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王子葉甄最關心的還是這場賽馬比賽。
原本這個冠軍就該屬於18連。
但是現在沒有馬,這跟上戰場沒有子彈有什麼區別?
“現在可怎麼辦?馬場還有其他馬嗎?”
班上的人也慌了,賽馬比賽快開始了。
但是現在18連沒有馬匹比賽,那麼也就意味着1連的劉凱會奪冠。
劉凱也是賽馬王子爭奪戰的其中一員。
在一班格外低調,但是卻是馬場上的王者雄風。
可是最終的賽馬王子是葉甄,葉甄一直壓劉凱一頭,這讓劉凱十分窩火。
但是現在18連的馬病了,這可不就是1班的劉凱翻盤的時機嗎?
“嘖嘖……你們18班就等着認輸吧,連馬都被自己人給藥病了,這不就明擺着棄權了嗎?”
“哈哈哈哈,什麼賽馬王子呀,連馬都沒有。”
“18連不愧是倒數第一的班級,學習比不上一班,不會覺得這種旁門左道也能勝過一班吧?”
“笑死了,自己人坑自己人,拱手把第一相讓了,18班永遠是最菜的!”
有人對着18連比了鄙視的手勢,十分猖狂。
之前所有連隊對18班各種提防,其實都覺得自己沒有勝算。
但是現在18連自作自受了,眼看着賽馬比賽有了希望,大家自然幸災樂禍。
面對其他班的嘲笑,18連的人都很窩火。
恨不得現在就把坑隊友的羅倩倩給抽筋扒皮了!
“都怪顏汐,要不是羅倩倩討厭你,爲了栽贓你,怎麼會突然把馬給藥病了?”
“這件事歸根結底,顏汐也是罪魁禍首!”
“真是我們18班的災星,大中午不去喫飯,反而拿個望遠鏡坐在牆頭望,就算不是你下藥,估計你也存了心思只是沒下手而已。”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顏汐就愛搞惡作劇,說不定看見羅倩倩搞了自己沒動手而已,又能幹淨到哪裏去?”
18連怒火中燒,但是又懟不贏別的班。
一時間都把怒火又重新引到了顏汐的身上。
“我操尼瑪的,你們腦子瓦特了就送去火鍋店捐了,做盤涼拌腦花都比放在你們腦子裏用處大!”
“別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扯我汐姐身上,受害者有罪論可真特麼噁心人。”
“五官歪七扭八,三觀跟那山路十八彎似的,又醜又作妖,咋那麼賤呢?”
“什麼腌臢事兒都能從你們嘴裏吐出來,怎麼,你們嘴和屁股裝反了嗎?”
“說不出人話,只會滿嘴噴糞?”
陸鬱之一聽這話,瞬間再次炸毛。
叉着小腰潑婦罵街一般,維護着顏汐。
他的汐姐他護着誰都不能委屈了我汐姐,也不能污衊我汐姐。
小嘴吧啦吧啦,這嘴毒辣得,深受汐姐的真傳。
“……”衆人:我們幾十張嘴居然罵不贏陸鬱之一張嘴?
這是什麼罵街的口才。
一個字,絕!
“都閉嘴,現在當務之急的是再找出來一匹可以比賽的馬匹。”
但這一切也是在顏汐被造謠拉踩完之後。
顏汐輕輕瞥了那人一眼,好呢……汐汐記下了。
“報告教官,剛纔我去清點各班的馬匹時,發現最馬場最裏面,還有一匹馬。”
突然有學生過來,急急忙忙道。
剛纔羅倩倩的事情鬧大了,18班的人大家都在想辦法。
也有人特地去馬場裏面找。
結果真讓人瞎貓碰上死耗子,找到出路了。
“臥槽,那敢情好,我們18連有救了呀!”
“真是天不亡我18連,這次的第一必然是我們班。”
18班的同學們瞬間慶幸起來。
只要有馬,只要有賽馬王子葉甄在,第一非他莫屬。
“等等!這匹馬不能騎,他叫烈焰,血統高貴純淨,但是脾氣特別大,根本無人駕馭。”
“聽說它的血脈是馬中貴族汗血寶馬中最頂級的一脈,在古代只有帝王公爵纔有資格騎。”
“它從出生到現在,可沒有一個人能騎到它身上去。”
馬場的管理者林伯摸着花白鬍須,高深莫測地出現。
爲大家講訴起烈焰的由來,他是負責照顧烈焰的馬伕。
但他這輩子也沒見有人能夠駕馭烈焰這匹絕對貴族血統的駿馬。
顏汐一聽,眼底劃過一絲興味,轉眸看向駿馬烈焰。
只見烈焰的確是無與倫比的強壯和美麗。
勻稱高大,毛色閃閃發光,最明顯的特徵是頸上披散着垂地的長鬃。
身上金紅的毛髮宛如燃燒着火焰般的光彩。
走起路來那串銀鈴丁當響了起來。
聽着悅耳的鈴聲,它像踩着有節奏的鼓點。
一條尾巴翹得很高,高傲地睥睨着圍向自己的人羣。
彷彿在說:一羣刁民,能見到我,都是你們的榮幸。
顏汐翹着它的成色,忍不住想起千年前陪自己征戰沙場大殺四方的戰馬——赤焰。
它們是同一血脈,第一次被漫殊敲上時,赤焰也用這樣高傲的眼神看着自己。
只見乖巧可愛的小奶包邁着悠然的步伐走向烈焰,突然被人擋在前面。
“小姑娘,你可別去,它會踢人的,可危險了。”
老者摸着花白的鬍子,勸誡道。
“就是就是,沒聽見人家說了要高貴的血統才能接近嗎?”
人羣中有人忍不住嗤笑道。
“而且還得是皇室血統,帝王公爵,家裏有錢可算不得血統高貴……呵呵!”
此刻周圍來了不少人,每個班的人都有,亂成一團。
“這是我們18班最後的希望,鄙人不才,曾拿到過賽馬王子的榮譽。”
“我有能力馴馬,也有能力駕馭這匹馬,沒有人能比我更瞭解怎麼馴服一匹烈馬。”
“我可以的。”
葉甄站出來,享受着衆人的追捧。
手裏提着馬鞭,一臉勢在必得的意味。
“哈哈哈哈,我就說葉甄可以,人家可是賽馬王子,顏汐去湊什麼熱鬧?”
“就是,等下被馬踹死可就有意思了,誰讓她自己熱臉去貼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