元皇,與此時的他再聯繫起來。

    沒有一個就臣知道她此時的模樣,除了新帝陸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天元皇清晰地看到,陸贊別有深意看他的目光。

    那裏面,分明是有着他看不清的情緒,還有他從未見過的野心,天元皇看得怔住了。

    “不……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眼神……”

    天元皇很是痛苦地想着。

    他記得以前的陸安侯,在看向他的時候,眼裏有着那樣分明的恭敬和忠誠,與現在的眼神完全不同。

    他竟然將這樣的一個人,親手推到了這一步,把自己逼到了如今的境地!

    現在想來,天元皇只覺得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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