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
“前進!”
“前進進!”
隨着嘹亮的國歌聲,隨着升到旗杆頂端的國旗,隨着東方那一輪照朝陽撒發出耀眼光芒,張明瑞的心情,已然熱血起來。
因爲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比得上和一羣人站在一起,站在廣場之中同唱國歌更可以激發愛國情懷的事情了!
“崽崽,新學期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回去一定好好好學習,爭取長大後成爲一名科學家好不好?”
“好!”
更是隨着一聲稚嫩的“好”字響起時,張明瑞三人的臉上,也泛起滾滾堅定。
雖然他們都只是大一學生,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裏,一定會更加努力!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好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喫早飯吧。”
升旗儀式到底結束,衆人開始退場,張明瑞三人同樣不例外,走了很遠之後,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飯。
“張明瑞,昨天晚上教授找你說什麼了?”
“要是比較機密的話,就不用說了。”
一邊喫着,龐利民一邊好奇問道。
“機密?”
“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情是否機密。”
“不過我可以簡單跟你們說一下。”
“就是回去之後,昨天參加會議的十所學校加上我們共濟,都有成立一個科研小組,進行某個技術項目的研發。”
“項目是什麼應該是不能說的,不過這個項目的難度很高,應該和我們本科生的關係不大。”
張明瑞喃喃道,並不清楚還有一條“項目組必須要百分之三十本科生”的條件限制。
“這樣啊,那應該是我沒辦法接觸的項目了。”
“不過雷教授喊你,是不是說明你有機會進這種項目組?
和研究生甚至博士生一起研究?”
龐利民的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立刻想到了這件事情。
“不知道了,應該可以吧。”
張明瑞聳聳肩,的確不太確定。
雖說雷博淵已經說了,這個項目自己在回去之後,可以任意交給某個教授,再由他來選人組建項目組。
但如果那位教授因爲自己只是大一,所以沒選自己,也是可能的事情。
“張明瑞,你這人可太沒意思了,明明實力這麼強,還這麼謙虛。”
“你難道不知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的表現嗎?”
龐利民無奈的白了張明瑞一眼。
張明瑞也無奈的白了龐利民一眼。
“那行,那我肯定可以進這個項目組,你心裏好受一些了嗎?”
“……”
“那你還是謙虛一點吧。”
“……”
懟了龐利民一句,終於讓他安靜下來。
“快喫吧,十二點前得回酒店退房呢,如果速度快一點,我們興許可以多逛幾個地方。”
說完,三人這纔再次開喫。
一上午的時間還是比較緊迫的,八點鐘開始遊玩,一直到中午十一點鐘,三人只逛了三個地方。
故宮、主席紀念館,以及人民大會堂,雖然時間短暫,不過收穫還是相當不錯的。
中午回到酒店,雷博淵教授已經收拾好東西了,三人只得加快速度,迅速收拾好行李,退房離開。
……
“張明瑞,那個項目交給哪位教授來做,你一定要好好考慮一下,千萬不要太過於隨意了,畢竟是關係到那項技術的發展,以及共濟大學的聲譽。”
“我的建議是,你先去找鍾院長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當然,找不找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建議。”
回到魔都,分開的時候,雷博淵教授再次囑託道。
“好,我一定會認真考慮的。”
張明瑞點點頭,表情鄭重。
“行,那你們回去吧,新的學期新的開始,接下來,我們一起努力!”
說完,雷博淵教授和龐利民笑呵呵的向二人揮揮手,然後乘車離開。
“張明瑞,那我也先回去了。”
盧欣怡也準備向張明瑞告別。
但看了一眼時間,只是下午五點鐘,距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
“我也回學校一趟,直接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張明瑞快步跟上,畢竟這可是一個國家項目,是拖不得的!
……
雖然新學期還沒有正式開學,但校園裏已經熱鬧了起來,很多學生都已經返校。
至於教職工們更是早早就回到了校園,進行新學期的教學準備工作。
而這個時間還沒有下班,所以老師們應該都是在的。
數分鐘後,張明瑞來到信科院主樓,徑直朝着院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張明瑞輕輕敲響房門。
“進。”
裏面立刻響起鍾院長的聲音。
張明瑞推門而入,辦公室內,只有鍾院長一人。
“張明瑞,我聽說你不是去帝都了嗎?
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不等張明瑞向鍾院長問好,鍾院長便主動問道。
“鍾院長,您知道我去帝都啦?”
張明瑞愣了一下,沒想到鍾院長的消息如此靈通。
“哈哈,我到底是院長,消息靈通一點也是正常的。”
鍾院長笑呵呵着,雖然平時看上去威嚴,但面對如此優秀的張明瑞時,心中的滿意實在無法掩飾的住。
“這剛回來就來找我,是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嗎?”
緊接着,鍾院長繼續問道。
“的確有一個好消息,是一個國家級別的科研項目。”
既然鍾院長料事如神,張明瑞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從書包裏把那一摞厚厚的文件夾拿出來,放到鍾院長的桌子上,同時解釋道。
“是這樣的,帝都這個互聯網信息交流會,不是隻有十所學校可以參加嘛。”
“但因爲咱們共濟去年的表現不錯,所以獲得了明年的名額,然後今年剛好有十個科研項目要求十所學校分別展開研究。”
“於是水木大學的溫浩春教授就託我把這個項目帶回來交給您,讓您來決定怎麼展開這個項目的研究。”
“這份文件我還沒有打開過,裏面應該有具體的要求,鍾院長你可以先看一下。”
張明瑞輕笑着說道,並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雖說自己並不喜歡職場官場,一心只爲科研,但也同樣明白,身在這環境中,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還是得注意一點。